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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堂木一拍,武大人问话道:“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冯玉芝。”堂下跪着一十六七岁的少女答道。
“上堂所谓何事。”武大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堂下跪着的女子,生的着实俊俏,唇红齿白,肤嫩貌美。
“民女乃征北前将军冯阔之女,只因爹爹半年多以前战死沙场,我与母亲在北边无依无靠,只得返回故籍。朝廷体恤父亲征战沙场之功,特拨给我母女一座宅子,些许银两,供以我们生活。这宅子便是城东原来卢员外家的老宅,卢员外后发配,宅子便一直空闲着。可当我们来到城里之时,却得知宅子早已经被城东泼皮刘二等人占去,我与母亲凭着朝廷的书文与其讲理,却不料起了争执,遭到那群泼皮的几番辱骂,还望大人做主。”
“你是要告状是吧。”武大人低头看着状子问。
“正是,民女要搞刘二强占民宅之罪。”
“那好。来人呀,”武大人一拍惊堂木,“先给我将此女子打二十下小板子。”
眼见得衙役走了过来,玉芝喊道,“大人,民女并未有任何过错,不知为何挨这顿板子。”
原来这位武大人虽非BANNED污吏,治理得地方也井井有条,却有一个爱好:喜欢见美貌女子被打PG,每每是女子上了公堂,无论原告被告,有错与否,他都要将其痛打一顿屁股方才知足,所赖并非草菅人命之人,百姓也就对他评价还不差。
只是大老爷的这个癖好让当地出现过这样一种现象:但凡两家有隙,便捕风捉影状告对方家的女性,但凡叫上堂来,一顿结结实实的板子自然是免不了,然而武大人子也是不傻,怎能被百姓们耍弄了。后来再有瞎告状的,武大人照样传唤被告方来打PG,但是却也能找到理由传来被告方得妻子或者女儿,来到堂上自然也是要痛打一顿屁股,反正大人乐于此道,一起打有何不可。再想让别人的老婆被按到大堂上打PG,就想要考虑一下自己老婆的屁股,于是此民风也渐渐消失。
虽然大人乐于此道,但却往往是言理确凿,比如这次,他便搬出来了老古董:“太祖爷时的训令,女子自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且你这等少女,本应待字闺中,却上得堂来,告与他人,难道不该打?”
这时已是太祖爷归天后的近二百年,很多法令早已经没人理会,但是民不可与官斗,武大人这么说了,自是无人敢辩驳。
且说玉芝听得此理由后,心想倒是曾见过许多女子上了衙门,虽也有当堂被打了板子的,但是不曾见过一上堂就挨打的,然而此时大人说的似乎也无法辩驳,便只得心理暗暗叫屈。
两旁衙役走过来,将玉芝按得俯在地上,一衙役将上衣的下摆掀上去,抬头看看大人的眼色。原来衙役也深知大人所好,不知要不要将其褪衣责打。大人没做回应,旁边的师爷却轻轻地摇头,衙役得了指示,便单膝跪地,左手按住玉芝的杨柳细腰,右手拿着小板子搁在了玉芝的屁股上面。
玉芝要着嘴唇,紧闭双眼,身体使劲往里缩,只等着板子下来。
“啪……”“嗯……”玉芝感觉屁股穿来一阵刺痛,所赖她忍住了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地哼出来一声。“啪……啪……啪……”小板子本来就是用作教训,只有一指厚度,打起来也并非很疼。
只是小板子打的比较快,玉芝感觉第一下的疼痛感还没消退,便接连不断地几板子打到了自己屁股上。七八板子过后,玉芝便忍不住了,疼得叫了出来“啊……”“哎呦……”“疼呀……”屁股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往边上倾斜,屁股也扭来扭去。
“啪”“十八”“哼……啊”,“啪”“十九”“哎呀……”“啪”“二十”“哇……”二十板子终于打完了,玉芝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的厉害,衙役刚放开她的腰,她便下意识地双手向后抱住屁股,“哎呦哎呦”的揉搓了一番,可是余痛袭来还是让她哼哼唧唧半天。
还没等着玉芝安慰好自己的屁股,衙役便把她扶起来跪着,她只好一手撑在地上,另一个手轻轻地揉着已经红肿的屁股。
“堂下之女,你状告他人,可有证据。”大人这才正经问话。
“刘二霸占宅子,东城人人皆知,我这里还有朝廷发下的文书。”玉芝拿出文书,由衙役递了上去。
大人又看了一遍状子,仔细看了看文书。叫来旁边的师爷,问道:“刘二霸占宅子,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师爷答道,“这几日已是闹的满城风雨,冯氏母女二人前去争论,却怎奈何对方是一群泼皮无赖,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几番去理论都不欢而散。”
“这便容易了,派衙役去驱散了那群泼皮便是,只是……”武大人叹息道。
师爷见如此,便知晓了三分,将大人知会到屏风后面,笑道,“下官知道大人所谓何事,刚才下官阻止衙役褪去这位姑娘的下衣责打,一则是不合律法,她没有伦理风化上的过错,万一有人以此向上状告大人便是不好;二则是此女不过十六七的年岁,若是在这大堂之上露出玉体,恐其脸面全无,万一回去羞愤自尽,这怎么说的好?”
“师爷所言极是,况且冯阔将军也是一忠臣良将,虽现在已经是命丧疆场,但是也该给他些面子,只是……”武大人笑了笑,不好开口。
“大人的雅好小人自然知道,何不先将其关入牢中,待几日找一风化的理由,升二堂,将其裸臀痛打一番,一是大人尽了兴,二是也给她保存了颜面。”
“这自是好,可不知有何理由将其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