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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越是谨小慎微越易出乱子。柳盈倩把洗好的碗递给沈媚,沈媚接过碗往橱柜上摆放时,一不小心,手一滑,“咣当”一声,碗摔在地上拌烂了。顿时,母女俩大惊失色。
卧室里,柳天理已想了若干方法,经过推算,都走不通。正在气恼之极,听到厨房传来的清脆的响声,自然明白发生了啥事,心里窝着的火一下子串了上来,厉声吼道:“是哪个?滚过来!”
柳天理严厉的声音传来,令母女俩耳不寒而由粟,心惊肉跳。但很快,柳盈倩便准备替母亲承揽这个责任,擦了手就要过去,可沈媚已解了围裙向卧室走去。
柳盈倩看到母亲到了卧室门口就停下来没有进去,以为母亲是怕了。这倒可以理解,这屋里的女人谁没有领教过爸爸的惩罚手段呢?
沈媚知道这顿打是跑不脱的,丈夫处理此类事情的一贯手法就是让错者在痛中思痛中记住自个儿的错。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乖巧一点,丈夫也就心慈一点,手软一些,而她的屁股也就少受一些罪。于是她并拢双腿站直之后又落下双膝跪在了门口。
这一举动,柳盈倩收揽眼中,令她心动不已。她本来还在为妈妈担心着,可看到她直挺挺地跪姿后,她的感觉全然改变,心中竟会产生一丝嫉妒和羡慕之感,恨不得跪在那里的是她。
别看柳盈倩才16岁,可她从上小学开始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她觉得老婆向丈夫、女孩子向爸爸承认错误时的样子很美。可究竟美在哪里她说不清楚。只是每次自己犯错时,爸爸要她写检讨,她就会写得很认真,很深刻,而且还作出保证,说如果再犯,就请爸爸重重责罚。这种感觉随着年龄长大愈发强烈了,慢慢地就有了些自虐的习惯。每次趁家里没人,那感觉上来时,她就会自打手心、自扇耳光、自打屁股、自我罚跪。她有如此感觉,追寻其根源不难,就因为她有个魔鬼似的爸爸。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爸爸严厉恐惧之下。事实上,爸爸对她们姐弟几人很好,很少体罚他们,受罚多的还是母亲。当每次看到母亲受罚而跪时,她就有一种品味无穷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很贱,十分奴性,却带来美感,令她心潮澎湃。
“爸爸,碗是媚儿打烂的,媚儿知道做错了,来领罚了。”沈媚柔声说道。
柳天理抬了抬眼皮,看着老婆低眉顺眼的姿势还算满意,他有意让她多跪了会儿才发了命令:“进来!”
沈媚没敢起身,直接跪行进屋,一直跪到了丈夫的脚下,磕了几个没有响声的头,嘴上说道:“媚儿恳求爸爸责罚。”
柳天理很享受老婆对他的恭顺,当然也十分欣赏自己,十多年来的调教功夫算是没有白费。不过,老婆上身伏地,屁股翘起,不是他所喜欢的姿势,于是,轻轻却又是不可抗拒地说了声:“起身!”
沈媚连忙挺直了身子,低垂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两边,静候丈夫进一步发落。
柳天理上下打量着老婆的姿势,总觉得欠缺了一点啥,高声叫着:“盈倩,把搓板拿来。”
沈媚听了,浑身一抖。
柳盈倩听到爸爸的吩咐,赶紧去了厨房。这是她乐意做的,这样可以趁机多看一眼妈妈在爸爸面前所呈现的服从之姿。她拿了搓板,双手捧着,站在门口:“爸爸,拿来了。”
“进来。”
柳盈倩进了屋子。
“放着。”柳天理说。
柳盈倩把搓板放在了地上,然后站在那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随便乱动。
“出去,把门关上。”
柳盈倩退出后,柳天理便对毕迅去淡淡说了一句:“知道该做什么吗?”
