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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小玲深为赞同,诚恳地说:“这个协议好得很,我百分之百赞成。要是我违反了,就让我不得好死,你怎么处治我都行。至于你,我是深信不疑的。”美凤故意追问道:“万一我违反了呢?”小玲就半真半假地说:“我也不会手软的!”美凤瞪她一眼:“我可是领教过了,过狠毒的。单就怯着你的责罚,我也不敢越界的。”小玲嗔怨道:“你又在借机贬损人家!”又正经地说:“我们都管好自己,不让对方有责罚的机会就是了。我们只做姐妹可好?”
美凤点头,戏谑道:“你可是先记下的。为了让你引以为戒,是不是该让你先尝尝滋味儿?”小玲指了指屁股,笑嘻嘻地说:“我可是随时准备把它奉送出来,任你打板子呢。”美凤忍俊不止,笑她没羞。小玲好强地说:“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个屁股蛋子吗?你要是愿意,现在我就脱给你。就是打个皮开肉绽,我也不会哼一声!”竟真的伏身翘臀,还动手解起了腰带。 bUFi?m\
美凤惊讶的笑出声来,知她是有意作秀,顺手从晾衣架上拆下一根竹条,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小玲反觉太轻:“你就不能照实打几下吗?也好让我心里畅快些。“美凤也就更悟透了她欠不得人情的要强性子,说你这么主动,我要是再不动手,倒显得疑你不诚似的,“就依你好了!” 小玲急忙调整姿势,将身子伏得更实些,以便承受责打的疼痛。美凤硬起心,暗自加了些力气,不紧不慢地抽击了几下。见她沉默着,就小心地问:“是不是打重了?疼得厉害吗?
小玲蓦地转过身,却是一脸的清爽,两眼放光,语无伦次:“美凤,你知道吗?我总算找到感觉了,是那种,嗯,舒心畅意的感觉。你实际上是在帮我的忙,你懂吗?你一定要帮我彻底体验这种舒爽的感觉,好不好?”美凤一时被弄糊涂了,但情绪显然已被感染了,“别急别急,你说清楚啊?” “哎呀,你不需要弄得很清楚,有些事我也不便出口。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许久以来我很压抑、很憋闷,总之是很烦了。刚才挨了几下,竟然畅快了许多。我离家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也没人管教我,今天总算体验到了。你就当我是个做了太多错事的孩子吧,我真的很需要这样的管教与责罚。求求你,再继续加重你的责罚好不好?”她竟显得急不可耐,见对方仍不解其意,干脆说道,“我不妨告诉你,若说我对不起你,其实我更对不起子高,我把他伤得太重了。我的心堵得厉害,你一定要帮我卸掉心里的负担,行吗?” 尽管她说得颠三倒四,美凤还是明白了。不由得联想起她入夜后失常的举动,看来的确是做下见不得人的事了。果真如此,简直是可恶之极!犯下这等大错,岂是轻责几下就能悔改的?何况直到现在她却只求心安和舒爽,全没有廉耻和懊悔之心。真是岂有此理! 美凤气愤难捺,暗自盘算着,不如趁她尚有一丝悔悟,又急于受罚净心,狠狠地给些教训,让她饱尝苦头,然后趁机点醒她,促其真心改过,以防再犯。她主意已定,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有句话我得先说下,也算是我帮忙的条件。常言说,帮忙帮到底。让我帮忙,帮到什么程度,就得我说了算。就是说,一旦开始,你就必须配合到底。否则的话,你说打就打,让停就停,那叫什么管教和惩罚呢?如果只是做做戏,我就不能奉陪了……”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天早晨,美凤强打精神洗了把脸,发现小玲已经退烧了。见她呼吸均匀,神态安祥,就不忍叫醒她。这时响起了叩门声,开门一看,却是子高。美凤不禁有些慌乱,她不想让他知道昨夜发生的事,以免引起误会。幸亏他只是问了句“小玲还没醒吗?”美凤点头称是,说小玲昨夜睡得迟,有什么事方便的话她可以转告。子高说他和大李要下村去查访处理一个急案,怕是三五天内回不来。“我来不及跟别人说了,就来告诉你,也顺便告诉小玲,就麻烦你转告他们吧。”美凤点头,又极快地说:“案子会不会很麻烦?你要小心才是。”
得知子高几天后才回来,小玲先是有点儿失望,闷闷地像在自言自语:“什么事非他亲自去?难不成是为了躲我吗?”美凤轻斥道:“你别瞎想,有些案子是非他亲自办不可的。”小玲就活跃起来:“走了更好!要不然,我弄成这样儿,真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呢。”美凤也说:“可不是,我比你还担心呢。让他知道了,不向我兴师问罪才怪呐。”小玲品出她有调侃的意味,就忍不住还以颜色:“那好办。你呀,就乖乖地趴在床上,脱了裤子,让他狠狠打一顿屁股不就完了?”美凤又羞又气:“你,怎么说得出口?”小玲却兴致很浓,沿着思路发挥道:“打过了,他见你白白嫩嫩的身子皮开肉绽的,一定心疼得要命。说不定爱由怜生,你们从此就好上了。挨一顿板子,就换来美好的爱情,你还不愿意吗?”美凤叱道:“愿你个大头鬼!现在还这么顽劣,是不是挨得还不够啊?”小玲冲她做了个鬼脸儿:“真让你说着了,捱了一顿打,心里反觉得和你亲近了。你说我这人是不是犯贱?”美凤不禁动容,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