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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我前面的操作虽然不是很熟练,自认为应该还是中规中矩,毕竟在诊所观摩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还是医学院学生。我扳掉柴胡安瓶的瓶颈,检查了一下注射器的塑料包装,看是否漏气,然后打开包装取注射器将柴胡吸出来,排完空气,我举着注射器,才开始有点不知所措,我问有没有碘酒,橘子抬头看我有气无力地说,没有,不用了,简化程序,只用酒精棉球消毒就可以了。我再问打哪里?她有点不耐烦: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废话,肌肉注射能打哪里?总不至于你想打我胳膊,你看我胳膊这么细,连肉都没有。”
说完她转过身子趴在床上,由于发烧,她没有盖被子,我看她穿的是连体睡衣,她没有动静,好象等我动手替她宽衣,睡衣要露出屁股,我得把衣服整个从下面翻起来一直到腰部,就会把腰以下臀部到腿全部暴露出来,这个在诊所可是没有先例,没有经验可取得,我不得不犹豫。
“害怕了?脸红了?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在青城山你不是和豆豆一直在偷看?”她没有回头看我,不耐烦地数落我,这我知道发烧的病人心里肯定烦躁。
我只得硬着头皮把她的睡衣掀起来一直到腰部,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里面挂的是空挡,我只是在杂志上看见说现代女孩子喜欢裸睡,当然橘子只是空挡穿睡衣,我有点心跳加速,从腰到到臀到腿到脚的如此优美性感的曲线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相对豆豆就显得要单薄点,橘子皮肤没有花春的白,但显得更健康。
“边操作边背章子哈,我是对你不太放心!”
我打消了犹豫开始动手消毒。
“选择注射部位,选择在臀上部外侧四分之一处,相对这个部位血管神经稀少,按你的要求简化消毒。”
我说完快速把针垂直扎进去。“回抽活塞,看针管有没有回血现象,确认没有扎在血管上,橘子姐,疼吗?”
“没事,推药吧,”
我推的很慢,在这个性感女神面前,谁都会很慢,不仅是减轻疼痛,更是要延续一种美妙的视觉享受。
橘子姐没有再发话,我取完针,用棉球压住针眼一会才松开,我问她先锋还打吗?她说暂时不打,等两小时看退不退烧再说吧。
我把她的睡衣放下来,她侧了个身,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你把开水投在瓶子里,自己给自己泡杯茶吧,我想休息会儿。”
我去投完开水给自己泡了杯茶,又给她凉了一大壶水,我知道发烧的人会口渴,需要多喝水的,等我做完这些事情返回橘子房间时候,我轻声问她要喝水吗?她闭上眼睛,好象睡着了,呼吸还是比较快,手摸她的额头好象还是很烧,有汗水。我于是用酒精棉球不停地轻轻擦拭她的额头和颈子,给她实行物理降温。不到半个小时,我发现她的呼吸开始正常,我停止了擦拭,摸额头,好象已经不那么烧了,看表,现在已经10点了,我都不知道我该不该回学校,我不知道橘子还会不会发烧,现在烧退的快,往往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时间一长往往还会上升,把橘子一个生病发烧的女子独自放在家里而我回去睡觉,好象又不太仗义,不是一个男子汉所为,再说,回学校,李力绝对把那个雀斑留宿在宿舍,我简直也就无家可归。于是我选择趴在写字台上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冷醒了,11月成都的晚上天气还是比较凉爽的,我看这时候已经12点了,我去看橘子,她还在睡,呼吸很正常,手摸她的额头和脚,甚至都有些发凉,看来热是退了,凉是冻着的。我把床里面的薄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
我又睡那里?盖什么?,去看她父亲的房间,门是锁上的,现在我又不好意见叫醒她叫她起来开门。于是我索性轻手轻脚爬上床躺在她旁边,怕把她弄醒我只拉过被子的一角把自己的胸部盖上,和她保持一定距离,然后伸手把灯关上,由于太累,也很快进入梦乡,当然睡着后自己身体靠过去,把被子拉过来把自己全盖上,那是一种睡眠中感觉冷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