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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吗?”
我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但是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直到我低了一下头才发现,一袭红裙正站在忏悔室的门口。
“yousa你来这里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有些慌张,这样的大物平常可不多见;更何况她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我啊,”矮个子女生飘进忏悔室内,抬着头对我说,“最近创作遇到瓶颈了,就想来你这里找找写歌词的灵感,从你这里探索一下遭受虐待和痛苦的感觉,嗯是这样的。”
“乐意效劳。”我笑着说。
几分钟后,红裙就被整整齐齐的挂在了衣架上,赤条条的yousa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心中猛然升起一种抱着她使劲舔一顿的冲动,口水都忍不住从嘴角溢出来了。
猛力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我让她在刑台上躺好,把双腿立起来,两只手环抱住膝盖。本来就娇小的身材,加上这样的姿势,有种在给小娃娃换尿布的感觉;然而我虽然不知道被换尿布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我敢肯定,应该和屁股上阵阵的刺痛毫无关系。
“准备好的话我就开始了。”我说到。
“嗯。”她闭上眼睛。
绷紧的屁股上手掌啪的一下弹开,这就宣告着惩罚的正式开始。
从这个角度下手的话对我还是第一次,对她来说应当也是一样的。这个姿势似乎也属于那种比较臭名昭著的体势,以强烈的羞耻和疼痛闻名于世;她自己说了需要虐待和痛苦自然就为我消除了留手的必要性,不过与此同时我也应当注意,不能真的把她伤害的太重,辣手摧花那可就不好了。
连续不断地,手掌降临在两面皮鼓上。和别人一样,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时而有低压在喉咙里面的呻吟声传出来。她有在好好的忍住,把牙关紧紧地咬着;那时不时从牙缝里面传来的叫声也让我欢欣鼓舞,人如其名的让我想到清脆的鸟鸣。
我伸出另一只手帮她挡住腿,减轻她的一部分压力;她的屁股已经晕染出了水蜜桃一样的淡红色,令我惊奇的是她的脸上也染上了相似的颜色,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觉醒了奇怪的属性。
稍微揉了一下避免不必要的受伤之后,我拿起一个皮拍,这样的工具才比较适合眼前这样子的体势。
真正的虐待和痛苦才刚刚要开始呢,你这小小身板又是否经受得了呢?
仅仅是轻轻甩动皮拍,皮革便猛力扑向了臀部的皮肤,伴随着划破空气的声音,一声清脆的拍击在整个房间里面鸣响起来。
“呜咕!”女孩子发出非常经典的刑具突然加码时会发出的一声压在喉咙里的惨叫,这样的工具似乎对我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操作。
“呃,会不会有点太重了……”
“没关系的,”透过两条或许我不应该看到的腿,她睁开眼睛说道,“这也许就是寻求灵感的必经之路。”
几乎每个女孩子到了这里之后都会说类似的话,然后就只能一瘸一拐的出去了,这类套路我其实屡见不鲜了。
我还是把拍子向上握了一下,像打乒乓球那样把拍子攥在手里——这样尽量把不可控的因素降到最低;紧接着,我再度向着两颗鸟蛋一样的臀部发起进攻。
乒乓,乒乓,乒乓,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回荡在忏悔室里面。
女孩又一次闭上了双眼,随着对臀部的敲击,她的面部呈现出来一种令人惊叹的扭曲,牙齿也紧紧的咬着,伴随着胸膛的起伏,从中传出来扭曲的呻吟声。她的双手已经从扣在一起变成了死死地掐在一起,身上到处都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如同烈日下正在融化的雪糕,我却不自觉得想起“落汤鸡”这个词。
出于多少有点恶作剧的感觉,我把拍子举起来,向着女孩双腿中间的部分挥下。砰的一声,我感觉从拍子上传来一种不大一样的手感,然后传来的是一声清脆的喊叫声,可能顾及有失体面(不过说真的,都脱光了)而又在空中戛然而止。
她的眼皮下面有泪水溢出来,从眼角和眼眶一直流到脸下面。
“对不起对不起……”我心里陡升一丝慌乱。
“没关系的……”她腾出手来擦擦眼泪,“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做了……”
她的两颊已经变成了两颗通红的小苹果,就像此时此刻她的双臀一样。我衡量了一下,把一直拦着她双腿的手放了下来。鲜笋一样一度让我怀疑是真的用笋代替的双腿轻轻落下,然而在接触到刑台的时候又猛地一抽挺了起来,显然她的屁股已经不适合接触到任何的平面了。
掏出一条毛巾,我把她抱起来,帮她把身上的汗水擦干。腹部朝下放回去,刚准备给她上药,却被她叫停了。
“我感到灵感的味道了,这个我可以自己回去上药,要是现在就上的话也许灵感会随着痛苦飞走的。”
于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塞给她一个坐垫,目送着她捂着屁股消失在远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