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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在早,我并不是个sp患者,这里也只能用患者这个词了。
那一年,我大学毕业,所赖家庭和自己维持,我考上了选调生,当然我并没有抹杀家庭在当中起到的作用。
不知道各地报道的情况怎么样,我那一年报道是白露那天,在建委某办公室。
工作三个月后我都没明白过来我到底要干什么,比如我具体负责什么?我只知道我是建委某办公室的一员了,在我印象当中,工作除了要明确责任还要明确权利,但这些离我很远,除了涨了一次工资,剩下的时间我基本在喝酒。
就在一次酒桌上,我认识了“糖”,那是她小名,后来我叫她芝麻糖。一开始,我连她哪个部门都不知道,就单独约着吃饭了,说起来荒唐,她一米七五,只有107斤,骨瘦身轻,很有出尘的意思,晃着个大脑袋老是低眼看人,我觉得她这段落好看,她也觉得我人模狗样像那么回事,于是王八看绿豆,就这么交往上了。
直到第四次吃饭,我才知道她是A拘留所干警,当时没在意,倒是她蒙睁着两只醉眼,嘴唇一吐唾沫泡,拿手一挥:“那不是个人待的地方!”
2
发展了一个多月,就差上床了,她那湿润的舌头能绕我脖子添一圈。
惟一一次让她看我不顺眼,和抽烟有关,我抽烟抽多了后,干呕的厉害,有点喘不上气来的意思,她真的害怕了,以为我有什么病。
鉴于我也比较在乎她,于是准备戒烟,当戒了一个星期以后,她突然醒悟后给我打电话:“你丫烟都能戒了,你什么事干不出来?”于是,我又奉旨抽烟,但干呕的症状是要解决的。
3
这边城市庙小,但也是分着东西两城,东城区老槐树坑有家叫“壶妙”的老中医铺子,到这代掌柜已经传了7代,里面老老少少一搭你手腕子,很是有些分寸。
我是叫一个小姑娘给把的脉,说她小,是照着可爱的那意思说,其实她不小,一点不比“芝麻糖”矮,也很有风致。就她把我这抽烟干呕的症状治疗了个差不多,换句话说,是她让我能继续抽烟。
然而,她后来传达给我的,远不止这些。
那个小姑娘叫小雨。
4、
就是小雨的父亲,和建委的某个领导闹僵了,本来小雨的父亲在D城也算有头有脸,至于为什么能和建委的领导闹僵,连我这内部人士也只是知道点皮毛。大约是牵扯了该领导在人民医院的妻子,发过一篇论文,而该论文貌似窃取了小雨家族的某些秘方。于是差点闹到了法庭上。
以上这些,其实也无关紧要。关键的一点是,壶妙涉及到在一起生物工程招商引资项目中有股份被查封了,因为该项目是国家直接拨款的,而后来不知为什么就给弄成了招商引资,也就是说国家的钱直接成了个人的钱。这一次查封不要紧,把上述无关紧要的事,无限扩大了,小雨的整个家庭都怀疑是建委这个领导使得坏。
于是就告,但风牛马不相及,于是就**。
时隔半年,也就是我在二十二个疗程的时候,小雨的父亲郁郁而终,小雨母亲本来就早逝,于是就剩下了小雨和一个叔叔勉强维持着以前的客户。
5、
国庆前夕,我鼻炎又犯了,约着芝麻糖和我去开药(她有车)。芝麻糖说:“小雨已经被抓进拘留所了,你还是看西医吧。”
(未完待续)
别急别急,好字要慢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