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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某太太虐的死去活来心肝疼,奈何太太更新慢,实在等不及,献丑奉上一篇同人反虐,可能OOC,有新人物加入,原文人物可能崩,古言不太写文笔不好求温柔喷借用太太的人设和背景总而言之,先写为敬
第一次发帖太紧张了手抖删掉了
第一章
顾宴捡到商云的时候,他正准备去长安看落叶,听说长安城里的落叶枯黄覆了一地,景色极美,比那天边晚霞还要绚丽夺目,他想去看看。
“小云儿,喝药了。”顾宴端着一碗热乎乎黑漆漆的汤药龇牙咧嘴进房,看着床上垂眉古井无波的少年呆滞的望着窗外,也不知望了多久。
顾宴不高兴了,眉心紧蹙,将手中的药碗噔的一声放一侧的小几上,食指卷着他几缕青丝在手中把玩,“小云儿,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说句话好不好?”
从顾宴救下他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听商云说过一句话,商云这个名字,还是从他死死护住的锦囊上发现的。
正巧,姓商。
天下姓商的不少,长安城里姓商的却不多,独独那一份,就足以让顾宴费了老大功夫救他。
“你呀,差点没救过来,可是我看你差点没救过来的时候比现在乖多了。”
没反应。
顾宴将他的青丝在食指绕了一个圈,“小云儿——”
再绕一个圈,“小云儿呀——”
“小小云儿,咱们去长安城看看吧,听说长安城里的枫叶快落了,金黄金黄的,好看极了。”
顾宴托着下巴看他。
这孩子长得白净,怎么就不说话呢?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诶你是不是商家的孩子?多年前我有幸经过你们商府,啧,宅院那气派,奴仆那趾高气扬,啧啧……”
啧,没意思,怎么逗都不说话。
顾宴垂头丧气端着药碗凑在他嘴边,“良药苦口,喝完。”
像个木偶人,了无生气的张开嘴,将汤药全数灌进嘴里,眉头也没皱。
无趣,当真无趣。
无聊,当真无聊。
顾宴摇头起身,拂去衣袍上煎药时落下的余灰,望着窗外古树飘零的最后一片落叶,“小云儿,落叶该是满长安咯。”
瞎几把写溜了溜了
于顾宴而言,落满长安的是落叶,是绚丽,是美景。可于商云而言,那个困他十余年的地方,是他血迹斑斑的过往,让他生不如死,猪狗不如。
“小云儿,”顾宴敛了几分笑意,可怜的看着他,“可惜了,我保住了你的一条命,可惜保不住你多年所学。”
他救下商云的时候,商云经脉俱断,内力全失,身上让他无从下手的伤痕布满全身,狰狞可怕又让人难以置信。
重伤之下,竟然没死!
“长安距此一百里,你竟然还活着遇见了我,你早就该死了,挣扎出长安,不过活受罪,不过正是因此,你才能活下来。”
但顾宴不知道的是, 其实商云只是不想死在长安而已。
“小云儿,你猜我最近听到了什么消息?”顾宴也没想过他会回答自己,自顾自继续说:“听说长安城里在捉拿逃犯,据说还是你们商家的逃犯,方圆数百里,掘地三尺,出动侍卫千名有余,小云儿,你说是怎样的逃犯,犯下了怎样的滔天大罪,才能让商家如此兴师动众?”
见商云还是无悲无喜,顾宴倚在床边,依依不舍的望着窗外小院,狼狗犬吠,倦鸟归林,顾宴一声长叹,“怕是要搬家了。”
顾宴一直觉得自己做事过于磨蹭,可在搬家这件事上却难得的积极,或许是因为那流言蜚语愈演愈烈,马踏之声已逼近山脚,容不得他再有丝毫的磨蹭。
商云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若不是因为这齐云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不易攀爬,哪容得下商云养伤一月有余。
巧合的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顾宴算准了良辰吉日,今日宜搬家,与商云踏出他破旧小院的那一瞬间,徒然停驻了脚步。
小院立于山峰之巅,长年累月风雨交加早已破败不堪,一文不值的地方,可偏偏就有身着铁衣侍卫持剑而来,将其团团围住。
“啧……”顾宴冲着那群侍卫瞎嚷嚷,“你们老大谁!出来!”
人群中拨开一条小路,随着一个人影走出,夹着厉风而来的长鞭随之而来,顾宴一愣,这老家伙一言不合就开打,一点规矩也不讲!
顾宴一手擒住将要甩在商云身上的长鞭,心头松了口气,这弱不禁风的商云若真是被这长鞭挥上了身,他只怕又要费好些名贵药材了。
顾宴手执长鞭末端,末了还在手腕缠了几圈,将一条长鞭蹦得紧直,“老家伙,你是什么人!”
‘老家伙’不曾看顾宴一眼,眉心紧皱沉眉看着商云,“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想造反不成?”
商云立于顾宴身侧,肩头背着一小小包袱,从始至终面无波动,也不曾开口言语一句。
“你是他师父?啧,巧了,如今他爹来了都不成,他这条命是我从阎王那抢过来的,死过一次的人了,和你们没关系。”
‘老家伙’不愿再多说,扔了手中与顾宴对峙的长鞭,负手而立背过身去,“抓!”
顾宴撇嘴,‘老家伙’装模作样。
四面八方的侍卫蜂拥而来,顾宴将手中的包袱随手一扔,扔到了商云怀里,挑眉轻浮笑道:“小云儿,一边看着去。”
商云后退一步。
顾宴拔剑出鞘,在一片寒光凛冽中哀叫声此起彼伏,商云根本不曾看清顾宴在一群侍卫中是如何出手的,一把长剑被他使得出神入化,霎时便收割性命数条,血流满地,所望之处皆是哀鸿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