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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是我曾经为痛快天空中《柔情天下》的姐妹而作,现转贴这里,就当是给大家的见面礼吧。
在天空,我认识了舒。她爽朗的笑声和洒脱的语言吸引了我的视线,她细致的关怀和默契的理解唤起了我心中久违的激情,仿佛在记忆深处早已有她的身影,让我的指尖不停的敲击着键盘,从古到今、从天到地、从生到死、无话不谈,似乎有说不完道不尽的话题。奇怪的是,尽管我们在天空共同呵护着一片家园,却很少谈及sp的话题,没有刻意的回避,而是有更多更多的心思需要倾诉,当屏幕和键盘已不再能完整的表达相互的依恋时,我们选择了真实的现实。虽然我也曾担心揭去虚幻缥缈的面纱会禁不住阳光的照耀,然而当真正面对面的时候,彼此一个轻轻的微笑,将我们揉入了对方的生命。
初次相逢短暂的时间使我们来不及有太多的问候,我听她的童话,她听我的故事,直到分别也没有顾及天空的主题。
在之后的日子里,舒说:“我们偏离了相识的主题。”我说:“有点遗憾,是吗?”舒答:“没有,还有很多机会。”我笑笑:“是啊,下次一定记得。”
……
再次的相逢依旧和着激动和喜悦,犹如相伴了一生一世的亲人克制不住心底的荡漾,虽然舒的笑容里夹着淡淡的忧伤,但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相逢那份开心快乐的心情……,晚上,我们一起去喝酒,我望着她喝酒的神情、抽烟的样子,如同欣赏一幅如诗的画卷。那天,她喝了很多,不喝酒的我也破例喝了一些,当她端着酒杯侧着头醉眼朦胧看着我的时候,竟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娇羞从我的心底漫遍脸颊。
回家的路上,舒突然回头大声地对我讲:“畅,我可以打你吗?”我大惊,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象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悄声说:“咱回家再说好吗?”而她却象什么也没听到,继续大声地问我:“我可以打你吗?”、 “我可以打你吗?”……。我真的怕了,不是怕打也不是怕疼,而是怕路上行人异样的目光,我果断的告诉她:“只要你愿意,可以。”她笑笑,不再言语。
其实我知道,如果不是酒醉,或许她永远不会说出口,虽然我真的愿意接受。或许我们不同于天空的其他朋友,彼此间除了疼爱和关怀,找不到任何可以惩罚的借口。
该开始了,我温顺的趴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没有丝毫的恐惧,甚至连紧张都没有,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讲:畅,坚强一点,不可以叫,也不可以哭,甚至不可以躲避,因为舒的心痛会比你的疼更重,你不能动摇她的勇气,也不能让她更加心疼。
舒小心地褪去我身上的衣裤,我能感觉到她温暖的手在我的肌肤上轻轻的滑过,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她已经疼了,我有些得意。
舒开始在房间寻找合适的工具, 看看衣架说太重了,看看电线说太恐怖了,看看皮带说怕掌握不好位置,我在笑,怀疑她找不到可用的工具,最后她拿出了一把竹折扇,笑笑说:就它了。我拿起来看了看,扇子很漂亮,只是有点可惜,也许等不到我疼它就解体了。
我把扇子还给了舒,我听到了折扇在她手中轻敲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优美又带点威严,我没有感觉害怕,只是偷偷侧头看了看舒,她正紧咬双唇皱着眉,我明白,她的心开始疼了,一种由衷的幸福油然而生。
良久,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漂亮的折扇迅速的落在了我的屁股上,瞬间,一股钻心的刺痛传遍全身,我咬紧牙,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不让自己吐出一丝的呻吟,哦,原来我低估了它的威力,舒低头看着我:“畅,还行吗?”我点点头,不敢说疼。
也许是酒醉的缘故,也许是我肯定的回答给了她鼓励,伴着一声声同样清脆的响声,她一下又一下更有力的打下来,我开始默默的数着:一、二、三……,然而我并没有坚持多久,折扇疯狂的亲吻我的肌肤,阵阵火辣辣的疼让我喘不过气来,折扇所到之处仿佛都要胀裂一般燃烧着,我能感觉到身体在渐渐的变得滚烫,我的坚持也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击打渐渐的削弱,疼痛已让我不记得数了多少,我想回头看看舒的模样,但折扇再次迅速的落下,一阵猛烈的疼痛中断了我的思维,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弱的呻吟,紧咬的双唇间渗出了淡淡的咸咸的味道,用手背轻轻的擦擦,有一丝的血迹,我松开紧咬的双唇,想要咬紧身下的枕头,而此时舒的一记更有力的打击,终于让我本能的叫了一声,舒停下来,心疼的看着我说“畅,很疼,是吗?”看着她怜惜的双眼,幸福溢满全身,我依然还是笑笑,说:“你比我更疼,不是吗?”舒没有回答,威严的举起了手,打了下来,“好疼啊”我在心里叫,又一下,“疼死了”,再一下,“我坚持不住了”、“舒,我不行了”我的身体也开始不停的躲闪、挣扎,我茫然地伸出手想要拉舒入怀,舒停下来握紧我的手,揽我入怀,疼爱地抚摸我已经红肿变硬带有道道青紫的身体,我静静的听着她急速的心跳声,此时我才真正明白,原来痛也可以快乐。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舒松开我,看着我,手却再次握紧了折扇,我清楚她也感觉到了痛并快乐着的幸福,我没有反对,而是给了她一个默契的眼神,然后平静地等着。
意外的是这一次她并没有打在我已红肿的屁股上,而是重重的落在了大腿根部,很疼很疼,有种撕裂的感觉,我没有忍,叫出了声,而且尽力的躲避,拼命的挣扎,其实不是我忍不住,而是我不想忍,可能我的叫声和挣扎刺激了她,唤醒了她征服的欲望,舒没有因为我的挣扎和叫喊而停手,反而不停地打下来,我也不停的叫着,徒劳地挣扎着、躲避着,她用力的按着我,使折扇每一次都准确地落在她想要的位置……。
我不知道打了多少,只觉得疼痛已渐渐的麻木,灵魂在身体里四处游荡,当舒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全身是汗,气喘吁吁,疼,却没有感觉痛苦。倒象一匹被征服的烈马一样温顺地靠着舒,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温馨和快乐。
我试图坐起来,告诉她我的感觉,但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是让我趴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我说:“舒,你好坏。”舒答:“这样,你疼一次就会想我一次,岂不是要想我很多。”是啊,我会想她很多,如她折扇的每一次落下,刻骨铭心。舒:每一次折扇落下的时候,你的心疼难道不也是对我的思念吗?
夜渐渐的深了,我们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一个声音清晰的响起:SP让我们的心更近、情更深……。
畅:2004年10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