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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晨,天空阴沉,凉风阵阵,一副山雨欲来的前奏,我和小林就呆在屋子里,各自忙碌。我正在给我的画上色,一手的油彩,小林这时候过来对我说:“帮我背书吧,我星期一要考试的。”
“自己去背,没看我正忙着呢”,我继续和面前这堆颜料较劲。
“你的又不急,我的要考试的,你先帮我检查检查,看看我掌握了没有。”
“掌握没有,你自己去做套试卷,不就清楚了,别挡着我。”我从地上捡起一支画笔。
“我自己看书累了嘛,想换个方式,你来问,我来答。”
“如果要我来帮你复习,答不上来,可是有惩罚的哦。”
“什么惩罚?”小林疑惑的问。
“打屁股。”我坏笑的答道。
“为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行。”
“不行就算了,那你自己背去吧,你要我帮你背书,本来就是为了提高啊,是为了要背出,而不是背不出吧,再说如果你认真准备了,就能背正确,就不罚你啊。”经过我晓之以理,小林就同意了。我给他半小时准备,半小时后开始考他。
小林是我男朋友,研究生在读,比我大两岁,我明年也打算考研究生了,我和小林认识有快4年了,但是在一起还不到一年。我们都不是爱计较的人,所以我们的关系还是比较平稳的,无风无浪。
半小时后我开始就他给出的范围考他,他基本上都能答对,我知道他一直是个很努力的人,后来我故意挑一些偏僻的题目问他,他果然出错了,我就继续问一些难、偏的题目,这一场问答持续了2个小时,我问的题目他能答出百分之九十以上,但也架不住题多,还是有15题出错。我告诉他,要打他30巴掌,他点点头,表示同意,就没有下文了。
我把他拉趴在我腿上,隔着裤子拍了两下,他没什么反应,我伸手快速把他的裤子脱了,在他正准备反抗的时候,一巴掌把他拍下去了,“打PP的惩罚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要反悔吗?”他突然停下挣扎,不动了,我继续在他屁股上盖巴掌。打了十来下,他都没什么反应,于是我加重力道。二十下之后,他身子挪动了一下,我立刻重打了一下,最后十下,我差不多是用最大的力气打的。毫不含糊的三十下巴掌,把我的手震的发麻,他的屁股也一片通红。他挨打的时候很听话,也很安静。打完了,帮他把裤子拉上,他马上就起身了,背对着我,不过在他起身的一瞬间,我还是看到了他和屁股差不多红的脸。
说来也是,我们都是比较传统的人,我们在一起,从没有做过越界的举动,没有看过对方的身体,今天脱了他的裤子打屁股,真是够他羞的了。(他不知道SP,他如果知道了,我是SP爱好者,会怎么想我?)我问他疼不疼,他说还好。我说我手疼,要他帮我揉揉,他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轻轻的揉捏我的手,还抱怨了一句,干嘛那么用力。我说你希望我不用力啊,那就不是惩罚啦,是调戏啊,你希望我调戏你?他被我堵得无语了。
差不多到中午了,我说为了犒劳他看书辛苦,决定由我下厨,负责做饭,他负责吃。他惊呆了,因为以前我向来只会吃,不会做。我也确实没做过饭。我对他说,我是第一次下厨,他能吃到是多么荣幸,就算不好吃,也不能说出来,打击我的自信。他乐呵呵点头,说只要是我做的,他都爱吃。
我要他帮我打下手,说是我做饭,其实还是他在洗菜、切菜,我只负责下锅炒,还要他帮着看火候,做了三菜一汤:什锦番茄炒蛋、鱼香肉丝、青椒肉片、紫菜蛋汤。虽然是第一次做饭,但有小林帮忙,还是做的挺不错的。除了一道紫菜蛋汤完全由我操刀,紫菜没洗干净还有点点沙子(真的是一点点,只喝汤就完全没问题),比较美中不足之外,其他一切完好,我们开心的吃完了午餐。
下午,卷云漫天,他继续看书,晚上我还要考他的,而且因为是第二次考了,如果错一题是两下尺子,而不是巴掌了,开始他不同意用尺子的,我说我手疼,他就同意了。晚饭之后,我们又开始了问答,一个小时后,以他错4题结束。他趴在床上,等我拿来尺子,这是一把长30cm,宽3cm,厚0.5cm的竹尺子。我拿尺子重拍了一下床,他害怕的瑟缩了一下,我让他把裤子脱了,他慢慢起来脱了裤子,重新趴好。脱了一次裤子打屁股之后,他自己都能主动脱了,也不扭捏了,难道他有被的潜质?
