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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学后考试,顺便教训一下不上进的小丫头。”
女友童允的话回响在杨一的脑海里,宛如波纹般荡漾着。杨一半眯着眼睛,侧躺在床上,而手中则摆弄着他的宝贝——正嗡嗡作响的“电动小玩具”。他粗重地喘息着,眼前浮现出那美不胜收的场景:身着紧身舞蹈服的少女们忐忑地低着头,不情不愿却无可抗拒地伏在身形高挑的舞蹈老师身前,缓缓地褪下白色连裤袜,露出一个个紧致饱满的小屁股……快感接二连三地涌来,而神经中的信号也如同交流电般回转着,制造出一连串来回摆动却有所规律的,幻想的气泡。
“呵……哧……”
他睁开了眼睛,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挂灯上的灰尘正随着空调的冷风摇晃着,而整个世界也仿佛旋转了起来。下体正缓慢地抽动,将白浊的液体射进杯子的深处。可他却并没有释放后安心的舒适感——意犹未尽的渴望纠缠着他,也让那无端的暴躁盘旋在心头。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把阳物从杯子里弄了出来——肉棒似乎没有退却的意思,反而还似勃非勃地半挺着。
“这怎么行呢……”
一想到接下来还要出行,他便觉得浑身燥热、饥渴难耐。而最不妙的时,他本想靠幻想稍稍排解自己对那番场景的幻想,可这却只是勾起了自己的性欲。
“罢了……”
他拿起床头的衣服走向厕所,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拿起东西走向了房门。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而他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赶去女朋友下班——如果来得及,或许还有一些“额外的惊喜”在等着他。
1
杨一认识女友童允,已经快两年了。说来也怪,这么一位在眼皮子底下的姑娘,他愣是一度没有发现。在艺术学校教舞蹈的杨一,正是在某一日下班后的一瞥中,看到了教室里那位身姿优雅、落落大方的女教师,以及她身旁颔首低眉,敬畏而隐隐期待着的女孩子们。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在一般学校中被严防死守的体罚,却是艺校中的常态。在这所女生占绝对多数的艺校里,与严格的教学并存的,永远是老师们手中划破空气的教鞭。不论是出身高门的千金小姐,家有余裕的中产之女,又或者是家境平平额普通人家——违反课堂纪律也罢,练习不认真也罢,甚至是叫苦叫累也罢,等待这些“不良行为”的,大概率是呼呼作响,打在少女们发育良好的屁股蛋上的教鞭。而这一点在女老师的教学中又甚——毕竟女人可不会对女人讲什么情面。因此,许多女生往往期盼着,能被为数不多的男老师所教导。
因此,杨一在学生们里很受欢迎。女生们都喜欢这位幽默风趣,言谈轻松,甚至允许她们开玩笑的男舞蹈老师——有时候甚至会让课堂闹哄哄的。当然,杨一也偶尔会清清嗓子,抓几个典型到前面挨罚以儆效尤——不过他最多也就是隔着大袜用教鞭轻轻抽打几下。隐约的界限感约束着他——不仅是出于礼貌和操守,或许也源于心中那一份柔软的地方。
是的,儿时的他曾亲眼目睹自己的人渣父亲,是如何在婆家的宠溺和放纵下逼死母亲的。他近乎是逃到了外公外婆家中,看着他们悲伤叹恨却为时已晚。关键时刻,还是刚有孩子的小姨收留了他。就这样,怀着内心的愧疚,他将自己对母亲的追思与爱都托付在了小姨的身上。可这扭曲的爱意终究化作了不伦的思恋,自知行不通的杨一,最终选择了默默离开,在另一座城市成为了一名舞蹈教师,摆脱了那令自己伤心的地方。
所以,他不愿苛责比自己年纪小的女孩子们。事实上,他在内心深处,无疑也是一个缺爱的孩子。他渴望一位兼具母亲和姐姐特质的女性进入自己的世界,将自己放心地交到她的手中——当然,他一度对此不抱期望。直到他在一瞥中看到了童允:
“打断老师说话是不对的,知道吗?”
膝上的女孩抽泣着,赤裸的臀上也布满了掌印。可她却对此刻惩罚着自己的女性,没有任何一丝胆怯或是畏惧地情绪。那是由衷的羞愧与后悔,以及对老师的绝对信任。三五个站成一排的女生,也都是光着红红的屁股,在舞蹈室的一侧罚站——然而她们也是同样的神情,见不到丝毫的,被胁迫的紧张感。
他看得有些入迷,一时间竟停下了脚步。
“哦,杨老师……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没……只是刚好这里有动静,看了一眼……”
……
从那天起,他们的世界便交叠在了一起。两人的关系不可思议地迅速升温,直到最终踏入了恋爱的门槛。杨一也惊喜地发现,童允在那方面的癖好与自己不谋而合:他所渴求的,强势中带一丝狡黠,负责稳重又不失情趣的大姐姐形象,几乎完美契合了童允的一切特质。本就对性虐颇有意向的他,自然也乖乖拜倒在童允的身下,在床上成为了由她掌控的受方。
不过,比起那些激烈的玩法和眼花缭乱的玩具,童允却对一些较轻但颇具意趣的玩法情有独钟——将他按在膝上,以训诫的姿态和口吻拍打他的臀部;又或者是命令他佩戴某样小玩具出门,以及在没人的消防通道里轻度露出之类的。他特别享受女友注视的目光,以及命令自己时嘴角那甜美而狡黠的笑容。每当此时,他总是感到全身心地欢愉。
“要不要试试,在学校里偶尔玩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