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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好几年没再碰过训诫题材,手生,不一定能写出啥来。
抑郁症相关。实践相关。
没有太甜腻的情节,两个大老爷们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搞基的故事。
老梗,老圈。如有雷同——
——我又能怎么办呢。
请勿对号入座。
小说毕竟不是现实,我希望这篇文带给读者的是希望,而不是幻想。
祝愿所有人都能被爱。
也希望自己艰难前行的人都能坚强顺利。
敬度娘,别吞,谢谢。
更期不保证,坑品不保证。
【1】
宽大的双人床是酒店的标准配置,玻璃窗被厚重的窗帘盖的严严实实,白色灯光稍显冷清,映着床边的单薄躯体更加瘦弱了些。
“啪。”
拍打声持续了有一会儿,轻薄的板子是热身的专用工具,此刻正被用来给挺翘的臀肉一点点加深颜色。从白皙至泛红再到滚烫的大红色不过五十下,执刑者放下手中物件,打开一旁的乳液盖子重新给腿上的人儿涂了一层防护。
“我说,咱是这个月第三回了吧。”石楠将乳液均匀涂了个遍,确认了手下的皮肤没有苍起的白色不再容易破皮,才悠悠开口。
徐小柯此刻正抱着枕头上半身埋进床里,他不习惯在实践的时候说话,没搭腔。只不过在男人停手后,自顾自站起来,大大方方重新趴回床里。
姿势是从一年前就定好的,徐小柯拒绝奇怪的、劳累的姿势,每一次都只是平趴在床上,不动不躲。石楠也没什么恶趣味,乐得配合他。——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没安全感的自卫姿势。
得不到回应是意料之中的事,石楠抬手扶了扶眼镜,拿起桌子上摆放整齐的工具中最边上的一条皮带。
他站直后比划了两下高度,一米八三的个子,对折肯定是够不着的,只握住皮带扣的位置稍卷两圈,然后嗖地一声抽落下去。
“……!”徐小柯倏地绷紧了臀肉,枕头下的手攥拳紧了好几秒,才松口气吐出一个“草”。
石楠乐了。这一下他没留手,肯定疼死了。当主的谁还没点儿恶趣味呢,这小孩不哭不闹,偏偏能激起自己的施虐欲,他留出几秒给人适应的时间,然后按照刚才的力道,在已经有了一条肿痕的臀面上又是几下重击。
臀肉被拍平泛白,然后迅速填满了深红色,估摸着再过一会就得紫。当主动的瞄了一眼床头,徐小柯的手已经从枕头底下换到了枕头边,攥紧的拳头狠狠捶了两下床面。
——见好就收。再点火指不定就该炸毛了。
有过一次“被抵抗”经验的石楠选择了好好活着,扔下皮带,从桌子前搬了把椅子过来坐着。降低的高度容易掌控,也方便观察被动的身心状态。他换了把长柄戒尺,这种庄严的刑具向来符合小孩的喜好,此刻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顺毛的意思。
所以当戒尺光滑的触感轻落在身后的时候,徐小柯从鼻腔里挤出一声不满的哼,重新恢复了抱紧枕头的舒服姿态。
“我可是真心实意在关心你。”石楠一边说着,一边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扬起戒尺诚心诚意地抽了他五下。“照这频率下去,我可不能保证每次都控制在一周就好的程度。还是说——”
高举的刑具加了几分力,在空旷的屋子里砸出振聋发聩的效果。“啪!”
“——你是觉得一周就好的程度不够了,在暗示我可以更改约定?”
【2】
徐小柯真是恨死实践中的问话了。
忍痛,是一件极其艰难、需要强大意志力的事情。
——我不疼吗???我傻吗???我是机器人吗???
——我他娘的不就是觉得丢人吗!!!
趴着的被动在心里把人上上下下咒骂了几十遍,才挑着一个空档迅速开口,以防自己控制不住叫喊出声。
“…你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
石楠偏挑着他说话的时候又落了一尺,逼得徐小柯倏地闭了嘴,好好的一句话愣是给拆开来,徐小柯烦躁极了。
“我可是一个正常的、有需求的男主。你这天天刺激我,不就把我的残忍面扩大了吗。”石楠理直气壮。
徐小柯一个没忍住,回头一记眼刀甩给他,“姓石的你有完没完!”
随机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戒尺以好看的角度扬起,重重落在自己身上,伴随的还有石楠毫不在意的笑声:“你这忍耐力可下降了,以前怎么欺负你你都闷头不看我的。“
小孩半撑着身体气急败坏地把手里的枕头扔出去,被石楠闪身躲了,随后趁人之危的主动半跪在床上,一手压着徐小柯的腰,另一手噼里啪啦往下砸尺子。
这一遭落得又急又狠,徐小柯又没了忍痛埋着的物件,猝不及防地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几声闷哼。身后的疼火烧火燎,仿佛一层热油滚过,他心里装着的那些乌七八糟的情绪反倒真的少了不少。
绷紧的两条长腿并排规矩,石楠按了一会儿又有些心虚,人家不挣扎不哭闹,自己也犯不上跟押犯人似的。他抬手摸摸鼻子,声音里依旧带着笑:“疼不疼啊?”
看似真情实意地关心,可他一下一下的就没再停手,只不过换成舒服的坐姿,一板一眼地给两瓣臀染着色。——先前的皮带印被新的板痕覆盖,倒是丝毫没变,这会儿还是大红色。
“等会你照照镜子去,看看哥手法多好,打了这么多还只是红色,都没紫。”
徐小柯全身心忍痛,没心情跟他贫,心里面却骂着去你外祖母的回头就得全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