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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花归来马蹄香之燕归来
忽如一夜春风来,我的案头的那盆栀子花竞相绽放,室内满是沁人的芬芳,那种香风怡人,香得可以把人的意志粘成一团。
沉寂了近一年的手机彩铃重新热闹起来;喜欢听夜雨敲窗的声音,喜欢看雨滴打在路面溅起的水泡,喜欢夜风温柔地抚着我的脸,如同你的手;喜欢晚归的燕子斜斜地划过房檐,回到它檐下的家;喜欢你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打来电话;喜欢我们之间那种恬淡的交谈,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喜欢来自心底的牵挂,没有半点世俗的机心。
流经门前的长江水,浩浩荡荡,一路向东;案头的栀子花竞相绽放,吐露芬芳;凭窗望去,远处的南山,峰峦叠翠,碧蓝的天空,淡淡的几朵白云.
这个夏天,真的很美。
踏花归来马蹄香之烟雨江南
从小就读着戴望舒的《雨巷》,感受着那“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里的意境,同时自己在心里勾画出那烟雨朦胧中的江南水乡的韵味。
那一条运河穿城而过,沿河一带的垂柳轻抚,家家临河的窗口,间或会挥舞着一张**或者红色的丝帕;河沿上,捣衣的少妇,张扬着脆生生的笑声,洒下万点水花;运河上,摇橹而过的小舟,激起层层的浪花;柳树下,摇头晃脑读书的毛头小伙,眼睛却是时时撇向那倚河而建的小楼里的某一扇窗。
烟雨朦胧中的江南,总会引起人无限的遐想。
或者,在丹桂飘香的时节,你,会挚一束桂花,在镇头的那一棵大树的树荫下等我;或者,你也会在我不经意间拨响我的手机,传递江南水乡的韵味;又或者,你会让那种牵挂化为绕指的情柔,伴我酣然入睡。
烟雨朦胧中的江南水乡,那古老的小镇,那隽刻在梦里的江南,那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里独自彳亍的我,你是否会如期的接过我手中的那把碎花的雨伞,揽着我的腰,与我走向小巷深处?
踏花归来马蹄香之三十功名尘与土
三十年大庆终于结束了。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出门,坐车到南岸,打算再转车上山。本来前一天是想打电话给林,让他来接我,后来一想,难得一个周末,或许人家有别的什么安排也未可知,就没有打电话。谁知道,在转车的地方我一连招了3个出租车人家都不愿意上南山,我狂晕!
嘿嘿,就有这么巧,突然驶到我面前的车怎么看起来那样眼熟?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林已经开门下来了,问我这样早去哪里?我说上南山啊。林摇摇头,说,我敢打赌,没有车会愿意在这个时间段上南山。然后,林不容分说的交代司机先送我上山,然后去渝北接他,他自己却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走了。因为司机已经接送过我很多次了,算是比较熟悉了,我坐在副驾的位置,嘴里说着客气话,司机只是笑笑,说林今天是突然有事出门,所以才会遇见我。
司机把我送到云山居就离开了。
走了几步,我才发现原来司机没有把我送到正门,这是云山居的后门。
我顺着斜斜的青石板路往下走,拐角处的紫荆花开的正闹;拐过盛开的紫荆花树,眼前却是一个不大的池塘,池塘内高高低低的残荷,点缀着深秋。昨夜里的大雨洗得荷叶儿一片翠绿,想必那雨点打在残荷的叶面上的声音一定好听。黛玉就曾经不让宝玉收拾那一池的残荷,道:留得残荷听雨声。我站了一会儿,看了看池里的那一片没有了荷花的残荷,随手拿起相机拍了几张,继续走路。
我到得很早,太阳刚从松树的枝头走过,我就已经坐在树荫下喝茶了。
三十年来,这是第一次组织大型聚会没有我的参与,也是第一次我是以参与者的身份参加大型聚会。
刚才在路上,煦就已经打电话问我什么时间会到,我答复他,我已经在上山的路上了;煦非常意外,然后就细心的告诉我路线。
其实,送我的司机非常熟悉南山的农家乐,这也是为什么林非常放心让司机送我的原因,因为林知道,我是非常路痴的,从来不记路线。
临近中午,大部分人已经到了,整个停车场好像是在举行名车展,各式各样的名车停满了停车场;到会的女生穿得一个比一个时尚,倒是大部分男生,衣着还随意一些。
我依旧坐在树荫下,隔着不大的花台,看着那一大群人。
第一次觉得原来我和他们隔着千山,离着万水,包括煦在内。节目进行中,投影仪上打出了7个离去了同学的照片,刚才还喧嚣的会场突然静寂下来。
在走了的7个同学中,我亲自送走的只有超超一个,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21年,那让人肝肠寸断的画面却一直藏在心底,轻易不让人知道。其实,那种亲情般的友谊,那种彼此间的轻松,已经刻骨铭心,让人不能忘却。我悄悄抹去眼角的泪花,吁出一口长气,不敢再去追忆那段尘封已久的旧事。
主持人突然点到了我的名字,我非常意外的站起身来,原来这帮家伙宿谋已久,投影仪上打出来的那一份份情书、情诗,登时让我脸红耳赤的,回头看看煦,他倒大大方方的走过来,非常自然的拥吻我一下,然后拥我上台,台下登时掌声四起,伴有尖叫和欢呼。我是基本不唱歌的,《同桌的你》几乎是煦一个人唱完的,我只是配合煦站在了台上。其实,这一段往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当初爱得要死要活的我,也平静的接受了只是做朋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