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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短篇名字都会不一样。
但是都可以看做某一对人的故事
仅以此 铭记我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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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汐苑搬运,等不及的可以先戳
第一篇 模范
晋涟韵是梅师父的大徒弟。
师父很早就放任她带着两个个妹妹练功。只是将近年关,妹妹们年纪又小,嬉闹着没有练功的心思。梅娅三十岁看中晋涟韵的天赋,收了八岁的晋涟韵做徒,如今九年过去,梅娅仅仅在两年前又收了两个六岁的女娃娃,所以晋涟韵是比两个娃娃的年龄加起来还要大一些的,自然不愿意多管。自己找了块垫子压起了腿。四周都是镜子做的墙。晋涟韵流着汗,余光看见两个娃娃挂在扶把上嬉笑。
梅娅突然开了门,门把手撞在唯一的一块墙面上,吓得两个娃娃几乎要从扶把上掉下来。晋涟韵也捏了一把汗,从垫子上挣扎着站起。“快过年了,都打算不练舞了?”梅娅抱臂,眯着眼睛扫视三个徒弟。语气明显不满。三个徒弟大气也不敢出,梅娅提高了声音,把矛头先对向了大徒弟。“这就是你对自己的要求?几日不看着你,心野到哪里去了?”晋涟韵惊讶地抬头,怎么也想不到师父会骂她。
梅娅避开了晋涟韵的目光,摘下了一直挂在一边的藤杖。拗了拗还是很有韧性“快过年了,我本不想为难你们。可你们实在太让我失望!”看到梅娅手里的东西,晋涟韵身后一紧。自小跟着梅娅让她对那根藤杖无比的熟悉,每每犯错,总是逃不过狠狠的一顿责罚。
“涟韵,你先来”听到师父的吩咐。晋涟韵猛地闭眼。强迫自己安定下来,走到梅娅身边,握着扶把俯身。
“啪!”没有给晋涟韵任何的准备时间,梅娅就狠狠地挥了一下藤杖。落在晋涟韵的臀峰。
晋涟韵捏紧了扶把,强忍着没有躲避。埋下了疼出汗水的小脸。她没有出声,反而是两个小娃娃呜噜了几声,吓得哭出了声音。
不会心疼一般,梅娅再次挥舞藤杖,在第一下的肿痕下面又打出一道楞子。晋涟韵疼的眼前发黑,即使拼命忍着,还是有低沉的呼痛声破口。她觉得非常委屈,虽说她练习平地下叉是有些敷衍,可她仍觉得师父太过于苛责她。
梅娅拧着眉毛看了看她弯曲的腿。抬手连续三四下,留下一连串并排的伤痕。伤处迅速红肿起来。晋涟韵羞的满脸通红,身后两个妹妹看着她挨打,说什么都是羞耻的。她咬着自己的手腕。将声音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晋涟韵本身就瘦小,长时间的练舞使得她身材更加的紧致。四五下藤杖就已经使得她屁股整个红肿起来,可她也知道惩罚远远没有结束,梅娅打她,从来都是三十计数,一下也不会轻……
再打下去,藤杖不可避免地与之前的伤痕有所重合。在加上看不懂伤处的情况,梅娅斜斜挥下的藤杖与之前并列的肿痕留下了几个小夹角。
晋涟韵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叫声从喉咙里发出。泪水一连串地掉下来。
梅娅板起了脸。“闭嘴!像什么样子!”边骂,又是狠狠的一下。来不及等晋涟韵消化疼痛,藤杖的一端落在了晋涟韵腿根的地方。她惊叫一声,手死死撑着才没跪倒在地上。
两个妹妹的哭声更大了,满满的都是恐惧。
晋涟韵挂在扶把上。哆哆嗦嗦的想站起,却是力不从心。嘴唇也跟着哆嗦。
梅娅抿着唇,藤杖依旧稳稳落在她想落的地方。晋涟韵细小地抽噎起来,心中委屈更甚。虚弱地再也不想站起。就那样任由梅娅打了起来。
藤杖记记带着风,丝毫没有放水。晋涟韵的屁股已经红肿的厉害,声音也从呜咽到了凄厉的哭喊。梅娅没有再逼她不许出声。一直抿着嘴到打完了三十,才收手将藤杖在手里拗了拗。看着咬牙撑起身子的大徒。声音冷漠“站回去”
梅娅将目光投向两个小娃娃。两个人看到师父寒冰一样的目光还没挨打就哭成了一团。梅娅走过去捉了两人,按在软垫上收着力气,一人打了十几下,也就算是过去了。
简单的吩咐了一下,梅娅离开了练功房。
其实,真看起伤来,两个娃娃伤的不重。可她们的心里已经绝对不敢再犯。只知道哇哇地哭。
忍着自己撕心裂肺的疼痛,晋涟韵找了药膏哄着两个妹妹揉了药。精疲力尽之后,才自己也找了间浴室,费力的上了药。
那天中午,晋涟韵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午睡了一觉。哭了许久,给妹妹上药的时候太阳穴都在疼。下午的任务又肯定不会免。过大的压力压在她身上,她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的功课,梅娅去练功房看了三人。吩咐她们做了一些热身的运动之后,她简单地下达了要检查她们舞练的如何的命令。依照一贯的传统,是晋涟韵先来。
身后的肿痕还疼的厉害。晋涟韵指甲捏进了肉里,她咬牙跑了几步,就流畅地做起了动作。
踢腿,弯腰,跳跃……梅娅满意地点着头。最后一个动作了,一连转了几个圈,晋涟韵又没有吃多少东西。一瞬间有些头晕目眩的站不稳。
梅娅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几步上前想扶住她。晋涟韵没有等师父的动作。死咬着牙,撑住了身子。绷紧肌肤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
“……不错,下一个。”看见晋涟韵的完成动作。梅娅愣了愣,隔了一会才想起叫下一个娃娃来展示。被表扬的晋涟韵却没有往日的雀跃,点了点头,几步走回去靠在扶把上,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