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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之中,一位少女低着头端端正正地跪在搓衣板上,双臂因为长期保持着向前平伸的姿势酸痛不已,跪在搓衣板上的膝盖也仿佛是痛得失去了知觉。
但,此时的少女不敢动哪怕一丝一毫,因为自己那满面怒容的母亲正坐在自己的面前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动作。因为两人的情绪,客厅里面的空气似乎冰冷到要凝结,到处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粘稠感。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门口传来的钥匙旋转声和开门声被打破,进门的男人同样步履匆匆,脸上带着上了一天班归家的疲惫和难以抑制的怒气。
“老刘啊,咱家好女儿都会偷钱了,人家都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刘佩瑜直接从偷钱开始,长大了可就不知道要偷什么了……”
听着母亲对于事情经过的讲述,作为父亲的男人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身边燃烧的怒火几乎已经要变成了实质,高大的身躯投射下阴影笼罩在跪在地上的刘佩瑜身上,更显得现在的刘佩瑜楚楚可怜。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是简单。几个月前的刘佩瑜看上了一款按季节售卖的手链,省了两个月的零花钱,等到结束售卖的前一天还是差一些。刘佩瑜既不想错过这条手链,又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母亲多要零花钱显得自己不懂事。所以,刘佩瑜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从母亲平时存放现金的抽屉里面偷偷拿了两百块,想着反正那抽屉平时母亲也只是往里面放钱难得取用一次,只要事后自己偷偷补上去母亲就不会发现。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因为家里开的小店进货货款差一些钱,所以母亲自然而然地便是打开抽屉拿钱,刘佩瑜偷拿钱的事情就这么被母亲发现了,甚至此时那条手链还没有买到手。随后,便是开头描述的情况了。
“刘佩瑜!你是不是皮痒了?!”
父亲的怒吼声吓得刘佩瑜身体一抖,那哭得梨花带雨的红肿眼瞳便是看向了自己那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身体的父亲,想要开口解释什么,但因为害怕将父亲刺激得更加愤怒最终还是作罢,低下头抽噎着沉默不语。
“咣!”
“自己脱光!趴上去!”、
那张熟悉的板凳被摔在刘佩瑜的身前,听到父亲话语的刘佩瑜更是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自己那怒气冲冲的父亲。
脱光,这是刘佩瑜在父亲的口中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词语。在刘佩瑜小的时候,因为淘气犯了大错误会被父亲或是母亲剥掉裤子露出小屁股狠狠拍上一顿,打得小屁股红得犹如新年那高高挂起的红灯笼一般才听着刘佩瑜边哭边认错的声音停手。
等刘佩瑜长大了一些之后,被剥掉裤子打光屁股对于进入青春期,身体已经开始发育的刘佩瑜来说就是一件相当羞耻的事情,脱裤子也会变得扭扭捏捏。好在,刘佩瑜的父母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就算是刘佩瑜再调皮淘气,要被打屁股的时候也只会脱掉外裤,给刘佩瑜留下一条薄薄的内裤来遮羞。
只不过,即使仅仅是一条薄内裤,巴掌打屁股的疼痛也会被削弱许多。所以很快,刘佩瑜的父母找到了替代的升级方案。那是一根学校的老师在上课时使用的木质戒尺,一米的标准长度和三指宽的尺身给予了戒尺不错的杀伤力,薄薄的戒尺又不至于隔着内裤打坏刘佩瑜的身子,戒尺带来的疼痛比巴掌强了不少惩罚效果也比以前好,双方都很满意,给出了一致好评。
“没听到吗!脱光!”
听到父亲的再一次命令,刘佩瑜知道耽搁不得了,再耽搁下去父亲说不定会对自己动用“极刑”,那痛苦和羞耻的感觉可比现在不知道要强了多少。想到这里,刘佩瑜颤抖着缓缓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将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开,将自己的校服外套剥了下来。
外套,然后是里面的T恤,刘佩瑜里面穿着的胸罩便是暴露在了父母的面前。略微停顿了一下,刘佩瑜决定将脱掉胸罩的行为留给半分钟之后的自己来做,转而先将自己的鞋子脱掉,然后校服运动裤也被刘佩瑜脱了下来。这样,刘佩瑜的全身只剩下了上身那浅粉色的胸罩,下身纯棉的白色内裤,还有因为穿了一天而显得微微有些发黄的一双白袜。
做完这一切之后,刘佩瑜抬起眼眸,看向了自己的父亲,期待着父亲改变主意不需要自己再脱光。然而,父亲依旧用那充满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没有开口的迹象。
“吸溜……”
心中最后的希望破灭,刘佩瑜抽了一下鼻子,伸手到自己身后的胸罩扣子上将扣子解开,刘佩瑜那已经发育的颇具规模的小白兔便是从胸罩里面弹了出来,晃得刘佩瑜双颊微微发红。将脱下来的袜子塞到鞋子里面,刘佩瑜脱掉内裤的动作因为羞耻而变得很是缓慢,但刘佩瑜的腿也就那么长,内裤终究还是离开了刘佩瑜的身体,这下刘佩瑜彻底变得一丝不挂了。
无论是刘佩瑜胸前那挺立起来的两个小团子,还是刘佩瑜下体那稀疏的毛发,都体现着现在的刘佩瑜已经不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发育的还算不错的高中生大姑娘了。暴露身体的羞耻感让刘佩瑜双腿夹紧双颊通红,双手则是挡住自己那已经生出毛发的下体,扭扭捏捏的站在那里等待着父亲的发落。
“还知道害羞,偷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趴到凳子上去!腿分开贴到两边的凳子腿上!身体往前拱!双手撑地,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