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寇为奴

“打胜仗啦！打胜仗啦！韩北蛮子伏首称臣啦！”

扬州城中，廿四桥头，归乡的战士们乘着十里春风，带前线的捷报。挨家挨户张灯结彩，庆祝帝国的胜利，为征战的勇士们喝彩。

“听说了吗？辽东那场大战，差点儿要打输！还好军中有一后起之秀，三箭射杀敌方三员大将，这才扭转了战局……”

“要我说呀，还是李将军厉害！塞北、漠北，还有这韩北，每次打蛮子都有他运等帷幄……”

“唉唉唉，你们这好话净说给外人听？这场战役的第一功臣当属咱江南的‘牧荑营’。此前天下皆赞叹燕赵侠客、关西壮士，可这次的风头尽在咱江南美女！”

所谓“牧荑营”是江南女子组建成的奇兵小队，首领为帝国当今最具盛名的女将军淮扬公主。本次战斗是“牧荑营”的首秀，平日里小鸟依人的温婉美人们出色地完成了侦察、卧底、暗杀等工作，成功离间了蛮族高层，最后生擒了汗王高远——此时已经是先前的废王了，逼其退兵称臣。现在，她们刚刚回到扬州，正把高远押送至淮扬公主府上。

公主府邸傍水而建，是座华美的江南庄园。岸上的前院和厅堂是办公之地，厅堂后即是江水，公主起居的闺房屹立在水中，出水芙蓉般的楼阁上可以看到扬州城的全貌。一楼客厅中央的地砖上雕刻着一只惟妙惟肖的青鸾鸟，拨动鸾鸟的眼睛，只听一阵“咔哧咔哧”的响声拐角便出现一道向下的楼梯，这通向水下的负一层是公主最喜欢的私刑室。

一位个子不高、看上去只有豆蔻年华的美少女慵懒地坐在七宝床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镀金戒尺，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略显稚幼的脸上不自觉露出邪恶的笑容。她正是威名远扬的少年英雄淮扬公主。在一旁的副将是个身材高挑的美人，她刚刚脱下轻藤甲，换上了帝国女官常服，身上挂着一柄软鞭。

“报告公主殿下，贼人已经洗涮干净了，可以上刑！”

“带进来！”

见两名女兵废力地拽着一十八九岁的男子进了拷问室。这男人相貌堂堂，眼神却暗淡无眼，他就是年轻的汗王高远，自他四年前继承了汗位以来，一直对帝国东北部图谋不诡。高远是个武术天才，自恃武艺天下无双，却不曾想长期战争给本来安居乐业韩北蛮人带来巨大的痛苦。淮扬公主正是利用这一点挑拨蛮族内部关系，让他们不攻自破。方才那两个女兵给高远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用公主的话讲，调教前要洗白白、洗香香，满身汗臭的刑奴会误了主人的雅性。

“小远远，准备好当本公主的奴隶了么？这可是一般人得不到的殊荣哦。”公主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这可恶的婊子贱人王八蛋！士可杀，不可辱！还不给我个痛快！”高远咆哮着。

“喂！人家如此中意你，废了好多口舌笔墨才在皇上面前保下你这小可爱，你可别不识抬举呦！”公主假装嗔怒。

“我呸！你这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小人，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话未说完，一旁的副官快步上前，一手端住高远的下巴，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开始抽他的耳光。副官的手纤细而修长，每一巴掌都给高远增添几分“腮红”，耳光抽得干净利落、力道十足。“啪啪啪啪啪啪……”只要高远骂声不停，她就继续甩耳光。挨了大约四、五百记耳光后，高远的脸蛋子肿得像熟透的李子，鼻血也流了不少，可他还是不依不饶，嘴里吐着脏字。副官见他不闭嘴，便掏出软鞭继续抽他的肿脸。皮鞭呼呼作响，将那“李子”上抽出一片血花。三百多鞭子抽下来，高远的脸几乎变成了血葫芦，这才闭了嘴。

“叫你说我坏话，被揍成猪头了吧，略略略！”公主向高远做了个鬼脸，又向手下吩咐道，“让我听听这个满嘴放屁的狗东西的屁股能不能吐几句好话。”

两名女兵明白了意思，把高远押到了刑床上，将屁股那边朝向公主。那刑床的床头加了囚枷改造，用来固定受刑人的头和手，床中间的位置略有突出，目的是让受刑人的屁股充分高撅，床尾分成两岔并向下倾斜，给观刑人更好的观看体验。

上了刑床后，公主发现高远的屁股布满了巴掌印，已经被打成了大红色，她便问那两个女兵，女兵回答:“这蛮子刚才拒不洗澡，打一顿屁股才老实。已经狠狠地洗过了，他现在放屁都是香皂味儿的，请公主放心。”公主听闻此言，露出嫌弃的表情，矫情地说：“真是委屈你们了，要下手去拍那臭哄哄的屁股。先重杖五百，杀杀他的威风！”

女兵们得令，从一旁的刑具中取来两把长长的刑杖。杖子由实木制成，杖柄刷满红漆，足有五尺来长，三尺的杖头呈宽大的板状，两边薄中间厚，上面刷的黑漆，板面上分布着不少半圆的小疙瘩，整体看上去像条狼牙棒，寻常人见了定不会想到这是打屁股用的刑杖。

“啪！啪！啪！啪……”女兵们开始招呼屁股板子。每一杖抡下去，都打得高远一声嚎叫。这两名女兵同样是貌美如花，身材较为高大，形体稍稍丰腴，混身上下凸显着力量美，偌大的刑杖在她们手里轻如快板，舞起来霸道十足，掷臀有声，可以称得上打屁股板的好手。

刑杖一上一下，高远的两团臀肉在与板面的一次次碰撞中肿胀、发紫，直至部分开花，渗出鲜血。打完三百杖，高远的屁股就像一颗烂熟的桃子，淮扬公主最欣赏这种半烂半肿，皮开肉绽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