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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跪在眼前的男人脚下,齐轩臣服的叩首。
“恩,”眼前人随意的挥手,示意他起身,“查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缓缓站起,他将刚刚查到的情况逐一回报,“那家青楼,的确是太子的眼线。”
“拿过来。”毫不拖泥带水的命令,可齐轩就是知道主子的意思,“三个月。”
“是,主子。”没有半点犹豫,对于主子的命令,他从未打过半点折扣。
“我知道这有点难”,修长白皙的指托起他的下巴,轻挑的语气里,却带着难掩的信任,“可是你能做到,对吗?”
“是,主子。”没有半句多余的话,他只是垂下眼,应道。
“啧啧,小萱儿,你总是这样呢,”本是轻轻托起下巴的手指开始加力,借着制造出的疼痛来表达着对眼前人的不满,“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萱儿越是这样,本王就越想看萱儿流泪求饶的样子呢。”
“主子……”冷漠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连双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这样看去,刚刚还英气冷峻的人,此刻竟闪过一抹娇羞……
“恩?难道,萱儿是故意诱惑本王的?”刻意曲解他的意思,却只是不容拒绝的戏弄而已。
“主子……”垂死挣扎……
“去,把本王的鞭子拿来”,柔韧有力的掌拍了拍他的臀,“你知道该怎么做。”
闻言,齐轩,不,应该是齐萱咬了咬下唇,从命地拿过主子的鞭子,重新跪在主子脚下,自领口起,一寸寸解开自己的衣衫,直至一丝不挂――只要是他的要求,自己定会不打折扣的完成,直至他满意。
这一切,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当时,她被狼群袭击,他恰巧路过。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杀死了数只凶残的狼,却终因体力不支而即将丧命。临昏迷前,她用她的未来与他交换,留下了她的命。
可被救醒后,他却不愿再收留她,只因发现了她的女儿身。
“为什么?我并不比男孩子差!”还记得自己当时不甘的辩驳。
“我能用一个女人做侍卫么?能让女子为我办事么?”他轻蔑的语气,她至今都深深地刻在脑海中,“女人,最多只能用来暖床罢了!”
“那我就作男子!”直到如今,她依然不知道自己当年的一时冲动,究竟是对是错。
可至少,她成功的留下了,留在他――烨朝四皇子皇甫觉的身边。
自那之后,她便真的做了一名男子,跟在他身边修文习武,从侍卫到随从再到属下,没有固定属于她的位置,可只要他一句话,她就是拼死也会不打折扣的完成。
本来,一切都好好地,将原本女气的“齐萱”改为“齐轩”,她如影子般跟了他十年,成为他最信任的侍卫和最得力的属下。如果,没有十八岁生辰的那次冲动……
那一天,是她十八岁生辰。即便做了十年男子,可她骨子里依旧是个花季的少女。十八岁生辰,若是别家小姐,只怕早就嫁了人,甚至有了孩子吧?可她却不得不改了装扮,换了姓名,将一切属于“齐萱”的东西都埋葬。
即使这是自己的选择――用余生去回报救命之恩,可依旧难掩少女萌动的心思。于是,她首次换了女装,绾了发髻,在夜深无人时花园里的湖畔,顾影自怜――她知道,那时的他,吃醉了酒,刚刚被自己送进他侍妾的房里,不会需要她。
然而,世事往往不如人预料的那般如意。那侍妾冲撞了他,他夺门而去,路上随手抓了个侍女,鞭打发泄――却是首次换上女装的她。
她至今依旧清晰地记得她醒来时的评价,“这是我第二次见到萱儿失去冷静呢,看来这样,也好。”
是的,第一次,是她想留在他身边的时候。
从此,她的任务里再多一条――服侍他。他的欲望并不强烈,对女人也远没有什么热情和耐心。想是出生皇家,见多了外表光鲜,骨子里却只求利益的女人,便再难动心了吧。
他的侍妾不少,男宠也养了几个,只是多是各个势力当做礼物送来的,谄媚的多,真心的少;包藏祸心的多,单纯清白的少,他多是不愿去碰的。
可对于她,他却格外有兴趣,多年来几乎有增无减。用他的话说,就是“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到我的小萱儿失去冷静”,多可笑,是不?
想到这,不由勾了勾唇角。
“怎么?我的小萱儿居然笑了呢,是太期待了吗?”调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飘远的思绪。
他不满她的神游了,她知道。
“既然如此,本王定会让萱儿满意的,如何?”
“谢主子。”没有半点犹豫的接受、谢恩――无论他给予的是什么。
“啪!”第一鞭狠狠地挥落,自左肩起,穿过整个背,斜贯后臀,直至右腿处。
咬紧牙关才勉强抑制了想要冲出口的痛呼――即便多年习武,惯于忍耐疼痛,可主子给的鞭子,却每一下都恰巧游走在她所能忍受的边缘。
“啪!”“啪!”
又是两鞭,都直直的挥落在她臀上――主子是故意的,只是想加重她的羞耻感。
“啪!”“啪!”“啪!”“啪!”
鞭与鞭之间不再停顿,每一下,都是让人难以忍受的痛,只剩一身倔强支撑,她才能勉强自己不出声呻吟。
只是,他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
“叫出来,”停了手,他命令道。
“是,主子。”难堪,是的,她是难堪的,只因他连她最后的自尊都残忍的剥夺,可她依旧没有半分犹豫的服从――满足他的所有愿望,是她唯一的使命。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