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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娜走进家,立刻知道有什么不对,因为阿蒙,她的儿子,没坐在那里看肥皂剧,她停下来听了听。啊,他在那边,在自己房里哭泣。一定是在学校受过罚了。这事不常见,但一学期总有个一两次。她重重地上楼,知道儿子会听见的。家里的规则是她得检视错处,一旦他有所隐瞒,她会用拖鞋给他第二次教训。
阿蒙趴在床上,伏在枕头里哭泣。像每一次一样,他的后背覆在床单下。她走向前拎起床单。震惊地倒吸一口冷气,看见他可怜屁股上的可怕伤势。
“你到底干了什么,会被这么狠打,小伙子?”
“什么都没干。”他哭出来。
“什么都没干?真的?当你屁股好了之后,我会用藤条对付你,而不是拖鞋,因为你对我说谎。”
“但是妈咪,我真的什么也没干。”
“很好,让我们听一听。”
是一个肮脏的故事。在传媒课上,这是黛娜看来最实用的课程(她自己是个记者),阿蒙和很多其他男孩被送到校长办公室。似乎一个男生故意把水泼进摄像机镜头,防止教师发现课堂上发生了一些无聊的事(浪费时间会换来校长一顿严厉的藤条)。老师,出去了几分钟,回来发现可怜的设备冒烟并且爆出火花,勃然大怒。他,当然,不会相信是事故的说法,且没人肯出面招认,于是全班都被列队带入文先生的办公室。
黛娜经常会想起文先生,虽然想的方式是她完全不会对儿子描绘的(嗯,作为一个离婚妇女,她脸红了)。做为这样一所名校的校长,文先生是太年轻了,然而他的证书无隙可击。他非常可爱,三十出头的钻石王老五。黛娜时常梦到文先生,当然与儿子的事全然无关。
文先生宣布说,如果没有人认罪,那么全班同学都会认为有罪,而要受同样的惩罚。当然,立刻有人出来指证,但不针对任何人。文先生等了一分钟,然后宣布每一位小伙子都将为此事,挨一顿好好的藤条。阿蒙,一直沉默着,直到那时,从他自己的摄像机里取出一卷录像带,吞吞吐吐地告诉文先生,这将显示出真正的犯人是谁。文先生,不习惯他的惩罚被最后一分钟的证据所打断,大怒,责问阿蒙为什么不早点提交证据。他抓住录像带扔进垃圾桶。
“我已经决定了。既然你先前认为提交证据是不适宜的,那么我现在将不会接受。你们全体都将受到彻底的鞭打,另外阿蒙为向我展示‘新证据’的犹豫而受到加刑。当我打完了以后,你们会知道什么是合适的程序。我不真正关心究竟是谁干的。每个人都将为破坏公物而受惩罚。”
随即,所有10个男孩都被送出来到秘书办公室,一次被叫进去一个。甚至隔着厚厚木门,每个人也听得见藤条的“啪啪”声及牺牲者的哭喊。每次门打开,一个哭泣的男孩出来,**面墙而立,长裤脱到膝盖下面,短裤褪下,展示给其他人,学校里过失是如何被惩罚的。在他们还没有被叫到之前,很多男孩就已经开始哭了。
阿蒙最后一个进去,因为他的名字,按字母顺序按在最后。
文先生强迫他趴在桌前,秘书按住他,一旦他处在这全无防备的姿势,文先生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一把褪到膝下。
文先生,虽然已经给了9次鞭打,而全无倦意。24记火一般的藤条打在这个男孩屁股上,16下为了破坏如果昂贵的学校设施,另外8下为了阿蒙不愿意立刻递交证据。
3鞭之后,阿蒙便痛得发出尖叫。文先生认为惩罚还应该加重。他退后三步,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鞭。最后,阿蒙的屁股看上去就象已经挨了300记正常份量的藤条。
藤条以巨大的力量抽在先前的鞭痕上,他的屁股有轻微的破口。
不过阿蒙不是惟一的受害者,还有其他九个男孩那晚上都是哭着回去的。
黛娜上线给其他的父母打电话,每一个都觉得很愤怒,除了莫氏夫妇,莫家的儿子正是那个破坏了设备的人。莫先生说只要小莫的屁股完全愈合,他将从父亲那里受到完全同样的惩罚。不,莫氏夫妇不认为其他男孩的惩罚是应当的,但小莫是活该。
黛娜觉得阿蒙隐瞒事件的重要证据是不对的,但罚不当罪。如果他的光屁股是挨了8藤条,她一句抱怨都没有,但那另外的16鞭太过残忍了,特别是考虑到校长已经拥有证据,可以显示出真正的罪犯。如果他挨了8藤条,一周后黛娜还会用拖鞋打他一顿屁股。但黛娜现在不能了,她觉得阿蒙为自己的过错,已经付了太昂贵的代价。
3位父亲以及其他的母亲们,同意与黛娜一起去学校,和校长讨论这件事。每个人经过讨论,都同意一次投诉将是合宜的而且情况对自己有利。3天后,文先生同意在课后与父母们见面。黛娜和其他人在约定时间抵达。
文先生有一张最校长不过的脸了。嘴微微闭着,眼神很沉着,既可以传递温暖情意,也可以表示冰冷的愤怒。这种脸型是黛娜前夫也拥有的,也是黛娜也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