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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
我,邵筱冰,是在14岁差3个月的时候和我的主建立关系的。坦白交代,我心里上是个被,其次,还是拉拉性质,甚至是俗称的双性恋。在他主动来找我之前,我可以对天发誓,除了文字以外,我从没想过会去实践,那对我而言,是个易碎的梦,所以,我不敢,也不奢求自己走什么狗屎运,遇到一个什么样的好人。可是,他的出现却让我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生活彻底改变,让我大乱阵脚。
他,是我第一个主,也会是最后一个。因为他为我带来的一系列,足以让我一生也磨不去他踏入我生活留下的痕迹。。
国小毕业后,抛下我3年,其间连个电话都没打过的――我的母亲,不顾我的意愿毅然决定把我带到日本。与我一起生活的,还有一个继父――那才是我的亲生父亲。用最简单的话来概括我的家庭背景吧。一个女人和男人结婚了,可女人却埋着男人生下她初恋的孩子,并做为两人的孩子来抚养。孩子九岁那年,东窗事发,两人离婚后,男人离去,女人在得到抚养权后将孩子丢给有轻微精神分裂的外婆,从此人间蒸发。三年后,突然出现的女人原来已经和初恋在日本再婚。于是,我莫名其妙地找到了亲生爸爸,再三反抗还是被接去日本
别问我为什么要反抗,因为理由再简单不过了。我喜欢的人在中国,仅此而已。有了个她,让我原本乱得不能再乱,糟得不能再糟的童年里添了很多甜味。雯是完美的,别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吧,我承认,我眼里的她无疑是最好。无论是一个仅仅的拥抱,还是唇舌的缠绵,或是情人间的呢喃,我因她而迷失了心跳。有时候,也常在想,就这样,一辈子就好了。然而,我被带去日本的突发事情却打碎了我们的甜蜜,彼此被思念煎熬。。
甚至,导致了日后的悲剧。
来到日本东京后,不知不觉我变得更冷漠了。那个男人,哦,是我的生父,他确实令妈变得幸福起来。只是,我是个局外人,永远插不进他们的二人世界里。于是,我从学校回家就会躲进房里,除了上厕所、吃饭等日常必需,不再出房门,唯一交流得密切的,就是和雯的书信来往。
初一,我的主,也是我的英语副任课老师――龙。习惯了中国的应试教育,初到日本,顿时觉得轻松百倍,没有作业,没有补习班,3点放学。可能是不爱与人交流的原因,我的日语口语一直很差,很难正常对话,所以也更懒得和别人聊天了,就这么孤僻着,没有在身边的朋友。英语是强项的我在与英语老师交流时才会顿觉痛快。当然,不是龙。龙是副教,上课更多的时候,他是在教室后面记录,然后辅助正牌老师上课
我不算好学生,除了成绩还看得过去外。其实,在日本,只要掌握日本老师通病就很好打发了。我会笑眯眯地和老师说:我是外国人,很多地方习惯与日本不太一样,所以请多多关照。然后他们基本上也会就任我自由散漫,“尊重”我的“习惯”。我不会做很过火的事情,也仅仅是习惯了以前生活的自由和傲气而已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总感觉那个副任课老师――龙对我是很在意的,似乎很注意我的一举一动。有时候,会觉得那盯着我的目光很冷,有时候,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大部分时候是看不出情绪的。但是,和他并没有太多交集。也许,是我多心了吧。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证明不是我多心,那是后话了
我是极爱文字的,没事就爱写写小说,在初一新开篇的GL+SP的小说的完结时,一年平静的学校生活就那么过去了。上课开开小差,写写小说,心情不好就请假,不参加集体活动,不吃午饭,除此之外没别的了。只有两个字来形容这一年的生活――随性
那是我刚升初二不久的时候。4月份,正是日本新学年开学,晚樱开败的日子。老师换了,学校也改了制度,不再设副任课老师,于是龙成了我们班的担任(班主任),兼英语老师。生活还是那样继续着,我依旧写着我的小说,写来写去,无非是T和P怎么发展,女被怎么调皮,男主怎么温柔细心,写到自己都厌了。。
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两三的星期的学校生活。如果不是龙看到了那些,如果不是我……,我和龙的关系也不会从此产生变化。具体什么日子早已忘记了,应该就四月底,夜晚还会有些凉意的季节
成了担任老师的龙对我还是和前一年一样,若有若无地,对我多带了几份关注。我说过,我在学校从不吃午饭,习惯着让自己无视饥饿,甚至会常常胃疼,没有理由,就仅仅是想这样做,就做了。日本公历中学,担任是和学生在一起吃饭的。每次我把满满一碗的饭倒掉的时候,龙都会含笑叮嘱我明天开始要好好吃饭。我总是笑着电点头,然后第二天依旧我行我素。龙是个话很少的人,他不会像其他老师一样和学生有说有笑,往往是很安静。于是很多女生都喜欢龙那笑起来的安静的样子。龙是很好看的,这点我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