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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娟和白原的相识极其偶然。
那天,徐娟的室友谢红过生,她的男朋友吴刚在一家大洒楼请客为她庆祝。谢红本打算把寝室的六个人都请上的,吴刚不同意,他不太喜欢叽叽喳喳的场面,只准她带上一位她认为最要好的女友。谢红虽说有意见,也力争过,可抗争无效。从吴刚那里匆匆回校,准备带张欣去的。张欣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可张欣回家去了,她外婆病了,她回去看她外婆。当时寝室只有徐娟一人,她正坐在床上看书,谢红只好请她一起去了。徐娟完全可以有理由推托的,但她没有。
徐娟以前是不大喜欢谢红的,因为谢红找到了吴刚这个有钱的主甚时得意,常在寝室里摆谱,徐娟很反感。可是有一天,她改变了看法。那天,徐娟胃有点不舒服,提前回到寝室。徐娟那天白天没回寝室。她觉得她不好意思面对谢红,而谢红在她面前也会抬不起头的,毕竟她平时说的和她背后做的不一样。可等她晚上回寝室时,谢红还那么自然,就象白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件事后,徐娟莫明其妙的就与谢红的关系好了许多。谢红还主动的把那天的事也给她讲了。那天,谢红无意中发现吴刚的包里有张女子的照片,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很秀气。她问吴刚照片上的女子是谁,吴刚却说你管她是谁,只要不是你就行。谢红当然不依,就与他吵。吴刚叫她闭嘴她就是叽叽喳喳没完。吴刚最后火了,说:“你真是烦人!跪下认错!”这话很灵,谢红立即闭了嘴,她惊鄂了两秒钟,确认吴刚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先在吴刚面前并拢双脚,以立正姿势站好,然后,把膝盖一软,就直直地跪在了地上。吴刚并没有因为她跪了而感动,而是继续说道:“磕头认错!”谢红没把头往地下磕,地上很脏,不是磕头的地方,但她又不得不磕,于是就把头往吴刚的膝盖上磕了几下,边嗑边说:“我错了……”。徐娟撞进来时,正是谢红准备认完最后一遍错的时候。徐娟说:“当时看到时把我吓了好大一跳,以至于我退出门时我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谢红说:“他平时还不错啦,就是生气时很霸道。每次我吵闹时,总爱让人家跪下认错。”徐娟说:“啊,原先也跪过?”谢红点了点头。徐娟问:“那当时我看到后你是咋想的?”谢红说:“看你进来后我本能地想站起来,可是不敢。每次罚跪时如果没有他的首肯而擅自站起来的话他会更冒火的。”徐娟“哦”了一声,说:“幸亏也只是我一个人,要是寝室多回来几个,你不更惨了。”谢红平静地说:“这我倒不是很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他。”徐娟说:“没想到你这么听话。”
徐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既没有指责吴刚的粗暴,也没有抱怨谢红的软弱,她如此淡然的的态度连她自己都甚感奇怪,她发觉在自己的情感细胞中缺少了一种叫“正义”的东西,而且仅是漠然倒也罢了,可她的内心深处居然会产生兴奋的感觉。
谢红的生日宴虽说设在很有名气的锦江大酒店,但参加的人不多,也就四个人。
当谢红带着徐娟进了事先安排好的包间时,吴刚说的第一句就是:“怎么才来?”他脸色很阴,虽说话是冲着谢红说的,可徐娟听了有点怕。
谢红很娇嗲,她过去蹲在吴刚的面前,解释道:“车子在红星路堵上了,半天才疏通。”
吴刚在她脸上揪了一把:“今天是你过生,跪就免了,起来!”
谢红说:“谢谢老公。”然后站起身子,拉过徐娟向他们做了介绍:“老公,这是徐娟,我们寝室的。”
吴刚点了点头,指着他的朋友对徐娟说:“白原,我朋友!”见徐娟还傻站着,他在谢红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真不懂事,干嘛不招呼同学坐呢?”
谢红还没来得及说话,徐娟就赶忙坐下了。
白原笑着问谢红说:“你们一个寝室的?”
谢红说:“是啊。她是我们系上的十大美女之一。”
徐娟说:“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
吴刚问:“张欣为什么没来?”
“她外婆生病了,回家去看她外婆了。”
“你真够蠢的。”吴刚骂了谢红一句。
张欣没来不是谢红的错,但可她没有回嘴。
吴刚带白原来是有目的,他想让谢红把张欣介绍给白原做女友。因此,张欣没来令他有点失望,不过见徐娟也是个美人,心里也踏实了点,可他不知道徐娟有没有对象。
白原见过张欣的照片,觉得那女子长得不错。吴刚约他时说张欣也来。白原也想看看张欣本人,如果感觉不错,就再作打算。可张欣没来,来了这么个叫徐娟的女子,人倒是长得不错,也算是个美人,因此白原也没有失望之感。
白原不是安分之人,他给人感觉有点色,两只眼睛不住的在徐娟身上扫描,连说话时也盯着她看,把徐娟羞得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事后白原对徐娟说起此次见面的感觉时,他说他要的就是这效果,他喜欢女孩子低头的样子,给人感觉温顺、柔情。徐娟性格不算太内向,平常话也不算少,可面对白原灼热的目光,她显得有些笨拙而口吃,后来干脆就难得开口说上几句。一桌子四个人,就听白原口若悬河,天南地北的吹着,当然吴刚也时不时的迎合几句,令徐娟听得头皮都快炸了。
吃过饭,四人去了吴刚家。
吴刚的屋子不算很大,但有些气派,房内的装饰都是中式的,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但更有过去大家庭那份威气。
徐娟有些拘谨,不好意思东看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