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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特蕾西娅曾是凯尔希恋人)
今天是纪念日,我和凯尔希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我们从小到大的好博士,庆祝她。。咳,跑题了。重来。
今天是纪念日,纪念我入住狗笼三十周天,为此,凯尔希给我请了假,这一整天我都要在笼子里度过。
我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前文提到过,我是一个喜欢在床上找茬让凯尔希不爽,然后让她借机“惩罚”我的人。某次和凯尔希交欢时,我那不搭弦的大脑一抽,问她相比特蕾西娅,我这个炮友是不是也还可以。当时凯尔希本来虚搭在我脖子上的手猛一使劲,差点当场送我去见特蕾西娅。在我不知死活的挑衅“你是想让我亲自去问吗?” 和她冷冽的回答“也不是不行” 的交流中,凯尔希拍屁股走人了。此后长达半个月,无论我是把自己脱光了送到她床上,还是跪下唱征服求她原谅,她都没有碰我一星半点。
回忆到这里时,我还没有后悔当时嘴贱。
在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她把我叫到休息室,二话不说给我脱光了之后蒙上眼睛捆住手臂。“凯尔希,你决定原谅我啦?” 我心里笑嘻嘻,脸上摆出一副认错的蠢样。回答我的是抽到小腹上的一鞭子。倒是不疼,但是凯尔希一没用过鞭子二没打过除了屁股的其他地方,我一时有些心慌慌,没敢再说话。我们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凯尔希先开口:“是的,博士,过了今晚就原谅你。” 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她总是这样,我安下心来。
我是仰卧在地上的,凯尔希的鞭子时轻时重的扫过我全身上下,多数集中在上半身,不用看也知道,我胸前有很多漂亮的鞭痕。她这半个月是去哪进修了吗?“呃。。” 力道加重的一鞭子抽到了我左胸前挺立的乳头,之前就过分充血的敏感之处被重击,疼痛和欢愉交融在一起,我叫出了声音。随后,凯尔希的鞭子接二连三的抽到我两颗生机勃勃的茱萸上,几次下来就让我只能感觉到疼,我不敢乱动,但是嘴里止不住呻吟。凯尔希慢条斯理且沉默的打着,对我渐渐开始求饶的声音充耳不闻。我突然灵感一闪,她是不是想让我闭嘴?我咬着下唇不再出声,而她又打了几下后果真停手。我的母语是无语,她凯尔希今天是不是没长嘴?
凯尔希当然长嘴了,只听她说:“博士,还算你没有蠢透。转过去,跪趴。”行吧,床上你是老大,我听话的调整姿势,可是刚刚被打的紫肿的乳头和毛毯刚一触碰,我就一个激灵的挺起上半身。凯尔希并不说话,只是鞭子不轻不重的打到我后背上,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提醒我摆好姿势。等到我后背,后腰,臀部甚至大腿都被她扫了一个遍之后,她重于满意了。凯尔希今天格外沉默和苛刻,我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的不安果然是对的!她居然用手指触摸我的后庭!这个地方我们从来没有玩过,我第一次知道它这么敏感,仅仅是触碰就让我止不住的战栗。我没敢出声阻止她,但当她把什么明显不是手指的东西插进去时,我淡定不了了。“凯尔希?” 我浑身肌肉绷紧,小声叫她的名字。“不想受伤的话就放松。” 她嘴上这么说,手里并没有等我放松,那东西还在平稳的往里进。我开始感到疼痛,怕真的受伤,强迫自己放松后穴的肌肉。过了一会儿,在那东西停止进入之后,我就感觉有常温的液体流了进来。现在我怎么可能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呃啊。。。凯尔希,你有病啊!” 我恼怒于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给我灌肠,完全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凯尔希并不说话,只用鞭子提醒我注意言辞,带着惩戒意味的几下落在我大腿内侧。尖锐的疼暂时盖过了后面的不适,我突兀的想起来这半个月凯尔希的冷漠,以及今晚我是要求原谅的事实。不能再嘴贱了,我提醒我自己。肚子渐渐鼓胀了起来,甚至有些刺痛。“夹紧,不要流出来。” 凯尔希下完指令,就把管子抽了出去,我吓的赶紧用力,不管是出于害怕还是羞耻,我绝不想以这个姿势流出灌肠液。紧接着,凯尔希把什么东西一下子推进我的后穴,这一来回下来,后面火辣辣的疼,以至于没有一丝快感。
“十分钟。” 这是我要忍耐的时间。时间不算长,但是不好捱。每当我弓起后背想要缓解不适,或者忍不住晃动屁股时,凯尔希的鞭子总是能准确的咬上来,告诫我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等待过程中,我感觉脖子上一紧,带来轻微的窒息感。我知道凯尔希给我套上了项圈。今天她和我的肢体接触少的可怜,哪怕是刚才,她的手指也没有碰到我的脖子。她是故意的,我委屈的撇撇嘴,不敢表达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