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五
凡是干妈决定的事情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回旋余地的,她自己也说过,她是言必行,行必果。晚饭时间,豆豆郁闷,很少动筷子夹菜,一个人低头刨自家碗里的饭,干妈还是和往常一样,主动往我们两个碗里夹菜,后面干脆把菜分到我们碗里,和往常一样强迫我们多吃点,看不出来一会她要在豆豆身上办事的迹象。
晚饭后,干妈照常去前厅看电视织毛衣,同时也值班,私人诊所就是这样是没有上下班时间的。诊所有个护士,叫钟橘,也只有19岁,好象是卫校毕业的,和豆豆差不多高,小乖小乖的,在干妈的诊所打工一年多了,我们都叫她橘子姐姐。原来那个护士由于叔叔当局长她也理所当然有能力进了大医院。橘子姐姐一般晚上7点就回家,干妈动手行刑一般选择在7点后,7点她就关大门,但熟人还是会来按门铃的,当然是来者不拒。选择7点后当然也是家里的事情家里办,都什么年代了,打个小孩屁股没有必要让邻里外人都知道,城里不比农村,没准让哪个多事的看出同情心来,打个110报警会真惹出麻烦来,这也就是城乡关于打孩子的唯一区别。
7点钟,准时传来干妈关门的声音,干妈走到豆豆门口,叫豆豆快点过去,完事后她还要出去输液。你看,她多忙,打个屁股还得她仔细安排才能抽出宝贵的时间。豆豆门大房间的左边,我的门在大房间的右边,两个门靠在一起,我稍侧眼就能从书桌边贴在墙上的大穿衣镜里看见我背后的门口,甚至还能看见对面大厅一角的检查床,当然那块白布帘子一拉上,我就什么也看不见。这时候我看见干妈又是白大褂和护士帽,她穿戴整齐就差戴手术的手套,我一直不理解她打我们的屁股还要穿这么正规的医生工作服。就象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政府枪毙犯人非要把犯人五花大绑,都要死的人了,想必一种可能是心疼手铐,毕竟麻绳便宜,要不是充分满足SM爱好者对绳艺的期盼。
我听见豆豆嘤嘤的哭声,看见她出门时候还一只手捂住屁股,我感慨,豆豆真是女孩,又不是第一次,还没有挨打揉什么屁股,哭什么?顿时我感觉我浑身有燥热,嗓子发干,仿佛挨打的是我,不是豆豆,也仿佛是我在打豆豆,不是干妈。今后我会打豆豆吗?假如她今后成为我的妻子,我不知道未来。想到她的未来身体的每一块都可能属于我,不禁有些冲动,有点看黄色小说的感觉。
对豆豆挨打我心理真的很复杂。我有点心痛,豆豆是我爱的女孩,她痛就是我痛,况且她为护我而挨打;我也有点期待,我一直盼望看见豆豆挨打那楚楚动人的样子,刚才我的冲动就说明了我的期待。想到我居然期待看见豆豆的屁股被鞭打,我不禁有些惭愧,觉得自己有点无耻。
豆豆走过去,爬在床上,哭声越来越大,我看见她在床上扭动身体,想必在脱裤子,和我的经历一样,床前台灯被打开,看来是标准工作程序。干妈把白布帘子拉上,我看不清楚,只看见印在帘子上的影子。
“啪。。。。。。”鞭子声音很清脆地传了过来。
“妈妈!轻点!我再也不敢了!唔!。。。。。”豆豆在边哭边求饶。
“啪!。。。。”间隔很长!在豆豆哭声小点的时候第二鞭又传来。我就这样在镜子里看布帘子上的影子,我都觉得难为情,仿佛豆豆的眼睛和干妈的眼睛能看见我,看的我后背凉飕飕的,熟悉的鞭声把我带到我屁股上被打的时候,也许只是一种条件反射,总之每一声鞭响,我的屁股不又自主地痉挛一下,这时我恍惚明白杀一儆百的含义。
我悄悄站起来走到门口,把门轻轻关上,这种背后的目光我压力太大,我关门表示我不接受我干妈杀一儆百的警告,对豆豆表示我不以看她被打屁股取乐。
坐下没有什么,站起来我确实发现我有些变化,裤子档前搭起了凉棚,好在是运动裤宽松而看不出来。关上门后,我并没有回到座位上,关上门我的心理压力减轻了不少,我又忍不住靠在门边听,豆豆不停地反复说:“妈妈!我不敢了!轻点!好疼啊!饶了我啊!”但鞭子还是间隔很长但节奏很均匀地响起来!我不知道豆豆怎么想的,反正饶不了,何必求饶。就象电影里有时汉奸和烈士一块儿被敌人枪毙,前者求饶也招供了结果还是死,敌我两方都看不起,但后者成了英雄,敌方也敬重。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豆豆已经在求饶声中被打了十几鞭,我忍不住把门开了一个小门缝想看到一点什么,但只模糊看见一个躺在床上的豆豆的影子,干妈在床和灯的那边,所以看不清楚,鞭子运动的速度太快也看不清楚,只在听见鞭子响起来后看见豆豆屁股扭动的影子。影子屁股翘的老高,我想也是干妈为了突出重点把那该死的枕头垫在她屁股下。
又响了几鞭,就在我想终于快要完了的时候,我听见干妈一声断喝:
“冬子!偷看什么?要看!过来看!来看看你要是以后偷看黄色小说,也是这个下场!”她说完用手拉开帘子,用手握的鞭子指向我,我脑子嗡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开门走过去,两脚象灌了铅一样沉重。我看见豆豆在干妈用鞭子指引我过去的空隙抓紧时间反手用手揉自己的屁股,哭声也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