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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堂之上,两名女子跪在地上,这两人一个是丫鬟,一个是小姐。
小姐刚丧夫,李大官人便来找小姐,却意外死在小姐家里,当真匪夷所思,这不,小姐与丫鬟便被衙役带了过来。
“这李大官人是怎么死的?”县官问道。
“小女子不知,他来不久便死了。”小姐答道。
“胡说!李大官人明明中毒而死,而你却在他死之前给他喝了一碗茶,难道这李大官人不是你毒死的?”县官怒道。
小姐脸色一变,因为她知道恐怕县官要找替罪羊了!连忙道:“大人,小女子根本没毒药,而且那茶还在,大人一看便知!”
“大胆!”县官怒极“竟敢藐视公堂,先打二十藤鞭!”
两个衙役连忙把小姐按在地上,另有两人拿来一宽两指,长六尺紫荆藤来,小姐吓得面如土色,连叫饶命,但县官哪肯答应,叫道“ 打!”
那两衙役知小姐没背景,下了死手,藤鞭呼啸而下,狠狠打在小姐的屁股上,裙子立即烂了一条口子!“啊!”小姐头一下扬起,高呼出来。
衙役见惯了这场面,连眉头都不皱,继续打下,只听“啪啪”的九声连响,小姐叫了几声,便昏了过去,小姐屁股上的布片已全部碎开,屁股也血肉模糊,但还依稀能看到鞭痕。
遇到此种情况,衙役自知如何做,拿来新出的醒神香点上。这醒神香不愧是高级货,小姐立即醒了过来,抬起头来,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色发白,并且上面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看起来凄惨无比,娇喘嘘嘘,希望能博得同情,不过事与愿违,县官“打”子出口,藤鞭便又向小姐屁股上招呼!
这回小姐昏不过去了,“啊!屁股啊!大人开恩哪!”小姐再不矜持,大叫出来“啊!求大人。。。啊!”藤鞭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小姐屁股上,她的屁股已完全惨不忍睹,血染红了整个臀部,且每一鞭都会带下一点肉来!就连衙役身上也沾了些许血渍。
“嗷!”“嗷!”小姐真恨那屁股是自己的,想昏过去却又不能,“扑”的一声,黄色的尿液已射了出来,她竟被打的失了禁!
二十藤鞭终于打完了,小姐似乎想爬起来,但一动又扯到了伤口,小姐哼了一声,又趴在了地上。
丫鬟看着害怕,怕小姐忍不住承认杀人,牵连到自己,连忙跪到台前,道:“大人,小姐真的没杀人。”丫鬟先摆脱关系,又说道:“李大官人来不久就死了,而且茶碗也没毒,请大人明鉴。”这话说得不卑不亢,很令人信服,但这县官本就没打算找出凶手,听此一言,立马怒了:“你说没杀就没杀吗?茶碗一定让你们处理了,你们却在这里胡搅蛮缠,欲陷本官于两难,况且你是丫鬟,那一定是帮凶,你若劝你家小姐与你画了押,我免你们皮肉之苦!”丫鬟连忙叫道:“大人,我们没有杀人,如何能画押!”她一说这话便后悔了,这县官也能质疑吗?果然,县官怒叫道:“大胆,杀了人还不承认,还顶嘴,来人啊,打二十大板!”两个衙役扑了上来,两根木棍架在丫鬟脖子上,手脚也被固定住,另来一人掀起丫鬟裙子,解下丫鬟小裤,露出了丫鬟的屁股。
这丫鬟不但人长得可以,这屁股也煞是好看,白白嫩嫩,且臀尖微微向上翘起,县官与衙役顿感下身有异,身上也僵硬起来。丫鬟小腿被分开,直接导致私处外漏,但浓密的黑森林完全挡住了人的视线,感情这丫鬟还是个雏儿。还是县官厉害,喝了声:“打!”衙役们立即动了起来,两人先把棍子搁在丫鬟屁股上,二人再举起棍子,一人忽然把棍子狠狠抡下,重重的砸在丫鬟屁股上,这丫鬟连反应都没有,立即叫了出声:“啊~~”丫鬟的屁股上也立即於起一道血印,第二棍紧接着也抡了下来,“啪”“啊!~~”屁股上又聚起一道血印,而且有一点与第一道血印重合,导致那一块血色更深,血好像要流出来的样子,第三棍,第四棍,第五棍,丫鬟连叫,脸色苍白,汗直往下流,屁股上出现了清晰可见的五道血痕,两臀峰的最上端已破了皮,血聚成滴,快要流下的时候,第六棍已跟了下来,把臀峰上的伤口又扩大了几分,且血珠被砸的飞了起来,还有部分流入了臀缝与地面。
“十”“十一”“十二”“嗷~”“嗷~”“嗷~”丫鬟疼的头直摆,喉咙也哑了,但又不能不叫,泪水哗哗的下流,但板子仍然无情的落下,丫鬟的伤口并不大只有臀峰上端一块破了皮,但如仔细看,丫鬟的臀峰竟被削平一层!血已染红了地面,两腿之间的密林处也挂满了血珠,臀部已失去了诱惑,只能带给人恐怖!
“十八”已十八板了,丫鬟再也叫不出来了,只能嗯嗯的哼哼,她的屁股不住的颤抖显然已经撑不下去了。
“十九”“二十”丫鬟听着完了,再也撑不下去,醒神香似乎也失去了作用,丫鬟松了一口气,在心力憔悴之下,昏了过去。再看她的屁股,臀尖已不见了,剩下血肉模糊的臀肉,臀上已没有完肤,就连最好的地方也裂了开来,血涓涓流下,连离屁股一尺之处的小裤也在滴血,委实可怖。
丫鬟闭着眼,但眉还是皱着,似乎昏着还忍受着巨大痛苦,嘴也哼哼个不停。小姐面如土色,不住的哆嗦,看衙役走过来,立即要求画了押,再然后衙役拖走了小姐与丫鬟,地上拉出了一道宽宽的血渍.
这故事只是诸多冤案的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