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这次的文是日文翻译+羞耻续写,之所以续写是因为原文的风格是极度委婉间接的角度来描述sp段落的,但这个话题本身其实是非常有羞耻性惩罚的扩展空间的:对孩子的惩罚被赋予传统仪式的意义,很多羞罚因此而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当然为了减少违和感我尽量采用和原文风以及主人公相似的风格来续写。
正文:
12月31日我回到了久别的老家,明明是回自己的家却要按门铃这件事情,无论过多久也感到不习惯,但当母亲为我们开门,走进家里后,老宅子那独特的味道倒是一点也没变――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没什么变化,这个家是这样,这个家周围的一切也是如此,不过家中亲戚们的皱纹和白发倒是增加了些,以前门口华丽的门松也变得简朴了些。
“我回来了。”
我和母亲都有点不好意思(很正式地打招呼),我草草地打了招呼便脱了外套,在往常的位置坐了下来。其他人好像在傍晚前不会回来的样子,被打开放着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放关于过年返乡的节目。
我坐在充满煤油炉子热气的屋子里,用本来用于招呼客人用的茶碗喝着茶,茶水还是老味道,但嘴唇接触杯子的触感却和以往不同,说起来,我之前好像把自己用的杯子都给拿走了?
今天人很多,一直紧张地团团转没得到休息,我和母亲细细地谈着些有的没的的话题,就这样度过了这段闲暇时间。虽然我和母亲并非关系不好,但这次回家倒也没觉得很高兴,大概就是“很普通”的感觉吧。
久疏不回,连挂钟的声音都觉得比之前响了,我环顾屋子,果然,尽是些已经看习惯了的老物件:刚起床的小和尚雕像、将棋棋子、便宜洋酒瓶做的旅行提灯――这些都是在哪里、什么时候买的呢?看到还以为早就被当做垃圾扔掉的这些居室橱柜里的废弃物让人不由得怀念,其中最有价值的东西,应该是父亲的奖杯和祖母做的手鞠吧,说起来那个被挤到墙角的脚底按摩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那是我之前买来试试的。”
母亲说本来是想用来挠挠脚底,但因为有的部位感觉太疼痛,就扔在一边不用了。为了身体健康而做的按摩,如果不持续下去的话自然也没有意义。母亲问我要不要把这个按摩器拿回我自己家,我说不需要了,之后便转移了话题。
入夜了,串门打招呼的父亲、在附近居住的叔父叔母、带着个小男孩的表姐都到齐了。店里卖的跨年菜套餐里面,搭配着一些红薯烧酒和啤酒,酒水被小心地摆到桌子上。简单地聊了聊近况后,酒会便开始了,所谓的团聚,也不过就是这之类的活动咯。
“鹰志君今年几年级了?”
对于父亲对表姐家的小孩以“XX君”的称呼,我不由得笑了:这可能是说给我听吧,我当然想赶紧让您老看到孙子的样子啊,不过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对象啊,我默默地吃了个海苔卷。
小鹰志和父亲他们讲了一些学校里发生的事情,之后他可能也觉得无聊了,便借了表姐的智能手机玩起了游戏,完全没有事情干的大人们,只能苦笑着无聊地看着电视里穿着和服的艺人表演的节目。
“差不多到时间了,开始吧?”
“就用旁边的屋子吧。”
深夜,表姐和大家对视了一下,摇醒了满是睡意的鹰志,将男孩带去了旁边的屋子――母亲好像事先打开了空调将那间屋子弄得很暖和了。很快,拉门的另一边便传来了扒衣服的摩擦声,和“啪啪”的脆响。
“那个传统,现在还在做呢?”
“毕竟是除夕的传统么,虽然这片地方现在已经不在外边做这个了。”
我们说的是除夕夜的打屁股传统。
在我们老家这里,有着在除夕夜,痛打小孩子光屁股108下的风俗。最早是为了祈愿小孩子无病无灾健康成长、驱除邪气的一种仪式。不过最近,也成为了所谓“领取压岁钱的代价”的正当理由。
“啊,这次的打屁股下手挺重啊。”
穿过纸拉门的巴掌打光屁股蛋的声音让叔母担心地嘟囔了几句。
“不不不,男孩子么,必须这样狠狠地打屁股蛋子!”
“对呀,我们以前,那可是被老妈拉到下雪的门外打屁股呢。”
唉,每年都能听到父亲和叔叔吹嘘自己被拉到外面打屁股的武勇传说。
他们说,以前他们这些男孩都是被拉到外面,用打羽球的木板子狠打光屁股。因为传闻挨打屁股的男孩哭声越响以后会越健康,周围的人家都好似竞争一般地痛打家里男孩们的光屁股,让他们大声哭嚎。另外打完光屁股后,据说,在门口露着光屁股蛋子在寒风中晒腚,也对强健身心大有益处。他们又说近些年没看到家家门口光着红腚蛋儿晒腚的场面,实在有点无聊呢――这些话我从小时候便听到好多遍,完全都能记住了。
就在叔父他们说话的时候,拉门那边出了巴掌打屁股的声音,还开始混杂着鹰志的哭泣声。
“最开始都是忍着不哭的,毕竟为了换取压岁钱么。”
“是啊,不过疼痛就是疼痛啊。”
母亲她们笑着往确认了一下之后给孩子的红包,我也往里面放了一点钱,权当是个心意。
“啊啊,你现在也到了打别人屁股的年龄了。”
“不久前,还被打屁股到哇哇大哭呢。”
酒过三巡的两个讨厌的红脸大叔不停说我的黑历史,虽然告诉他们不要再说了也不管用――醉汉真讨厌。
“要不要久违地到我膝盖上挨一顿打?”
终于连母亲也坏笑着拍了拍膝盖,这种玩笑话还是赶紧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