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家庭纪实

“我是一个多余的人，本不应该出生的......” 我出生在一个经济不发达的小山村里，五年前，母亲生我的的时候差点难产死了，从那时候她就觉得我是她命中的灾星，是一切不幸的根源。 父亲更觉得我是一个祸害，因为自我出生以来，他的运势变一直衰退，直到小妹出生以后才有所好转，他不止一次跟邻居说要丢掉我，只是农民家庭需要一个儿子养老，才勉强留下我。 虽然夫妻俩需要我养老，可惜我的生活并没有迎来好转，从小我就被丢到猪圈里，被一根铁链锁着脖子，没有衣服穿，大冬天只能赤身裸体的抱着小猪睡觉，湘南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尤其是下雪的时候，那时候我总是祈祷大猪身上多长些毛，这样可以帮我抵御一些寒冷。 可是我的祷告并没有祈祷半分作用，这也导致我在下雪的冬天，总是抱着一头小猪崽取暖，我的家人也戏称我为小猪仔。 “许多鱼，吃饭了。” 父亲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的身子却是止不住的颤抖，从小到大，每次一听到这个声音，我就得挨揍，原因有很多种，可能是他打牌输钱了，也可能是庄稼收成不好，也有可能是我吃饭的猪碗没舔干净，这些年来，只要是他遇到不顺心的事，就过来拿我出气。 在这种情况下，我几乎每天都要挨打。 出乎意料的，父亲这次并未打我，他熟练的把饭倒在猪碗里。 “许多鱼，等小猪崽吃完了，你就可以吃了，不要跟猪仔抢食，不然猪仔饿瘦了，我一定拿棍子抽死你。”父亲恶狠狠的威胁道。 我木然的点点头，直到今天，我还以为所有小孩都跟我过着一样生活，大人都是这样抚养孩童。 我知道自己有一个姐姐，但是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只能每天都为她祈祷，祈求上天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 虽然这是小孩成长的必经之路，但是也太苦了吧，苦到我曾经多次的想逃离这里，可都被脖子上的铁链栓住。 我很少见过妈妈，但是我知道她是爱我的，因为嗲嗲和埃及说过，我脖子上的长命锁就是妈妈送给我的，寓意长命百岁。 不过每次嗲嗲埃及过来，没跟我说几句话，就被妹妹喊走了，我没见过妹妹，希望她跟我不一样，不用每天裸体住在小猪窝，不用每个冬天晚上都要抱着小猪崽取暖，不用每个夏天晚上都被蚊子咬的满身是包。 更不要姐姐和妹妹沦为父亲发泄的工具。 对此，我只能祈祷...... “小猪仔，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住在这里了，你妹妹说想见见你，你以后就睡客厅吧。” 父亲摸着我的头说道。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么温和的样子，每次提起妹妹的时候，他总是一脸开心。 如果我也跟妹妹一样，能够让父亲妈妈开心就好了，在我的想象中，妹妹肯定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她挥手就能召唤出一头猪崽，摆摆手就能让庄稼收成变好。 可是我太没用，我每天除了住在这里，就只能祈祷，祈祷这个词还是奶奶教给我的，她说这样的话，就能让家人过的更好，所以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寒冬酷暑，我都在不停的祷告，希望神仙大大能回应我的请求，让我的家人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吃完饭后，我把碗舔的干干净净，父亲捡起地上的碗，仔细观察了一番，才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猪仔，你现在总算是能吃的不剩一滴油了，再让我看见你剩下一滴油，我把你的猪皮都给扒下来。” 听到父亲这么说，我连忙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做一个听话的好宝宝。 父亲可能也觉得有点无趣，牵着我爬行到客厅。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新鲜世界，两根柱子顶着屋顶，连片的瓦房一看就能遮风挡雨，里面的景象更让我感到新奇。 只不过客厅有点小，比我住的小猪窝要小了很多，因为我同时要跟十多头小猪居住呢，嘿嘿。 父亲把我迁到一处小窝内，看起来是临时搭建的地方，他示意让我住进去，我撅了撅嘴有些不满意，因为这个地方着实有点小了，只够我的上半身转进去，下半身还留在外面呢。 可没想到一个拒绝却是引来了一阵毒打。 父亲把我双手压住，拿起鞋板子就往屁股上面抽，而且用的是全身的力气。 啪啪啪！ 随着父亲的不断抽打，我的屁股也逐渐变红，再由红转紫。 “爸爸，别打了，好痛啊，不要再打我了，求求你别打了，我听话，住进去，我住进去，不要再打我了。” 我用力的嚎叫着，可惜并未有什么作用，只是让他的下手更狠一点而已。 直到我的喉咙嘶哑，他才终于停下来。 “你这小畜生就是贱，天生就是挨打的像，老子打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敢不听老子的话，再敢跟老子bb两句，直接把你的小鸡鸡割了，让你这个小畜生永远成为一个太监。” 父亲骂骂咧咧的说道。 我不懂他说的太监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割了小鸡鸡肯定很疼，因为上次喝醉了，他就用鞋底抽了我的小鸡鸡，我疼了两天两夜都没有缓过来。 我只得爬进去小窝里，没想到刚进去，父亲就把我的双手锁在里面，还在我的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要知道我刚爬进去，屁股还是个撅起的姿势。 于是我只能保持这个羞耻状态。 父亲摸了摸我的小鸡鸡。 “他妈的，这小畜生比老子小时候还要大，这么大的小鸡巴不用来祸害可惜了。” 说着，我就感觉到小鸡鸡上传来一阵疼痛，应该是父亲在用力拉扯。 我无力反抗，只得闭上眼，就当这是一场梦，很快就要结束了。 果然，在弄了一会之后，父亲也觉得没了趣味就走开了。 我的双手被锁住，脖子的活动范围也小，所以不停的在摆弄姿势，随着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屁股也跟着不停的摇晃，这时有人路过的话，就能很轻松的看到，一个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光屁股小孩双手被锁，牛子和屁股随着摆弄，像是被虱子骚扰的黄牛一般，左右摇晃。 “咦，这个人是谁啊？”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 我顿时愣住了，联想到我还有一个妹妹，赶紧求救道：“妹妹，我是你哥哥啊，快来帮帮我，我被锁住了好难受。” “可是我没有哥哥呀，我只有一个姐姐。”小女孩疑惑的说道。 “他确实是你的哥哥，只不过之前住我们家猪圈，你们太脏了，爸爸和我都不让你去过，所以你才没见过他。” 女性的声音传来，从她温柔的声音中就可以听出，她是一个温和的女人，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含着微笑。 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就知道她是我妈妈，因为嗲嗲之前说过，妈妈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 “哦，那他现在怎么住我们家里了？”女孩不解的问道。 “哥哥本来就是我们家里的成员啊，他只不过是现在回归家庭了而已，你不是一直想养条小狗吗？你把他当成小狗就可以了哦。” “好吧，妈妈，我累了，我想先去睡觉了。” 这句话过后，女孩的声音就消失了，只留下妈妈站在我身后。 妈妈一步步走到我的跟前，给我解下锁链。 还用手绢给我擦脏兮兮的脚丫子。 我转过头，想看看我的妈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待我看到她的脸时，不由的一愣，因为她长的实在是太漂亮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不由得问道：“妈妈，你原谅我了吗？” 妈妈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傻孩子，哪有母亲会恨儿子的，妈妈早就原谅你了，而且你姐姐和妹妹迟早要嫁出去，妈妈还得指望你养老呢。” 我的眼睛仿佛迷了沙子，从小到大，爸爸总是打我，骂我，拿我撒气，开口就骂我是贱猪，畜牲，从来没有人这么肯定过我，我决定了，为了妈妈，让我死都行。 “乖仔，妈妈跟你说，一会你姐姐和妹妹回来了，你要主动跪在门口问好，如果姐姐或者妹妹想玩骑马，你要主动趴在她们身下，让她们骑，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妈妈，你对我最好了，我会听话的。” 接着，我又有点迟疑的问道：“妈妈，晚上太冷了，你能给我一件衣服穿吗？” 其实夏天的晚上根本不冷，只是我从小到大都没穿过衣服，想试试穿衣服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可惜的是，我问过这句话之后，妈妈嘴角的微笑似乎凝固了，她好像有点不开心。 看着我乞求的眼神，她狠心道：“没事的，男孩子要穷养，现在我们家里没什么钱，等有钱了再给你买衣服，而且男孩子是不需要隐私和羞耻之心的。” 我想问爸爸和爷爷为什么有衣服穿，但是话到嘴边没问出口，只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