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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筝,景泰年间一知府的爱女,深养闺阁的高傲大家闺秀,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而且肤如凝脂,螓首娥眉。本是清新儒雅的日子。可偏偏天意弄人,其父靠山得罪了东厂王公公,结果被连带抄家治罪。所谓一波三折,筝儿本该一同处死已决后患,但爹爹早已看透官场,平日也整下不少银子,虽树倒猢狲散以无兄弟可帮,好在虽远在京城,但消息灵通,天无绝人之路,竟在自己入狱之前,竟给已被刑部尚书之子的宠妾,曾经茗香楼的花魁――梦姗,姗娘,一封密信,望搭救子女。姗娘是爹爹为官时与各道兄弟在风花雪月里结的欢喜冤家,姗娘虽是天资尤物,表面很讨男人喜欢,但内心狭隘乖戾,看到信时,对这个“负心汉”往日爱恨难言。之后她还是拿了爹爹的钱财来理通刑部,自然芸筝兄妹活了下来了,只是不知道哪家顶替了筝儿兄妹。姗娘先把哥哥隐姓埋名让其远走他乡,再不可提起或是打听家事;后把芸筝讨为丫鬟安置自己身边,一来,考虑到兄妹一起在外,易起疑,不妥;二来嘛......
几些时日,风头渐渐消下,筝儿初见姗娘。行礼,大家闺秀高雅大方,“芸筝谢过梦姗姨”,“啪”,一巴掌扇到筝儿脸上,筝儿傻了,懵了。姗娘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眼里满是鄙夷和……一种说不清是得意,痛恨,亦或惋惜的神情,说:“梦姗姨也是下人该叫的?” 可怜的芸筝本想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对她以客相待,述家破之痛,陈悲怜之情。虽知其兄得救远走再会无期,自己安置为丫鬟亦不可再提昔日之事,但不曾想过她真把自己当成丫鬟。筝儿诚惶诚恐,下跪,不敢再站起身,“奴婢知错。”姗娘的动作略微停滞,又直视筝儿片刻,脸上的表情慢慢和缓下来,变得似笑非笑。她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筝儿,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说:" 你真的愿意给我做奴仆,什么都任我处置。" 筝儿为报救命之恩,就用力点头。“你进来本府,就得按本府的规矩,来人。” 几个佣人打扮的女人进门。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看起来是她们的头目,她们半掬着腰,毕恭毕敬地对姗娘说;" 六姨娘有何吩咐?","教教这新来的规矩。" ,姗娘淡淡地应了声。几个中年女佣目光齐齐转向筝儿。这几个中年女人五官端正,身材都很匀称结实,一看就是那种经过训练,懂得礼仪的类型,但筝儿总觉得她们打量自己的目光有点与众不同,好象家庭主妇在菜市场挑选下厨材料一般。" 她是我新收的丫鬟,你们先帮我好好调教她" ,姗娘指了指筝儿。筝儿顿时面孔发烧,羞愧难当,下意识地望向几个女佣,想看看她们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这几个女佣相视微微一笑。让筝儿的内心惴惴不安起来。“到底打算怎对我怎么样?”
还没容筝儿有什么念头,就被带到里室,里室的大厅铺着地毯,雕梁画栋。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屋子里的陈设却显得有些怪异:墙上居然挂着鞭子,铁链一类的器具,天花板上则悬着铁钩和铁杆等古怪的物件,墙边还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金属和架子,看起来象刑具。
女佣头目大嬷嬷双手环抱在胸前对筝儿说:" 把衣服脱了吧"." 什……什么?" 筝儿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脱衣服," 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都脱光!""我
……我……请你……请你放……放……放尊重……哦不……不要这样好……好吗?" 筝儿结巴着语不成句,筝儿事先猜不到了这种结局的,然而当它真的发生时,筝儿还是惊慌失措,又羞又
怕。" 尊重?" 大嬷嬷大冷笑一声:" 做丫鬟,让主子尊重你,你配吗?作下人,哈哈,尊重?呸!" 大嬷嬷在筝儿脸上重重地唾了一口,又左右开弓狠狠扇了筝儿两记耳光:" 我让你知道
什么叫尊重!让她学学咱们这里的规矩。" 随着这句话,那些女佣头目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向筝儿慢慢走来。筝儿想转身跑,突然感到腰间一紧,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也站了一个女佣,双手牢牢
握住了筝儿的腰。" 啊,不要!" 筝儿惊叫起来,拼命挣扎,想摆脱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然而却无济于事,身体反倒失去平衡倒了下去。大嬷嬷走到筝儿面前,俯身开始解筝儿的扣子,眼里
满含着凌虐的快意。" 不!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 筝儿开始啜泣,眼泪夺眶而出,好伤心落到这步田地。可惜,救命的恩人怎么不是书上平时写的那么好呀,筝儿已经成了一个新丫鬟
,一个失去尊严的新丫鬟……她们很熟练很干脆地扒光筝儿,架着筝儿跟随于丽娜向前走去……
筝儿则被两个女佣反背双手押着跪在地上。大嬷嬷用手揪着我的头发强迫筝儿抬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冷酷的光芒:" 今天我要给你上丫鬟的第一课:什么是主人的威仪!" 说着
转身从墙壁上取来皮鞭,又让那两个架着筝儿的女人把筝儿成直立状锁到一个金属架子上。筝儿的双手举过肩,状若投降般被夹具固定在架子上,两脚也被分开铐住。大嬷嬷甩动鞭子,发出
一声脆响,她的喉咙里也掠过一丝得意的轻笑,然后那鞭子就呼啸着落在筝儿吹弹即破的玉臀上。顿时,如同被火炙一般疼痛,让筝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而接下来的几鞭则使疼痛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