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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记不清过了多久,我浑身燥热,身上的伤口又痛又痒,阴道空虚骚痒得无法忍受,膀胱饱胀不堪,而被不间断刺激着的阴蒂已经红肿得可怕,身下所有欲望的出口都被封死,我能做的只有在绝望中痛苦的流着眼泪罢了。
我就这样在尿意与情欲的折磨中苦苦等待着男人的出现,直到我听见皮鞋叩击在地板上的声响,我用仅剩的力气呜咽挣扎着,企图获得男人的一丝怜悯,但那不过是奢望罢了。
“早安。”
男人笑着看向狼狈不堪的我,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似是要将我灼伤。
“昨晚睡得还好吗?”
这样的明知故问不过是存心要羞辱我罢了,可经历了昨天的折磨,我再也不敢对男人吐出恶毒的话语,只能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腥甜的气息在口中蔓延开来,那是我的血。
男人在不知何时已然来到我身边,他俯下身来,用舌头轻轻舔舐掉了我唇上的血迹,这宛若情人般的耳鬓厮磨却让我不寒而栗。
“求求你……放了我……”
我不敢再惹怒男人,只能低声下气的求饶,苦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潸然落下。
“再哭的话要脱水了呢。”
男人轻轻拭去了我眼角的泪水,然后将一瓶液体挂在床边的点滴架上,紧接着将一只带有小孔的口球固定在我的脑后,我试图抗议,可很快就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了。
“呜呜……呜……”就在我哭泣挣扎的间隙,一只软管被从口球的小孔中深到我嘴里,然后固定,这样我就连哭喊呜咽也无法发出了,软管正将点滴瓶里的液体缓缓送进我的嘴里,为了不窒息,我只能拼命的喝着被送进嘴里的液体。
“要及时补充水分哦,不过不能喝太多,这可是混合了催情剂和利尿剂的葡萄糖液呢。”
男人的话语让我头皮发麻,可我根本没有后悔的余地,只能任由那些液体流进我的喉咙里,让饱胀不堪的膀胱雪上加霜。
“那么…今天也来玩游戏吧…小樱…。”
男人笑着拿出一只浸泡在紫色液体中的软毛笔,然后将它贴近我的乳尖,轻柔的上下扫动起来,很快,难以言说的奇痒与快感就蔓延到我的全身。
好痒…痒死了……住手啊…
“呜……呜呜…”
我想求饶,可被堵住嘴的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然后喝进更多的葡萄糖液罢了。
男人那柔软可怖的毛刷不断拷问着我的乳尖,然后缓缓下移,肋骨,小腹,大腿内侧的嫩肉,直到男人取下固定在我阴蒂上的跳蛋,然后用柔软的毛笔缓缓轻扫着我红肿充血的阴蒂,奇痒,快感与尿意一同复苏,电流一般蔓延全身,我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两眼翻白,而因为急促的喘息,那瓶葡萄糖液不多时便下去了一大半,催情剂与利尿剂让我陷入了永无止境的欲望与尿意的地狱。
三重的快感与欲望不断折磨着我,然而没有男人的允许,我却永远也没法从这奇痒无比的地狱中解脱,更永远没办法高潮和排尿。
就这样,我在尿意,情欲中被男人骚痒折磨了整整一天,即使男人已经停了手,奇痒,尿意与快感的余韵还是让我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着。
直到时钟指向九点钟的方向,男人才停了手,将一小管药膏仔细涂抹在我的阴蒂上,然后轻轻揉了揉我的脑袋。
“要乖哦,明天要上班,晚上会回来看你的。”
“顺便,这个药是催痒药膏哦。”
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的话语将我打入绝望的地狱,那意味着我将整整一天都忍受着奇痒,尿意和情欲的折磨,而更可怕的是,我已经在这种折磨中度过了整个周末。
我会不会就这样被憋死,或者在情欲的折磨中痛苦的死去?
想到这样狼狈不堪的死法,我流下了绝望的泪水,甚至觉得也许卧轨自杀会更轻松些。
但紧接着我就没余力胡思乱想了。
自阴蒂蔓延开来的奇痒吞噬了我。
好痒好痒好痒…好想去好想去好想去…好憋…憋死了…好想尿尿…好想尿尿…好想尿尿…
脑海中蔓延开来的绝望之声淹没了我仅存的意识,而我将在这绝望的地狱中度过整整一天,直到男人来将我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