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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从文像往常一样去正屋去给自己的爹娘请安,昨天回娘家探亲的姐姐刚走,家里又只剩下了爹娘还有自己,顿时感到有些冷清。武从文给父母请过安后便坐在一旁,突然,平日话语很少的父亲开口说道:“前几日,我与你娘和你姐姐商量了一下,过几日给你定下一门亲事,已经唤了媒婆去告诉那家了,人家也应允了,这正好告诉你一声。”
“啊?”武从文惊异到:“要给我娶亲,我还小,不想娶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由得着你,再说你下个月就要16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怎能耍小性子,不顾婚嫁这样的大事。”
武母见武从文一脸的不悦,便笑了笑说道:“突然告诉你这事儿,早知道你会心有不悦,只是我们替你选的这个媳妇,你一准一地满意。”
“啊?是谁呀?”
“前些日子看你在书房抄写一首诗,我们打听了一下,还真巧,这首诗正是这位女子所作。”武母言道。
“柳如霜?”武从文吃了一惊,“是她?”
“正是。”武父说道,“这柳家代代经商,不料想这一代竟出了这么一个才女,她的诗句我也读过,着实不错。你正好喜好文墨,怕是也想娶一才女为妻吧。”
武从文心中甚是欢喜,这柳如霜虽年龄与自己一般大,却早已经被赞为才女,自己对其倾慕已久,不料想自己的爹娘居然为自己定了这门亲,实在是喜出望外。
婚事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武从文虽然从来未曾见过柳如霜,但日日读着她的诗句,便已然如春风拂面一般,想到即将与她相伴终生,便喜从心生。
武从文的美好生活,或者说憧憬中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却最终没有来到,柳家来人告诉他们,新娘子跟别人私奔了。
原来柳如霜虽文采出众,却一直喜欢“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边塞生活,先前便结识了一个名叫冯阔的武将,闻得其威风八面的故事后更是倾慕不已。这几日听得自己的父母要讲自己嫁给别人,商量再三无果,便一赌气,跟着那冯阔跑到了边疆。
这件事对于武从文来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其空欢喜一场,于是武从文便赌气,不再娶她人为妻。
“你可以知道,自那时起,我心中便对心生怨恨,想象将你重重地责打一顿的情景。后来做了官,每每有年轻的女子伏在堂下挨板子的时候,我便想象打的是你的屁股,心理便爽快一些。”武从文对柳如霜讲道。
柳如霜又喜又怕,喜的是天下之事怎么会这么巧,居然让自己在这里遇到了当年未曾嫁娶的夫君,怕的是这武从文对自己怨恨已久,现在落在他的手上,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到底会给打成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只是很复杂地笑了笑。
“你这些年过的怎样?”武大人问道。
“这些年?从17岁离开家开始么?”柳如霜说到,“我本以为边塞的日子如想象中那般潇洒浪漫,待了些日子才知道日子竟是那般的孤苦,终日风吹日晒不说,那武夫也粗野的很,平日抛下我自己在军营中,即使难得回来也经常喝的伶仃大醉,醉了就对我拳脚相加,”柳如霜又加了一句,“打得还不只是屁股。”
武大人笑了笑,只听得柳如霜一声叹息,“那时年纪小,真是不通世事呀……”
“好了,”武大人说着,起身去打开了一个柜子,“你来挑一样吧。”
柳如霜看过去,见柜子里放置着各种板子,皮带,藤条等,满满都是打屁股用的物什。
中篇开始了,大家连着【上】的结尾看。我估摸着中篇的规模,应该跟【上】差不多。嗯嗯,版主,给个大大的加分呗?
天虽未到正午,但也不算太早了,文师爷便派人到县衙外面迎候着卢员外的到来,不多时,卢员外一行人便到了县衙门口。
这卢员外本是被革职,抄家,流放的官员,只因他这一党重新掌握了朝政,才得以复起,返回原籍,还没有安排职位,所以他们一行人的行头都简朴的很,马车也似乎是因为久经颠簸显得十分破旧。
卢员外下了马车,文师爷赶忙上前行礼,言道:“今日早些时候刚刚才知道卢员外今日返乡,故而未能远迎,赎罪赎罪。武县令本想亲自来迎,怎奈公务繁忙,不能抽身,才命属下迎候您的大驾,不周之处,还望您谅解。”
卢员外笑了笑,说道:“卢某本是负罪之人,所赖皇恩浩荡,免除了卢某的罪责,这才得以返回家乡,卢某怎敢还让衙门的官差亲自来迎呢,不敢不敢。”
“卢员外玩笑了,”文师爷说道,“府里来的文书说卢员外不日就可复职,让我等好生照料卢员外一家人,我们怎么敢不尊府里的命令。卑职这已经点出了衙役若干人,护送卢员外回府,这一干人等,全归卢员外支配。”
文师爷说完,便将卢员外等人请进了县衙略作休息,接着便亲自领着一干衙役护着卢员外的马车往卢员外的旧宅走去。
车马行进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瞬时便听到前方人声嘈杂。
卢员外探出头来想看个究竟,文师爷更是迎到了车队的最前面,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是本县富商宋某的小妾,今日想去扯些丝绸,便支会了管家和丫鬟,坐着马车出了门。宋某是当地有名的富商,他的这个小妾又是十分得宠,平日自然是横着走道。这条路窄,两家的马车兑到了一起,这小妾气性大,便死活不肯让,还让管家上去将他们骂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