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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两年,终于冒泡了。
不是不喜欢交谈,还是得怪自己太懒
那么,这里是香草,愿各位亲喜欢O(∩_∩)O~
那年她在玉兰树下笑,璀璨的阳光照在她眼睛里是一片细细碎碎的眩晕,梨涡浅浅,把旁人笑醉了三分。
若,人生只如初见,凌夜记住的,也就能是一番纯真美好的回忆,与钱权无关,与仇恨无缘。
可尹裳就是那样的女子,她能让你把持不住的,如罂粟般魅惑,如白莲般纯真。
如果时间能过回转。
尹裳怕也是,要再次浅笑盈盈的告诉他。
“我是尹裳。”
那个黑夜,平凡宁静的小乡村意外的迎来了一群人,黑衣黑袍,脚步轻轻,竟无人发觉,待东方初晓时,村名才后知后觉的看到,山坡上的一个废弃很久的小茅屋,缓缓升起炊烟。
谁都不知道那个俊朗的少年和白发苍苍的老头是什么时候入住的,村民淳朴善良,以为是逃难的难民,纷纷拿出省吃俭用的物件,那老者身形佝偻,却步态稳稳,接了东西欠着身子道谢,手忙脚乱的要沏茶待客,却被村民拦下。
“咱们都是乡下人,没那么多礼数,到是您那孙子去哪了,这半天让您一个人招待我们?”
孙子?老者一怔,马上又憨笑着答话,“我那孙子身体孱弱,大夫嘱咐要静养,我便让他去后山了。”
“诶呦,这可不好,”一边的老太太们唏嘘着,“孙子的身子不好,以后的日子可就难了。”
老者一边陪笑,一边心底暗自腹谤,不好意思了爷,不小心当了您的爷爷。
另一边的后山,少年一袭白衣,坐靠在槐树下,右手掌中颠着几粒石子,看着半壁蓝天的云卷云舒。
一呼一吸之间,少年垂了眼睑,微叹一声,“别藏了。”
一阵细细碎碎,灌木丛中小心翼翼的钻出一位少女,唇红齿白,眉眼清秀,略带着被识破的小小羞涩。
“我是尹裳。”
一句话,缠缠绵绵,一辈子的,是缘是劫。
少年坐直了身子,神色淡漠,却带着彬彬有礼的高贵,隐隐竟有立与众人之上的气魄。
凌夜发现,那天没有将偷看他的尹裳赶走,真是一大败笔。
尹裳简直跟个三岁孩子一样,把他当母鸡一样天天追着他,逼他不得不用家传的‘忘却烟波’,用轻功来躲着她,这让莫七嘲笑了他很久,那个易容成老头,伴他从小到大的贴身护卫,莫七。
可令他崩溃的,那个尹裳,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魔头,轻功竟不比他差,甚至因为体格轻盈的关系,略胜一筹。
于是在某个午后,凌夜忍无可忍的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小的尹裳不甘心的回吼道,“我想学你的内力诀学!”
“我说过多少次了那个不外传!?”
“你教我就不算外传!”
从小生活在人心叵测,暗潮汹涌环境中的凌夜哪里见过如此死缠烂打,终于败给了尹裳。
在那个他们最初相见的上坡上,桃花盛开,美不胜收,尹裳心满意足的叨念着内力诀学的口诀,旁边的凌夜阴沉着脸,满脑子想着怎么以死谢罪。
尹裳面若桃花,晶黑的眸子纯粹明亮,“真是谢谢你了。”
有那么一瞬间,凌夜怦然心动。
“女孩子不学点琴棋书画,研究这些干什么。”凌夜撇开视线,颀长的身影在微风中异常坚实。
“凌夜你也喜欢那种胭脂俗分的做作女子啊。”尹裳睁大了一双秋水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惋惜,“在大漠上驰骋骏马,叱咤风云,为珍爱的人战斗,才应该是有血有泪的女子啊!”
“。。。。。。你以后还是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为妙”
尹裳毫不气馁,兴致不减的抬头询问,“你有什么样的梦想呢?”
梦想?他该有什么样的梦想呢?
凌夜颔首,顿了顿,“天下太平吧。”
一直聒噪的尹裳,终于安静了。
看着面部即将扭曲的尹裳,凌夜轻笑起来,眸中灿若晨星,“说笑的。”
少年仰起头,硬朗的面孔英气勃勃,他说,我有自己的野心。
那股威霸之气竟让他不像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比他矮半头的尹裳在一边崇拜的星星眼,伴着身后的鸡鸣蛙噪,像是避离了纷争的世外桃源。
那段日子,时候来的凌夜,最最珍惜的时光,那时的尹裳,也是凌夜最最珍惜的人。
日子平淡却如细沙流逝,凌夜隐没于这个村子也有了五个多月,渐渐地与四周邻居熟识起来,凌夜本就是皇族出身,在村子里犹如鹤立鸡群,那些腼腆的女孩子们每天是费尽心机的打扮,却只有尹裳除外。
依旧天天粘着他练习内力诀学,扯着他听她讲对孔子庄子孟子的新看法,凌夜每时每刻都在努力维持自己的严肃与不耐,可每次都被尹裳的率性纯真逗得忍俊不禁,凌夜从小接触的女子那个不是大家闺秀,精通琴棋书画,笑不露齿莲花碎步,哪里见过尹裳这样。。。奇特。。。
可他不讨厌这样的奇特,甚至有了几分喜爱。
那日凌夜在茅屋中独自品茶读书,房门突然被撞开,凌夜抬头,略略不满的看着气喘吁吁的莫七,“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爷,不好了,尹裳姑娘在街上跟人闹开了!”莫七也是熟悉尹裳的人,同样欣赏于她的作风,看到她受人欺负,难免不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