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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属小短篇 纯属在张家界旅游途中冒出的灵感 被我蹂躏得乱七八糟请别介意 主要是续猜不透没灵感也有点郁闷
因为是小短篇所以拍的情节也不是很多……大家高抬贵手 别批得太惨就好 谢谢
【壹】
他没赶上个好年头。那年正逢知青上山下乡,他从富饶肥沃的北京被派到寸草不生的湘西山沟沟里去。罢了,他想,这就是命。
于她,那是幸运年。那年阿嬷教了她蛊毒之术,捉了好些毒蛇蝎子回来,七七四十九天的历练独留最猛的毒物,研成粉末,和上右手小指的血液,大功告成。她留着,等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出现。
他们在篝火晚会上相识。她是寨子里公认嗓子最好的歌手,他是知青里竹笛吹得最棒的一位,组织者不假思索地把他们俩排在一块了。那夜清风如水,一伙人围绕篝火而坐,她的歌声清亮透澈,他的笛音袅袅不绝,她的皮肤白皙胜雪,他的脸庞英气逼人,于视觉、听觉都是极端的享受。不言而喻地,他和她走到了一起。
她唤他“阿哥”,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也能被她叫得千回百转,格外动人。他亦随着土家族的习俗叫她“阿妹”,一声浅浅的呼唤里隐了无尽的宠溺和爱意。然而在那个说错了话都会掉脑袋的年代里,谈恋爱这样小资情调的腐败活动显然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过于飞扬跋扈。于是她总是抽空,携上织物陪同他一道去山里砍柴。山清水秀的森林里,是他们最美丽也最隐秘的二人世界。
每天完成队里发下来的任务之后,他们俩便依偎在溪流边,情话绵绵,长久温存。那日他心血来潮,顺手折了片细长的叶子,编了个草戒指出来给她。她拿在手里,喜欢得不得了,翻来覆去地看:“阿哥,你手真巧!”“喜欢就好。”他拉过她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在我们那儿,结婚的时候,阿哥就会送阿妹一个戒指,把她牢牢地套在自己身边。”
“真好。”她心满意足地叹道,举起白皙的手指看那草编的戒指:“也是草编的吗?”
“当然不是,有钱的都会买些钻石,白金之类的。”他看她高兴得像个小孩一样,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今后,咱们要是成婚了,阿哥一定也送你一个。”
“拉钩哦。”她急急地伸出小指,勾住他的,反复摇了几遍才罢休。他笑着,摸摸她的脸蛋,感觉她天真得让人心疼。“嗯……钻石的应该很贵吧,我想要白金的。”她靠在他肩头上,轻声道。
“都依你。”他伸手揽过她的腰,满心幸福。
爱情有了盼头,如同生活有了希望,每天都充满了力量。他们每天依旧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务、绣花、在森林里缠绵,日子从指间流淌过去,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几年。他们用城里人的方式约会过,也按土家族的方式相处过,其乐融融。她在他身旁的时候,常常想时间若是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他望着她绣花的时候,也常常希望时光慢些再慢些。然而,下放到地方的知青迟早是要回去的,通知下来那天,所有人都在欢呼,唯独他,心里一阵绞痛。他知道他非走不可,然而他在这里,又有着如此放不下的人。
她也收到了消息。她知道他不得不走,她也知道这一走或许此生不再见。而她别无他法。饭也没顾上吃,她孤身一人跑到曾经相欢的森林里,默然垂泪。
我知道没有永远,也没有海枯石烂的诺言。而我却依旧愿意相信,你能许给我一个多么美好的未来。她低着头,泣不成声。
【贰】
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倚在一棵大树旁,像抽干了力气的人偶,双目无神,面色苍白。这还是那个他深深爱着的小阿妹吗?不,她面色红润,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好像永远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怎会像个破碎的娃娃般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他心中窜起一股无名的怒火,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将她从地上提溜起来。
“看着我。”他压抑住心中的火气,沉声道。
这是她的阿哥吗?阿哥从来不用这样的口气说话啊!她怯怯地看向他,一双红肿的眼睛不自然地打着转儿。
“为什么一个人跑了,为什么不吃饭?”他克制住自己的心疼,厉声问道。
她当真没有见过这样严厉的阿哥,心下一片茫然,只顾连连摇着头不作声。
看她半天还是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他感觉自己的耐心也已经消失殆尽:“说话!”
“我……我不知道……”她吓得泪水涔涔,赶忙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
“好,很好。”他冷哼两声,环顾四周,找了块大石头坐上去:“过来。”
“阿哥……”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但没靠紧他,反而怕得往后倒退了一小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他怒极反笑,索性抱臂胸前,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让我怎么放心走得了?
仿佛被他洞穿灵魂,她被烧得面红耳燥,动弹不得。良久,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向前行了几步,靠近他身边。扬起小脸,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便被他脸朝下压在自个儿腿上。
世界变化太快,她一时来不及反应。待到她理清事情来龙去脉,她已经被剥得下身光溜溜的伏在阿哥腿上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窥到裸臀,小脸儿瞬间红成一片,声音细若蝇蚊:“阿……阿哥……”
“若是还认我这阿哥就好好受着。”他冷冷地答到,箍在她细腰上的手往下压了压,白皙的臀瓣便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因为恐惧微微战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