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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在单位的宿舍住宿,同屋只有我和玮两个女孩,玮二十二岁,我二十三岁,玮长得不算漂亮,但非常有气质,尤其是那身段,人称魔鬼身材,穿着打扮更是时尚,无论玮走到哪,总能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即使这样玮对自己的长相还是不满足,每天早晨起床后,玮总是对着镜子左看右照,怨父母为啥没给她一双水汪汪的双眼皮大眼睛。其实玮的眼睛虽小,但小单眼皮薄薄的很有吸引力。终于有一次玮决定去做美容手术,割双眼皮、纹唇线并在右颊做一个酒窝。我劝她别没事找事了,你长得够漂亮了,像我们这种长相平常的人还不用活了。可玮坚决要做,她找来大量宣传资料,最后选中一家她认为设备、技术都比较先进的美容所做手术。
玮不敢告诉父母,但一个人去又害怕,便肯求我陪同。作为朋友,我不好拒绝,便和她一起去了。做完手术,玮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大墨镜戴上,我们搭个的回到了宿舍。当天晚上玮的眼睛和嘴便开始疼痛,到了半夜,更是疼得无法睡,便找来止痛药吃了,第二天早晨起床时,玮的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嘴唇向外翻着更是肿得可怕,连喝水都张不开嘴,玮躺在床上苦闷极了,下午疼得实在没办法,我们俩又搭车去了美容所,做手术的医生看到玮时也吓了一跳,她也没说是怎么回事,只是说可能是个别人体质的关系,过些时候就好了,不过肿成这样得打针进行消炎。我又陪着玮到我们单位的卫生室,卫生室共有两个男医生,一个四十刚出头,是所长,另一个是个五十多岁姓于的医生,平日我们都讨厌姓于的医生,嫌他看女人的眼光总是色迷迷的,等到了卫生室一看,只有于医生在,没办法只能找他了,于医生看到玮时也吃了一惊,“哟,我们的美女这是唱的哪处戏呀?”当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连连咂舌,肿成这样一定得打针的,其实玮本来就准备去打针的,也没反对。于医生让玮做个青霉素皮试,并开了三天的吊瓶,上午打吊瓶,再打一针抗过敏的肌肉针,傍晚再接着打一针青霉素肌肉针,玮听说还要打肌肉针很害怕,便问能不能只打吊瓶,不打肌肉针,于医生坚决地说:“不行,必须打。”我们的宿舍跟卫生室在同一幢楼上,卫生室在二楼,宿舍在六楼。玮怕别人看见她的可怕模样,引来不必要的笑话,便要求在宿舍打针,十五分钟后,皮试通过,可以打青霉素,我帮着玮提着一大包针药回到了宿舍。玮伤心地躺在床上,看得出她非常后悔,于医生来了后,拿出针药配了起来,他将配好的吊瓶挂在墙上的钉子上,然后举起一个装着药水的针管,让玮脱裤子,先打肌肉针,玮一直仰躺在床上,不情愿地解开裤扣,拉开拉锁,把靠近床外侧的屁股稍稍一抬,脸偏向床里,褪下了左侧的裤子,然后把手举过了头顶,遮住了脸部,于医生嫌裤子脱得太小,又用力向下一拉,天啊,玮的整个左屁股全都露了出来,粉白、圆韵、弹性十足,看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于医生一边擦着药棉,一边说着玮,“瞧瞧这白嫩嫩的屁股,无端地挨针扎,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说完用手装模作样地拍了拍玮的屁股,“我都不忍心把这针扎下去。”我心想,美得吧你,早听说,他最爱给大姑娘、小媳妇打屁股针了,而且故意打得很疼,然后听她们痛苦的叫声、呻吟着。特别是象给玮这样称得上是美女的人打针,更是想入非非,求之不得,如今上天赐了个大好机会,哪能轻易放过,于医生擦了很长时间的药棉,也没下针,他说这样可以让玮充分放松屁股的肌肉,反正针握在人家手中,他说啥就是啥。终于进针了,我看见玮疼得一哆嗦,但直到针拔出来,玮再也没有一点动静。刚一拔针,玮立即把裤子提上,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打吊针。“瞧瞧这手,白白的、软软的,真是爱不释手。”于医生肉麻麻地说着,我听得浑身都起鸡皮瘩。玮这次真是栽了,平日看于医生那色眯眯的样子,就讨厌他,从不搭理他,可如今,光洁的屁股也被看了,手也被摸了,而且还得寸进尺说着风凉话,玮真是憋曲极了,可又能怎么样呢?输上液体后,于医生又坐在玮的床边老长时间也没走,我告诉他,我会拔吊瓶,等玮打完后就不用麻烦他老人家了,气得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走了。“老色鬼。”我心里骂到,可能吊瓶里加了止疼药,不一会玮睡着了,我瞧着她那原本青春美丽的脸,如今面目全非不禁感慨万千。