沈媚当然知道。罚跪,这是丈夫动家法前必做的,是让犯了错的人有一个反省的机会。她抱起了搓板,跪行到窗口,把搓板放好,虽然丈夫没说,但她还是很自觉地把有棱角的那面朝上,双膝一前一后跪在了上面。
沈媚正在调整姿势时,柳天理低声喝道:“没规矩的东西,衣服脱了。”
沈媚脸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过的,也就垂着脸,低着头,慢慢脱了。最后,上身只留了乳罩一件,下身也就底裤一条,脚上还套着黑皮一双,白白胖胖的屁股显露了出来,那私处也一览无余。当然在丈夫面前是不用规避的。一切准备就绪了,她便重新跪在了搓板上,头向卧室,屁股对窗。虽说这屋就她和丈夫两人,而且这姿势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一个少妇光着身子直跪搓板,象个不经事的粹娃娃等待大人的处罚,也着实够羞人的。
沈媚已经罚跪半小时了,双膝已经跪麻,却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偷看一眼躺在马架子上的丈夫。他脸面朝上,双目紧闭,似乎没当旁边还跪着一个人,压根儿没看她一眼。可沈媚还是赶紧垂下眼帘,禁不住身子一抖,不知是怕还是冷。
柳天理不过37、8岁,自成家以来,沿袭柳家家风,一向治家极严,家中妻女,无论谁有了过错都是要罚的。惩罚手段也不很多,也就罚跪、打屁股、抽耳光。沈媚虽是自己疼爱的老婆,但受罚的次数就数她最多,他得让她在儿女面前做尽表率。
柳盈倩半步没敢离家,她在外屋候着,不定爸爸会吩咐她做些什么。每次妈妈受到爸爸惩罚时,她的心情就会有一种快感上升,很自然的也就联想到了她的未来。她未来的夫君要能象爸爸这样的男人挺不错的。他让自己崇拜、依顺、服贴。偶尔使得小性子是可以的,但绝不敢胡作非为。她屏住气,静听里屋传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安静了,没一点响动。她知道爸爸不可能轻饶妈妈,此刻的宁静只是迎接着暴风雨的来临。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柳天理终于坐起了身,对正罚跪的老婆低吼一声:“过来!”
沈媚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四肢并用,母狗似地爬了过来,到了柳天理身旁,又直直跪好。
“哪只手打烂碗的?”柳天理问。
沈媚乖乖地伸了了右手,摊开,掌心向上。
“20个。”
沈媚心里很怕,想哭,却不敢,只得垂头无语,可那右手止不住地抖。柳天理也没多余的话,直接举手就在她的手掌上“啪啪啪”地连打了20下。
屋外的柳盈倩终于等到了她所渴望的啪声、忍不住站起身子,蹑手蹑脚到卧室门口,偷听起来。听到了母亲“哎哟”地叫唤声,她觉得舒服极了。成年女人象小孩子似地挨打,令她兴奋、回味。
很快,打完了手板,但这只算是热身,处罚没有结束。柳天理从马架上站起身,走到沈媚身后,眼睛在沈媚丰满的屁股上游离。很显然,下一个要处罚的目标就是这光滑的屁股了。他弯腰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弹性、厚实,很有手感。随即又在那肥臀上揪了一把,再捻上几下。
沈媚紧张、害怕,除此之外,她居然还感觉舒服,要不是因为受罚,她巴望不得丈夫的手就这样摸下去,她的下面有些潮湿了。
柳天理起身走到马架子旁,从背后拿出一把木尺,到了她身边,说:“贱人,30下,自己数。数错了,加罚!”
沈媚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爸爸。”
那话音还未落,柳天理手中的尺子就已经落在了她左边屁股的最肥处。那雪臀被打压下去又瞬间弹起,很快留下一条红红的印痕。
沈媚疼得“哎哟”地惊叫一声,又赶紧说道:“一,谢谢爸爸管教。”
刚说完,“啪”声又起,柳天理的尺子又落在了她屁股上,这一下是在她右边屁股蛋上,比第一下扎实多了。她挺着的腰不由沉下去,又不得不赶紧挺直,哭声中吐出:“二,女儿错了。”
“这两句话你已说过无数次了,你没说烦我可听腻了,为什么总是改不了呢?看来是打轻了。”柳天理说着,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不再慢条斯理一下一下的往屁股下抽打,而是啪啪啪啪啪地象雨点一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老婆的屁股上。
沈媚痛楚得只顾哭叫起来,早就没办法数数了。她一边哭一边可怜巴巴地讨着饶:“啊!啊!女儿疼死了啊!”“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求爸爸饶了贱女儿吧!”“啊,啊,啊!!”
当柳天理打完最后一下时,沈媚的屁股早已又红又肿,人也瘫伏在了地,可嘴里还在不住讨饶……
看着如此美艳老婆的可怜相,柳天理心里不禁一动,没再追究她没有数数乱了规矩的事。他让她哭过一会儿,便勒令她闭声。
沈媚立即收了声,却不能自控地抽泣着。
“再跪半小时。”柳天理把那留有余温的戒尺交到了她手上。
“谢谢爸爸开恩。”沈媚心存感激磕下几个头,然后端端正正跪在屋中央,双手把戒尺捧着高举过头顶。
柳天理有些倦了,脱了衣服,上了床。在躺下之前,又看了一眼美艳老婆乖顺的跪在那里,快感由然而升,满意地裹起了被子,合上了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