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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着小轩窗,窗外礼花片片绽放,礼炮声声响,好一番元夕的热闹景象!
纸着小轩窗,窗内佳人娜娜伏卧,粉臀曳曳晃,真一个销魂的伊人断肠!
楚美人呀呀地呻吟着,就那般手背绑在后地跪伏在卧榻之上。散乱开的发间汗湿一片,连在烛火映照的光滑脊背上也泛着灼灼的荧光。那一时繁荣于大街小巷的贞操带如今却错了位,本用于“扣把”的那一部分却被倒塞进了嘴里,然后一个反套就完美地套在了后脑勺上。
秦美人这一帮之主果真不乏起真才实学之处,把一个在别人手里都很单调的东西运用如此出神入化,也不怪她现在一边欣赏着元夕的两重美景,悠哉地蹭着她那扇贝一样的指甲了。
楚美人似乎就不那么舒服了,这比马爵子更带劲的家伙撑的他口中的琼降玉液滴滴答嗒坠了一床铺,上好的丝绸铺面啊!楚美人的肩膀已经被勒的快要从后面并到了一块,而自己的俊脸却怎么也不肯在贴在自己的唾液上。
这样脆弱且惹人怜惜的姿势,比弱柳更有扶风态,比墙杏更具诱人香。怎一个美字道得尽?秦美人越看越是怜心大动,怜心愈强愈不忍结束这美妙春光。
有人语:男人无欲则刚。可楚美人几个月来都在贞操带的庇护下无欲着,却变的更加娇怯了。每当他的相公秦美人调戏与他时,他都欲拒还迎着,其中滋味又怎为外人道知呢?他实在无处消得着一身欲火。而今天,秦大帮主秦大相公秦大美人似乎来了兴致,竟生生地绑了他这么撅了一个时辰,使得他好不容易有机会昂扬一下的斗志又趴了回去。秦美人当真兴致不错,便这般欣赏着她的小娘子,并且在他身后饱饱地美餐了一顿,还小酌了片刻。
“娘子!累了吧?”秦美人在礼炮的片刻安静中恍然想到这么一个问题。“啧啧!”秦美人施然起身,伸手在她娘子的肌肉过于紧绷的臀上捏了一把。“看我把你养的……让我想起刚才那碗藕汤了……哦,你没喝吧?真是又白又嫩又滑。”秦美人轻笑着又紧了紧她娘子腿上的绳子,叉开地绑在床侧的暗柱上的两条长腿已经僵硬的如同大理石一般了。
秦美人扯过一个枕头抛到贞操嚼子下面,楚南冠这才松了一口气把脸贴了下去,全身肌肉的酸痛猛地涌了上来。
“来!娘子,放松点儿!”秦美人柔声哄着,一块檀木板子就砸到了楚娘子的翘臀之上,顿时让受宠若惊的楚娘子一声呻吟,琼浆玉液更是流的绵延不绝。
秦相公笑吟吟地道:“娘子,今天是个好日子,你该克尽妻道了。当然这几个月你跟着我也还算本分,可是你知道娘子是应该怎么服侍夫君的吗?”
秦相公一边说,一边兴致勃勃地拍打着。楚娘子这些时日过的实在是太舒坦了,除了那双宛如葱玉的小手,早都忘了别的家伙是什么味道了,如今这一番蹂躏倒让他有种长期在干旱的大漠里行走偶遇暴雨的畅快之感。只是这畅快感来的太快,他刹时就全身沐浴其中,痛的五迷三道,全然不知秦相公的问题是什么了。
“‘三从’是什么?”秦相公一边教训一边教导:“自然是在家从母,出嫁从妻――你从了夫君我便可以了――以后生个女儿就要从女儿!”秦相公停了停手,摸着楚娘子滚烫的肉体,“好烫啊!娘子!你可真是……热情如火啊!可是你这娘子未免作得太不用心了,连‘御夫术’都未曾好好修习一下,就不怕失了我的宠么?”
楚美人者才听明白夫家的教训,却懵然不知他还能修习些什么,就连看的书也只剩下《南蚕集瘁》了!里面净是些做男妻男奴的该如何讨好女主外加怎么被收拾的内容,看得让他一个玉树临风武功盖世的男儿汉全无颜面可存。(这书是作者本人编的,赶明儿有空写出来给大家看着玩。)
秦相公仍旧笑吟吟地一把拽出了楚娘子口中的贞操嚼子,连着无穷粘稠拖沓的汁液就拉出来。口腔猛然的扯痛惊的楚娘子不能自控地痛呼起来。
“叫个鸟!”秦美人扬手又抽了几板子,抽得楚娘子泪涕连连,却不敢再出大动静了。秦美人这才满意地开始给楚娘子松绑。正在楚娘子惊的没反映过来时又被绑好了,只是这次的绑法不同于往常。他的两条大臂仍然被绳子固定在床上,连着肩膀拴了起来,可两条小臂却被放开搭拉在背后。
秦美人看着楚娘子那不知所措的小模样,把他的手往他臀上一仍。“扒开!”
“什么?”楚美人显然一时未反应过来。
秦相公又来的夫威,一只手扒开楚美人因为刚才那顿板子而变的更加紧密的两片臀,另一边的板子就打在了还完好的嫩肉上。板子较宽,角度也并不是非常可观,但仍然很清晰地给了楚娘子一下凛冽的打击。
“雪莹……相公……这不行!”楚美人在日积月累的淫威下颤抖着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扒开!不然就让二师姐带她老婆来帮你!”秦美人手中的檀木板子在楚娘子的硕果红臀上轻敲着,语调轻松地说道。
楚美人一听齐玉莎的老婆,就顿时泄了劲。落到如今的地步,已然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然,好歹还有一张很堪入目的脸皮撑着门面,总不能连最后这点余地也不给自己留啊!反正……他也不信秦雪莹真忍心把他弄到多惨绝人寰的地步。也就委委屈屈地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