傍晚玮还要打青霉素肌肉针,玮对我说希望每次打针我都能陪着她,我理解她的意思,请她放心。玮在打青霉素针的时候,疼得直呻吟,于医生不怀好意地说“忍着点吧,你这是想脸蛋美,屁股蛋遭罪。这才打了两针,早着呢。有你屁股受得。”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给玮打得特疼。三天后,吊瓶和肌肉针全部打完,玮的脸已不太疼了,可仍然肿得厉害,于医生这次把吊瓶停了,又连开了四天的肌肉针,每天上午打两针,一针过敏针,一针青霉素,下午打一针青霉素。第四天、第五天玮又连着打了两天的肌肉针,其中两针过敏针,四针青霉素针,上午、下午屁股轮流着打青霉素针,加上开始已打了三天的针,玮有点吃不消了,原来白嫩的屁股开始变得有点红肿而且起了硬块。晚上我打来开水,用手巾给她热敷,玮感激地对我直说谢谢。我嫌她太客气,这时亲人不在身边,作为好朋友,我不帮她谁帮,说真的自从她做手术以来,我一直没回家,我告诉母亲我的同宿舍的舍友病了,需要我照顾,母亲很支持我,于是,每天我帮玮打饭、打水、陪她打针、给她上热敷、晚上陪她聊天。
一个周过去了,玮的脸终于有了好转,红肿消退了不少,可脸颊的酒窝处却开始有液体渗出,于医生说有点感染,让玮还得接着打针,玮这时两边屁股打针打得都不敢碰,走路更是一瘸一拐的,真是不想再打下去了,可又害怕脸感染,只得继续打了,不过这次过敏针不用打了,青霉素还是上午一针、下午一针,玮咬着牙又坚持打了一个周的针,两边屁股被打得千疮百孔,可酒窝处一直没完全好。于医生仍要她继续打针治疗,玮说啥也不打了,屁股已经扎烂了,再扎下去,恐怕要变成“残疾”了,玮会彻底崩溃。于医生见玮坚决不打针了,只好说:“你自己珍量吧,是要脸,还是要屁股,屁股扎烂疼痛,只是暂时的,过一阶段总会好的,即使留下疤痕,有裤子包着,别人也看不见,如果脸弄出了疤,那你不白美容了吗?一辈子后悔去吧。”玮还是没有打针,她对着墙上的大镜子,一会摸摸自己的脸,一会又摸摸两边臀部,我知道她十分矛盾,继续打针,屁股实在是太疼了,不打吧,又怕真留下伤疤。就这样一个上午在她的犹豫中过去了,中午吃完饭后,玮又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你说真会留下疤吧,我不会那么倒霉吧,都遭了这么多罪。”快到傍晚了,如果玮再不打针就会超过二十四小时,就真不能打了,想打还得重新做皮试,爱美的玮终于决定继续打针,但不用于医生给她打针,她自己给自己打,这样也许不会太疼,我一听愣住了“你会打针?”她点了点头,说:“有一次她父亲出了车祸,腿骨折了,躺在家里不能动,但每天需要肌肉注射一次长骨头的针,打护士上门来打很不方便,母亲胆小便让她学着打针,有一次护士简单把要领告诉她后,她便试着给父亲打针,起先不是扎浅了,药水顺着父亲的屁股向下流,再就是扎得太深,疼得父亲哎呀直叫,在父亲的鼓励下,她终于越打越好,这样一直给父亲打了近一个月的针。但从此后再也没给别人打过针。要不是屁股打针打得太疼了,加上讨厌于医生,她也不会想起自己给自己打。”玮让我偷偷地去药房开三天的针剂,但别让于医生看见,我成了地下工作者,顺利完成了玮交给的任务。玮取出药和针管,很在行地配起药来,我在旁边看着“很专业啊。”玮苦笑了一下说“哎,我这是没办法了,一想到于医生那色迷迷的样子,尤其是打针太疼了,何至于此。”玮让我帮她脱下右边的裤子,自己找着下针的地方,一不小心碰着针眼,便会哦地一声,终于玮找了一处,用药棉擦了擦,侧着身子,试着举起针扎了下去,扎的有点浅,她又咬了咬牙用力一按,这次针头全部扎了进去,开始推药了,刚推了一会,玮就累得停下来,她让我帮她把着针管,稍歇会又转身继续推药,可推了一小会又累得受不了,便让我接着给她推,吓得我连连摆手,玮见我确实害怕,也不勉强我,可由于她的屁股连续打了那么多的针,早已变得很硬,药水落石出很难推,玮打打停停,又疼又累,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便在玮的又一次要求下,颤抖着手,难
给玮推起了针药,刚开始没有数,推了老长时间药水也不见少,玮说手劲太小,再用点力,我一急,用力一推,药水一下子少了一大格,就听玮疼得直吸气,“哎哟”叫了起来,一听她喊疼,我慌了又不敢推了,玮忍着疼,让我大胆地推,没办法我又接着推起来,这次玮再也没动也没喊叫,我知道她怕我紧张,在努力强忍着,终于一大管药水全进入了玮的肌肉里,我刚拔了针,玮一下子捂在了针眼上,一个劲地揉着,裤子也不提,我看见她疼得那个样子不知所措,“很疼吗?”“恩。”“哎,都怪我太笨了,打这么疼,还不如找于医生来继续给你打。”我语无伦次,一个劲地唠叨着,这时玮停止了按揉,故作轻松地说“好了,别再胡说八道了,帮我把裤子提上吧,你打得不错,真的,疼点,没关系,这我本来就疼,何况我又打了那么多的针,一点也不怪你,别忘了这是我自己愿意的,谢谢你。”说着笑着看着我,“明天继续加油。”
第二天我又继续为玮打针,就这样,在玮的鼓励下,我终于学会了打肌肉针,玮又坚持打了八针后,终于痊愈了,变得更加美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