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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半夜11点了,独自游荡在郊外,不知道那条路可以通往学校,偏偏在一双双走过的虎视眈眈的眼睛面前,有点害怕黑夜的感觉,思存着没有人可以保驾护航,也为了发泄如此害怕的情绪,就发了信息给了那个只认识了一天的主。“实践么?”
过了一会儿,一条短信如期而至。“你在哪?”
在寒风中抖了抖。“阳光水岸新城。”
“站那别动,我来接你。”
其实,我以为是一个倒还不错的主,最少可以给我片刻想要的安全。约摸10分钟以后,一辆车停在眼前,露出的只是一双寒澈的眼神,说不上猥琐,却也不正派。只认识了一天,就邀约实践,这仿佛已经成了一种放纵情绪的惯例。 我装作淡然的样子,瞅了他一眼,就默默的上了车,什么也没有说。
他将车开出去,却又不知往哪走,我紧紧握着有些紧张的手,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觉得车拐向某处,停了下来。“想要什么样的实践?”我眨眨眼睛,“都可以。”他侧坐着看着我,我讨厌那个眼神,火辣辣的,刺的人生疼。“你就没想过,你想要什么样的实践?”我沉默了一会,摇头“不知道。”他好像有点无奈,踩着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在沿路找了一家酒店,要了一个大大的三人间,进了门,我习惯性的换鞋,本想着总会有一些温情的交代,总会聊聊天,说说话。可是这个压根不会笑的人从来没有想和我拖拉过时间。换好鞋,赤脚在地上行走,被那声音吓了一跳。“要什么样的实践?”我还是摇摇头。他拿出那个被休整过的三指宽的木板,“那好,那就按照我的。”我只能点点头。“裙子脱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皱眉头,“不脱行么?”“裙子麻烦,脱了。”我只好回过身去,默默的解开裙子的扣子。我是没有暴露倾向的,只是即使这些不想做,我也想挑战下自己,放纵下自己。闭上眼睛,咬咬嘴唇,心一狠,将裙子全盘拉下,任由裙子掉落在地上。身上只穿了内裤和胸罩,我觉得心跳似乎在脸上,蹦蹦跳的让脸全都红了起来。
“过来。”他坐在左边的床上,我双手护着胸,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他身边。刚刚站定,“啪!”剧烈的疼痛就蔓延开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手的主,一下下来,就觉得刺骨的疼痛,站立的腿忍不住蹭了蹭,没有说话,没有睁眼。“害羞么?”他说。我红着脸,手还护着胸,没有说话,点点头。“啪!”“唔……”嘴口溢出的低吟,“我问你呢!”我深呼一口气,“害羞。”他左手环过我的身子,伸进了胸罩内,紧紧的拿住了乳头,在手中拈摸,我挺直身子,仰起头,依旧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感受那一刻的疼痛与羞耻。“低头,睁眼,看着!”三个词,三个动作,我只能咬咬嘴唇,照做。他松开了手,推了我一把。“去,都脱了!”往前紧紧迈了几步,脱了胸罩,定了定神,也脱了内裤,就那么光溜溜的站在他的面前,他的表情还是那样,严肃有余,我大气不敢出,回到他两腿之间,站定。
他的左手拉着我的左臂,双腿夹着我容易移动的双腿,我就那么侧对着他站立,他的右手,拿着那个恐怖的板子,只有一件工具,他也只用一件工具。右手还是那个大力的抽打下来,每一次抽打,我都忍不住收紧屁股,将前面挺的更加突出。痛,痛得无可附加,那是一种男人特有的精准的手劲,仿佛只是手起板落,我却觉得仿佛凌迟一般。每一次都呼着粗气,强忍着巨大的疼痛。在疼的不可忍受的时候,他都会用拽着我左胳膊的手,在我的胸上和底下一探究竟。我颤栗着,却强迫自己不要反抗,我厌恶着那双可怕的手,早期也有实践,可是在今天才遇见这样的主,没办法形容的主。其中他也会寻找话题。“有什么毛病?”“……”“啪!”“问你没听见?”我愣了一下,什么缺点,乍一看,没什么缺点……“嗯……学习不好……嗯……不爱读书……”“啪!”我呲牙忍受。“考了多少分?”“上学期均分82.”“全班最高多少?”“90”“你多少名。”“十名左右。”“最高一门是什么?”“英语听力。”“多少分?”“97”“最低分什么?”“英语笔试。”“多少?”“78。”“英语笔试全班最高分多少?”“87。”“那你的成绩还不错?”“没有,成绩不好。”“啪!”我又一呲牙。“你还知道成绩不好。”我点点头,没有说话。也许,他只是为了有那么点借口。“不爱看书?”“嗯。”“这一年看了多少书?”“20本左右。”“什么书?”“凯旋门,一些名著,刘墉的散文,和一些英语原著。”他没有说话,我在猜,他是不是觉得这个阅读量也还不错,便结束了这个纠结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