我用手轻拍他的背问他准备好了吗,他嗯了一声,于是开打。竹尺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觑,才一下就一道红印子,而且声音响且脆,听这声音就容易让人恐惧,小林也因为刚才的全力一击,痛得抬起了半个身子,随即又趴了下去,第二下我牟足了力气,都能听见竹尺破空之声,小林条件反射的攥紧了拳头,绷紧了肌肉,“啪”一声打在了床上,他吓了一跳,我承认我是故意吓唬他的。
“干嘛?”他用眼神询问我。
“看把你吓的,呵呵,要不就不打了?”我把玩着手中的竹尺。
他似乎在考虑我说的话的真实性,而不是在故意逗他。
“虽然规则是事先定下的,但是如果你害怕了的话,也是可以反悔的,算了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怕疼成这样,不罚了,没意思,好像是我虐待你……”看出他快要动摇了,我立刻下一剂猛药,然后作势要起身离开。
“等等,我没说不接受惩罚呀,我也没在害怕,你从哪看出来的,继续。”他上钩了,小样,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过痛打你一顿的机会呢!
我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还是算了吧,他说什么也不答应,一定要让我继续,好吧,于是本姑娘拿出吃奶的劲,结结实实的打完了剩下的7下,这7下打了几分钟,差不多几十秒钟一下,一个是他需要时间来缓解疼痛,还有一个是本姑娘要为下一次重击蓄力。我每打完一下,还问他是不是太大力了,要不要轻一点,他总是说“还好、还好”,于是我就一直按照他认为“还好”的力度进行。打到后来,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不过才7下,很快就打完,明显感觉他松了一口气。竹尺8下,给他的屁股添了两道明显肿痕,一片通红,我伸手检查了下,肌肉还是柔软的,跟没打之前差不多,除了明显高于我手掌的温度,应该没什么大碍。我告诉他红了,但是没什么大碍。我想继续帮他揉揉,但是他拒绝了,等他呼吸恢复正常,就又跟没事人一样了。我想男生的还是比较耐打的,就没再管他。
“轰隆――”一声闷雷传来,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憋了一天的雨,终于还是下了。我们站在阳台上,看着雨里的世界,看着雨里的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有很多事情,未来不可把握,活好当下吧。我们在雨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他问我,小时候有没有被打过,我说差一点,但是最后凭我的智慧化解了。他表现得很有兴趣,我就说给了他听。
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还在读小学一年级,校门口有小卖部,会卖一些小零食,俗称的垃圾食品,但一般“垃圾”都比较好吃,但是爱卫生的姑娘是不会对此感兴趣的,但是我显然不是爱卫生的姑娘,于是就特别感兴趣。有一次,跟老妈要了钱买学习用品,买完还剩下了点零钱,就打算去买我渴望已久的“垃圾”,正当我付了钱,打算走人的时候,我妈来接我了,看见我手拿一堆平时她禁止我吃的东西,于是就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帮同学拿东西,我先回学校交给同学再回家。姜还是老的辣,老妈火眼金睛,一下看穿我的小把戏,我至今也不知道我说谎的技术怎么会这么差,一般只要是假话都骗不了人,于是也是懒于编假话了,现在说话句句属实。老妈脸一下拉得老长,在路上就口口声声说,回家要打屁股,因为我不听她话,去吃对身体有害的食品。我本来还不怎么害怕的,但“打屁股”三个字在耳边一路的循环播放,渐渐让我心生怯意。
这一路上,我都在想补救措施啊,保证的话说了一箩筐,并且发誓坚决不吃“垃圾”了。以后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个有理想、有文化、懂礼貌的好孩子。这一路忏悔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回家后,老妈没有马上打我,而是说先吃饭,然后再跟我算账,能缓刑,我自然是同意的。吃晚饭后,我很乖巧的去写作业了,写完了以后也不看电视了,继续看课外阅读。妈妈进屋的时候,我正专心致志的看书,我猜看到这一幕也许能给赦免我的处罚。但是显然妈妈没有我想象的好糊弄。她开始给我讲那些不健康的食品,对我身体的危害,然后又说告诫过你不能吃什么东西,而你还是去买了,该不该打?我说该打。妈妈比较诧异,以为我会撒娇抵赖,没想到这么快就认命了。我想这时候可以跟妈妈还价了,“妈妈,可不可以不打屁股?”
“为什么?”妈妈问。
“如果屁股打疼了,我趟着不舒服,就睡不着觉,明天上课就没精神,听课就不能全神贯注了,这对我是多大的危害”。
“哦,那打哪里好?”老妈一番权衡后,提出问题。
“打脸吧”,我说。
“为什么呀,把脸打的鼻青脸肿,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没事,我不要脸。”我无耻的说。那时候真的不以为耻。
后来,老妈既没打我脸,也没打我屁股,但是我的零用钱再也没有富余了。
往事说到这,想到小林被打,我还是有点愧疚的,要不是我有这特殊的爱好,他也不用受这皮肉之苦,而且还在他不知我企图的情况下。小林,对不起,以后我尽量控制住打你PP的欲望。是不是太无耻了?还是太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