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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的本意,这是一长篇,主要的故事在后面,但并不以SP内容为主,各位忍着看吧,嘿嘿
第一章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古之欲……”
“背不下了吗?”身后传来男子责问的声音,我怯怯的回头望他。
“以你的能力,不消一刻便可背的过,如今已一刻有余,可你尚未背完一半,是分心了吧?”他拿着戒尺在掌中摆弄,简单的动作,却让我不敢再直视于他。
“窗外桃花正艳,不留心多看了几眼。”桃花?再艳的桃花又与我何干?敷衍的解释,只为掩盖自己因为贪看他的容貌而迷失了的神。
“要你背书,你却分神,可是该罚?”
“夭儿错了,请先生责罚。”我低眉顺目,伸出手掌等待他的惩罚。
“不,这次不打手。”他眼含深意的看我,“我要你,伏到案上去。”
“先生……”我斜眼看着书案,咬着下唇,欲言又止。
“既然叫我先生,就该按我的吩咐去做。”他柔声在我的耳边轻哄。
书案光滑无垢,我如狸猫伏于案上,微颤的双手紧攀住案边。
裙摆被撩起,中衣被除去,只留亵裤于我。肌肤裸露于外大半,在微凉的空气中紧绷。
戒尺扬起又落下,驱走了凉意,却带来了灼热。
刺痛随着戒尺的起落在不断的加剧,我却倔强的不肯让呻吟溢出唇外。
也许是我的倔强激起了他的怒火,力道竟又更甚于前。
“先生,夭儿,夭儿知道错了。”求饶声随着啜泣一起涌出,戒尺自他的手中掉落于地上。
“夭儿,是我下手重了,是我为心结所扰。”他的掌覆于我的臀上,轻揉。
“先生的家人又在逼先生娶亲了吗?”
“夭儿,我已廿三有余,早已到了娶亲的年纪。”
“先生,夭儿也已及笈。”
“我知道,夭儿,我们早已逾距,你的清白自是该由我来负责,只是,我家无横产,实在不知该如何向令尊提亲。”
“正科已近,以先生的才学,自当高中。只怕到了那时,先生如飞龙在天,直上青云,而夭儿如洞中之鼠。只能永藏于黑暗之中。”
“夭儿如此看轻于我,真是该打。”他的掌高高的扬起,却又极轻的落下,“在我看来,夭儿比那窗外的桃花更要娇美。”
他,终是金榜提名,高中探花,他,终是未曾归来――迎娶于我。
罢,罢,罢,他高居于庙堂之上,元配又怎能貌丑如我。
第二章
网络经典:坐网络的两端,谁知道对面是狗还是猫。
补充对白:更没有人知道你是人还是妖。
“谁说妖一定美来着?”
梧桐从网络的那端洋洋洒洒连篇累牍:“妖,姑妄拆之,曰女、曰夭。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夭夭,可爱的样子,女孩儿可爱是为妖。后来虽生变故,妖之一字带有贬意。妖媚、妖冶、妖艳……,不中听但妖之美丽仍可见一斑。清人蒲松龄《聊斋志异》其中的雌狐女鬼哪个不是美艳不可方物?江山多娇也谓之妖娆,妖不美谁美
我冷笑。“这里,我是妖,偏不是一只美妖,不仅不美还是奇丑无比。”
“哦,大开眼界,愿闻其详。梧桐弹指如飞兴味盎然。”
既然有人要听我也不扫人兴致,这一千多年极少有人愿意听我说话。
“我出生于宋太宗开宝九年,父亲是江南有名的绸缎商人。我衔金匙而生,家有兄弟姐妹四人,我居第三最是与众不同。”
梧桐笑:“开篇不错。”
“父亲视姐姐如珠,一心盼姐姐嫁入豪门,于是请了西席教授姐姐琴棋书画。我自幼便爱读书抚琴,便闹着要跟姐姐一起读书。教我们读书的先生说我聪颖过人,非一般女子所能及,但我却不明白,为何他的戒尺却总落在我的身上。”
梧桐大笑:“难道你是这样喜欢上SP的?”
“姐姐年长我五岁,她十八岁嫁到城中官宦人家。乳娘领着我走进她空出的绣阁。朱阁玉户,木阶十三级转弯又五级。乳娘说,大户人家的女儿十三岁便要独居于绣阁,最多住上五年便要嫁到别人家去,是为‘出阁’。”
“姐姐三日回门,一幅好皮囊艳惊四座。一时之间人们纷纷猜测绸缎商家的大千金生得如此,二千金能差吗?”
“入阁不过数日,提亲的人纷至沓来,我家的门槛平白的矮下许多。乳娘嘱我,提亲的人在时切不可以造次。”
“怎么算是造次,难道我不可以打量一下是什么样的人将要在几年后迎我出阁?我隐身于花厅的珠帘之后悉心查探,帘幕却被七岁的弟弟顽皮扯断。刹那间门槛再次踏平只因为人们夺路而逃,花厅从此后被我和弟弟用来结网罗雀。”
“嗯,”梧桐打上一个字。他似乎并没有感到厌烦,那我便多说几句。我提起精神敲字落花,也许他将是我命里的贵人也未可知。
“绸缎商家的二千金成了江南一带的笑柄,十五及笄后再没人敢上门提亲。绣阁空住五年又复五年。那日大哥的女儿我的侄女突然手执一条锦帕奔到我面前,姑姑,妈妈让我给你看看我这双鸳鸯绣得可好?”
“我细看,一双鸳鸯二十几色绣线,绿羽浅浅深深,红羽层次分明。嫩黄喙儿啄一缕碧油水草于灰色波纹间嬉戏玩耍,真是栩栩如生。侄女已经能绣出这么美丽的东西了,我看她粉靥如花猛然想起她已经十三岁。抬头间嫂嫂的目光阴阴晴晴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