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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对不住,我坏。。。。。。
然而,最近突然特别想认真的写一篇SP的情感文。
会尽量快填的。]
一.
最后一次看到安言,是哈尔滨十二月的那一夜飞雪。路灯的暖光,把窗子上的冰凌打亮。他就站在小区的花坛旁,依旧是黑色的棉衣,隐约间,头发似是结了厚厚的霜。
费了好大的力,才拉开被冰凝冻的阳台窗子,冷风扑面而来。
他垂着头,视线不知落在哪里。
我久久地看着,安静的一如往昔。
初次见面,他问:“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
“大概是十五岁那年,”我笑着回答,“我突然意识到,妖精应该有一头妖娆的长发。”
“妖精?”他短促地笑了一下,食指不自觉地在桌上画了一个圆。
我拉过他的手,带他走到地板中央,去解他衬衫的纽扣,顺势直下,解开他的裤子。他没有动,便那样静静的看着我。我喜欢自己动手的感觉,像盘剥开一个橘子,或者缠满茧的蛹,把那繁琐的衣物剥净,只剩下干净的肉体。转到他身后,慢慢地拉下他的内裤,缓慢地,从胯,到大腿,小腿,脚裸。他安静地站立,配合地抬起脚,甚至没有回头,任我把那堆衣物取走。
他赤裸裸地站在那里,依旧微笑。“这么伺候我,你是女主?还是女奴?”
我在椅子上坐下,点燃一支烟,欣赏着他。“女主应该怎样?冷着脸装严厉?”我弹弹烟灰,“你我都不是孩子了,我只是要享受欣赏自己所有物的乐趣。”
他失笑,露出一颗虎牙,这显得有些孩子气。
“你想要什么样的情景?”我看着他的眼睛,“想要我扮演什么角色?女王?老师?母亲?姐姐?”
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
“你看,你现在就像婴儿一样。在这里,没有现实的纷扰,也没什么前尘过往,只有最真实的梦境。你,要做怎样的梦?”
他低头笑了笑,“有一天,有一个女人蛮横地闯进我的生活里。她霸道、专制、强硬,然而她只是这样对我。她把自己变成妖娆的水藻,缠得我密不透气。她打我,却不忍伤害我;她惩罚我,却不厌弃我……”他顿了顿,抬起头看着我说:“我有点紧张,可以给我一杯水么?”
我把水递给他。
喝了整杯,他继续说:“我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只是希望,她爱我。”他轻声说:“用我想要的方式爱我。”
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似有一簇灯光猛然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我久久地看着他,安静地看着。
他似乎有些尴尬,勉强笑了一下。
我忍不住轻轻地笑起来,歪着头琢磨他的表情。
他别过脸去,笑出声来,“我还以为你只对那个部位感兴趣。”
“屁股?”
他似无所适从我这样赤裸的说到这个词,低低的“恩”了一声。
我越发起了恶作剧的心,“屁股?臀部?屁股?臀部?”
他强忍着笑意,“你真的是主么?”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一把把他扯过来摁在腿上,把措手不及的他拽得一个踉跄。摁好了,巴掌就盖了上去。他的臀部很漂亮,窄而结实有肉,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印上了我给他的颜色。
他不安的在我腿上动了动,我想疼痛的因素可以忽略不计,纯粹是有些尴尬吧。
“屁股撅起来!”我这么说着,又抬腿压住他的左腿,让他的身体在我的左腿上保持完美的形状。
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臀峰,股根,我用尽全力。
用这样美好的肉体来承受我的打击,是动人的事情。男人性感的可爱,最脆弱的姿势才最贴近真实。
许久,他喘着粗气问:“你的手不疼么?”
“一定比你的屁股舒服一点。”我笑笑,我极爱男人匍匐在我膝盖上的感觉,亦觉得这种肌肤的碰触是最美丽的打击。若不是造成的痛感太小,我怀疑我会不会完全屏弃工具。有的时候,我觉得,工具是种隔膜。
我几乎自虐般的用力而密集地拍打着他,顾不得自己手心的麻痛,想给他完全属于我的最强烈的感觉。
安言的背,很宽阔,不住地因抽着冷气而起伏着。脊椎紧张成一道优美的凹槽,泛着汗湿的雾气。在某个时候,他的肩膀缩了缩。
我伸出左手在他的灼热上轻轻地揉捏着,顺着脊椎向肩膀处滑去,猛地,把他的身子摁下去。他一时失重,我的腿把他紧紧压住。紧锣密鼓地继续抽打,胳膊抡圆抡高,重重扇在那凸出的部位上。他不被控制的右腿忍不住踢了踢。
“安言!你该打么?”我突然的喝问似乎吓了他一跳。
沉默……“该吧。”
“为什么?”我边打边问。
“不知道……”
“不知道?”我挑了挑眉,在他完全没注意的情况下,拿起桌子上那把裁缝用的木尺狠狠地抽了下去。
他身子一抖,压着嗓子叫了一声。
“不知道?”我依旧问。把这场打击蔓延成无边的痛雨。
他的身体抒情的抖动着。这样的时候,性爱的悸动也被对比的单薄无力。这样刻入的疼痛,是不是他的梦境?
我也不知。
他压着嗓子低低的呻吟着,声音很好听,富有磁性、优雅、缠绵……那无法被抑制而流露出的痛苦,比暗窑的落水还要暧昧。
越来越密集起来,他无法克制地扭动着。我亦无法控制自己,不给他更多,更多。陪他找到那座高峰,在痛与挣扎的顶峰慢慢的舒缓下来。
终于放慢了速度,安言的腿轻轻地颤抖着,有汗水而下,滑过光滑的皮肤,把那肌肤的纹理湿润的细致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