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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他生而为药引,终日锁在阴冷潮湿的北屋。三日一次利刃割血,那个冷眉冷眼的人亲自动手,却在每一次离开时,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血,那是他传统意义上的父亲。
自己家虽然看起来财大气粗,但是自己却分毫不曾感知到,因为家中奴仆大多对自己恶语相向。
哦对了,还有那个日日昏睡的哥哥,只能靠着自己的血度日。
为了更加彻底的利用,父亲故意冷着他,生怕对他生出一点点感情。生怕不能再对自己这般狠,不能理所当然地索取,不顾一切的报复。
至于怜悯?则是完全不存在的。
一群伪君子,道貌岸然!
一定要活着,活着报复……
序章、
他生而为药引,终日锁在阴冷潮湿的北屋。三日一次利刃割血,那个冷眉冷眼的人亲自动手,却在每一次离开时,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血,那是他传统意义上的父亲。
自己家虽然看起来财大气粗,但是自己却分毫不曾感知到,因为家中奴仆大多对自己恶语相向。
哦对了,还有那个日日昏睡的哥哥,只能靠着自己的血度日。
为了更加彻底的利用,父亲故意冷着他,生怕对他生出一点点感情。生怕不能再对自己这般狠,不能理所当然地索取,不顾一切的报复。 至于怜悯?则是完全不存在的。
一群伪君子,道貌岸然!
一定要活着,活着报复……
人多的话会有下一章,我不是萌新,虽然坑品没啥保障,但也是一千多个粉丝的楼主……
无坑品,有反虐,大过年写个短篇给大家添堵。
我的群147808767,欢迎大家
第一章、生来有用
北屋。
阴冷潮湿的地板上简易的用木头搭出了一个“床”的样子。北屋背阳,终日发霉,如果有地狱,应该大约和这里差不多的样子。
唯有一条精钢的锁链闪闪发光,是整间屋子里唯一的亮色,锁链的尽头锁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那少年俯伏在木板搭成的“床”上,瘦弱的后背起起伏伏,看不清表情。
一个中年人皱着眉走了进来,身后的随从手中举着烛火,亮的刺眼。
“你,”中年人顿了顿:“馒头,你今日如何?”那话里话外虽然都是温柔回护,可惜冷冰冰地没有一点温度。
那少年白了他一眼,不回话。这种虚伪的挂念见得多了,无论自己怎么回答,都,不会改变一会儿的结果。
“康儿又不好了,”中年人沉吟一下:“所以,还是要靠着你的血。”
被称为少年向内缩了缩,却看到中年人明显的厌恶了一下,却还是跨步往自己这边移了一些,只是明显看出了不耐烦。
馒头自然知道自己激怒眼前这人的后果:他会打自己,用一根实心儿的细铁棍,抽的自己一身伤痕,他习过武,对人体再熟悉不过。他能够打得自己浑身伤处还不漏一滴血,甚至伤处叠伤处也不会流血,他也希望自己有这种本领,只可惜……
只是,这不见血的伤处,远远比会流血结痂的要缠绵更久。馒头的手臂上横列着近百条伤口,都是取血所致——为了救他的宝贝儿子,为了救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哥哥。
莫康啊莫康,你可知道你能够活着,完全靠着自己这个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弟弟啊!
可是,馒头是恨的,他恨这些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中年人自然心中多少有些数,只是,不敢过一个孩子,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中年耐着性子:“把手给我。”简单的命令句,没有分毫回转的余地。就仿佛已经给了儿子莫大的面子,这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一般。
“我……”馒头咽了咽口水,月月这样的取血,身体早就垮了,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却嘶哑难耐:“我想……”
“想什么?”中年如愿以偿地抓过馒头的手,撸起他脏的连颜色都莫辩的衣袖:“我又没亏了你去,有什么好要求的。”说得是违心的话,可是却早就昧了良心。
这孩子打下生就没离开过这狭小的北屋,从来没有接触过外人,应该从来不知道外人的生活。应该,会认命吧?
这样也好,当年生下他,不过是为了救康儿,完全没考虑过对他会如何。
这十六年冷着他,也是生怕接触的多了,对他好了,会影响自己的判断,若是每一个孩子都生出了感情,那么康儿怎么办呢?
他不过是一个换回来的儿子,自己用一个馒头就轻轻易易的换了他的母亲,所以他就叫馒头,既没有他的姓氏,更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字。
等他走过自己悲惨的一生,完成自己的使命,自己良心发现的话会给他立一座碑,烧些纸钱,给他诵诵经,助他下一辈子可以投生在一个好的人家,堂堂正正地做一世人。
“我想学医,请……老爷成全。”馒头低着头,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他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更不知道北屋背靠街市,不知从何时起,来了一个说书人,自己听着说书人日日讲一些故事,终于从蒙昧走向了清明。
平日里没什么事好做,一心全都在谋划,而今一盘大棋,也该走出一步了。
中年狠狠一刀划在他腕上,鲜血直流。中年人皱眉:“学他作甚?”
“我不会吝惜这点血,只是……”少年目光如炬。
爹爹啊爹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一脉承下来的血缘,完全把您的心机和壮志也一点不落地传给了我。
您不知道吧?听了十年书,我只在帝王将相的故事里听出来了两个字,那就是“隐忍”,总有一天,我将改变这个世界,总有一天,我让你彻底的后悔!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