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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我叫赵诗柔,生于1970年,是青龙市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妇女,
1985年,我15岁,初中毕业后不久,我爹就把我嫁给了大我4岁的男人陈天峰,那时他还在上大学呢。我们是悄悄结婚的,没取证,也就双方最亲密的几个亲戚知道。
别看我男人是大学生,他很厉害的。大学毕业那年,我们的儿子已经两岁了,也就从那时开始,他沉浸在溺爱儿子的同时,几乎每周都要提审我几次。他是国家分配的,毕业后进了纺织厂上班。因为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很受厂里重视。他又有学问,擅长创新词汇,他把收拾我叫“提审”。他给我定了若干家规。其中有一条,就是每周星期一、三、五是固定收拾我屁股的日子。如果恰遇这天他有应酬在外,没空收拾我,我就算拣到了便宜。可到了周六或周日,他要有空在家的话,那就把我一周的过错一并算总帐。当然,我男人收拾我,也不一定是我真有什么过错。我男人说了,有错改之,无错加冕。每次揍我的时候,他总让我跪趴在两面落地穿衣镜之间,一面在我的头前,一面在我的臀后。他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让我看着自己的屁股挨揍,以减少我犯错误的机率。
我对挨揍很敏感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不管什么人,一说到“挨揍”,我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滋味,生理上的反应也是很强烈的,那女人隐秘的地方总是情不自禁的酥痒,无端产出不少的水水。怎么会怎样呢?追溯过往,那是因为我家的习惯影响所致。
引言2
我妈叫白艳红,长得很漂亮,15岁就进了赵家的门。可她不争气,从她16岁生下我之后,接二连三的给我爸爸生下了四个女儿。因为没生儿子,自然在家中很没地位,也老被两家亲戚笑话,说她被我爸爸叉了四次也没叉出个带把的。在我们青龙,儿子可稀罕着呢。有儿子的男人才有骄傲的本钱,儿子的数量,决定骄傲的程度,就好比现在有车有房的人一样。
我妈没什么文化,初中一毕业就嫁进了赵家。不过,她性格开朗,嘴巴子翻得快,能说会道的,能用浅显、生动的语言教会我们姐妹几个明白做女人的道理。
我妈说:“女人嘛,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不然,女人身上干嘛要长那么几个洞呢?那是用来给男人操的。女人的屁股为什么总是圆圆的、肥肥的?那是用来给男人多生儿子准备的,当然也是用来让男人收拾出气的。女人凹男人凸,当男人骑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凸和凹的相互配合,不就是常言说的操逼吗?”
在剥蒜的时候,我妈也很合时宜地说:“你们看,这一片片蒜瓣,紧紧抱住蒜柱,好比一个个女人死死地保卫着男人的命根子一样。可见男人多么值钱,女人多么平贱。”
剁蒜的时候,我妈又说:“看,女人的下身就是这蒜钵子,被那蒜俎子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剁的稀巴烂,也就好比女人被男人操翻了,剁蒜的声响,就是女人取悦男人的春叫。”
我妈不仅言传,还要身教。她和我爸行房的时候,是不太避讳我姐妹几个的,有时甚至还让我们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伺候着。每逢这时,我妈就四仰八岔的躺在床上,叉开双腿,把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里扣着,让我们姐妹几个上去轮流扣她的私处,直到扣出水来,她便大喊一声:“爸爸,可以了。”
我爸爸听到后,进到屋里,上了床。我妈赶紧跪撅着屁股,给他撮那大金棒,而我们姐妹几个仍就跪在我妈的屁股后面继续扣她的私处。
我爸一边享受着我妈的服务,一边抽着烟,直到他那玩艺硬如铁棒,然后问道:“艳红,你水多不多呀,准备好挨操了吗?”
我妈听了我爸的询问,二话不说,屁股仍跪撅着,便用手猛抽起自己的屁股来。我妈说了,屁股挨了打,私处里的水会更泛滥。她差不多把两边屁股抽红后,就翻身躺下,把腿叉到最大,再扒开自己的骚逼唇说:“爸爸,骚逼女儿准备好挨操了,欢迎爸爸来检查……”
这时,我爸起身骑在了我妈的双腿间,把他粗糙的手指插进她的私处里,检查着里面的水水够不够多。他要觉得还少了点,便会噗一声,吐一口唾沫在我妈的骚逼里,再用手指和一和,然后,再把硬啾啾的肉棒插进我妈的私处里。
我妈把双腿牢牢盘住我爸的腰,配合着挺腰、送屁股,两人就咕噜咕噜操了起来……
我妈挨着操,却忘不了教导我们姐妹几个。她说:“你们看我这样子像不像大蒜瓣抱着蒜柱?记住了,要夹紧了,可不能让蒜柱掉出来,腰要往前送,不能光等着挨操,要主动配合。”
就这样,我们姐妹几个在出嫁前从我妈身上学会了好多伺候男人的本事,像倒灌蜡烛(我妈坐在我爸的肉棒上操),坐板凳(我妈躺着,双手抱腿,我爸大屁股坐在她的屁股上操)。狗趴式(我妈跪在地上,大屁股撅起等我爸操)等等。反正是只有男人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可我妈无论如何迎合我爸,但她终究是个在家里没有地位的女人,挨我爸的揍那可是家常便饭。因为没给我爸生儿子,我妈只能想尽办法来拉住我爸的心。
平时,我妈经常把自己脱得光光的,自摸、摇奶子,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还左摆右摇的。我爸一瞪眼,她就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跪到地上,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啪啪啪地用自己的巴掌抽自己的屁股,扇自己的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