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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北意慢慢地往家走着，对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来说她走的实在太慢了，一副重重心事样子。困扰着她的是书包里那张月考成绩通知单。成绩并不是不好，实际上，她又拿了班级的第一名，但数学还是短板，不知道妈妈能不能原谅她……
北意走进家门，妈妈已经注意到她到家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点。
“怎么了，北意，不会是被留校了吧。”妈妈很随意地问，她相信自己的女儿不会惹什么会被留校的麻烦。
“妈妈……”北意堆出一张哭丧脸，准备装可怜。
“怎么了，说吧。”妈妈看了看时间，北意回家虽然晚了点但也没打破门禁，这个样子估计是在闯了什么祸吧。
“月考成绩下来了，我…考得不太好……”
“没考第一？”妈妈有些不相信的问。
“不是……”北意放下书包，拿出成绩单：“数学…才考了98（满分120），没达到优秀……”北意升学时没考好，分到了普通班。那次妈妈没有罚她，但为了能上最好的高中，她和北意一起定下了目标：成绩拿优秀，每次必须要考班级第一。北意也确实做的不错，只是离目标还差了一点点……
“嗯……”妈妈看着成绩单，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英语到是不错…总分也不算低……”
妈妈对学习要求挺高，但平时很宠自己，现在看样子也不是很生气。北意觉得有戏，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带着哭腔说：“其它的都挺好，就数学没到优秀……”
“对，那没考好怎么办呐。”妈妈用的是陈述句，哭不管用？！
“妈妈，我英语考了117（满分120）呢，这次能不能……”北意开始陈诉成绩上的闪光点，但妈妈坚定地拥护木桶效应，只关注最短的一块木板。
“我知道，但数学一直是你的短板，我早就提醒过你要加把劲了，你其它科都学得很好，就数学不行，你觉得正常吗？是不是自己下的功夫不到家？”
“…嗯……”
“那妈妈就给你加加劲儿，去自己的房间准备好。”
“……”
判决已下，北意也不用再挤眼泪，这会儿是真想哭了。回到房间脱掉校服的外衣外裤，这样应该就够了，然后穿着一身衬衣坐到床上等着妈妈。北意的爸爸是军人，虽然在外面说着是很光荣，但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可能是为了弥补，爸爸妈妈从小就对北意百依百顺，惯出了不少坏习惯。上初中以后，妈妈发现不能再这样惯着北意，便从行为举止到学习成绩给北意定下许多要求，如有违犯就使用过去老一辈的教育方式――打屁股，北意上学后也渐渐懂事，明白自己不能太任性，顺着妈妈的意图一点一点改正，成了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优秀学生。每次家长会后总有其他家长问北意的妈妈是如何教育孩子的，妈妈随意应付，北意在一旁红着脸不吱声，总不能真说是打屁股打出来的吧。
一分钟后，妈妈走了进来。
“北意，妈妈知道你没考好也很难受，但规矩都订好了，没达到优秀就得挨打，明白吧。”妈妈坐到北意旁边轻轻搂着她，但还是陈诉的语气，明显不容分说的态度。
“妈妈…我考得挺好了……”北意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挺好？北意，你真的知道错了吗？”妈妈说的很平静，但北意警觉的感到刚才的话让妈妈有了点火气，连忙答道：“我知道错了……”乖乖站起来，把衬裤和内裤拽下露出屁股，俯身趴到妈妈的腿上。
“嗯，那就开始吧。”
妈妈说完扬起了手，用力打下去。没有轻拍当作热身，一开始就要用力，既然是惩罚就要最大限度地造成疼痛，这是妈妈的准则。
“嗯…嗯…呜…妈妈…我错…错了……哇……”和往常一样，北意很快就哭出来了，虽然妈妈这次打的不是很重，但还是礼貌性的哭一哭吧。
“错了？错哪了！你是偷懒了吧！”北意只是习惯性的说出认错的话，但妈妈好像理解成北意是平时偷懒现在认错了，虽然这种理解也不算错。
“没有！我可努力了…啊！…我没考好…呜……”
“只是没考好吗？”啪！“要是。”啪！“真的。”啪！“功夫下到了。”啪！“会考不好？”啪！
北意轻轻咬着嘴唇，满脸挂泪地摇了摇头，她怕说出什么再惹了妈妈的火。妈妈没有太较真，毕竟孩子看上去已经很难过了，而且大部分目标都已经达到，自己本来也没太生气。虽然不生气，但该说的还是要说，该打的还是要打。
“你现在是在普通班，以你的实力就算到重点班也不会差，你不想往更高的地方努力吗？”妈妈说着，手也没停下：“重点班老师教的更多，同学环境也不一样，人家初一就开始为中考做准备了，你要是不多努力不就落后了吗……初二的时候还会再分班，现在开始一直保持好成绩才能进重点班，要是现在就被拉开了到时候还有机会吗……现在是四月份，都初一下学期了，你还不努力准备分班考试等什么呢……给你定的要求是挺高，但以你的水平完全没问题，这次除了数学不就都达到了吗……妈妈相信你，再努努力就行……”
惩罚很快就结束了，虽然只打了一分多钟，但妈妈每下都很用力，北意的屁股已经红成一片，微微有点肿起来，不过也就是一两个小时就能消掉的程度，这次惩罚对北意来说算很轻了。
“疼吧。”妈妈扶起北意，帮她穿好裤子：“疼就记着点儿，以后多用点心。”
“妈妈，我以后肯定努力学数学。”北意看出惩罚结束了，靠到妈妈怀里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