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十、溃坝
当我们小的时候 时常手挽着手堂上嬉戏堂下走 不知道什麽是忧愁
当我们小的时候 时常手挽着手你采花儿我折柳 走遍了山前又山后
花红柳绿山依旧 青春不常留只有往事在心中 换得人消瘦
“大家练得不错,休息一下吧,对这首歌还有什么问题吗?”
小晴也不知道是唱歌唱进了状态还是怎么的,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周围的同学发出了“诶”的声音,搞得我脸一红,都不知道该看哪,只好瞅着地面,悄悄地跟小晴耳语。“差不多就放开吧”。
“老师,为什么他会瘦?”
大家听到这问题都笑了,老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同学是在问“只有往事在心中 换得人消瘦”这句歌词,她也笑了笑:
“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当时已经是三年级,我那面墙贴的奖状也渐渐多了起来:三好学生、作文比赛、民乐比赛、合唱比赛。。。最早那张皱皱巴巴的奖状被我嫌弃不好看,在上面用胶带又贴了别的奖状给盖住了,现在小半张墙都是崭新漂亮的奖状,虽然没有哥哥的多,但也足够有气势了。
但我与哥哥的关系在此时似乎依然没有什么实质性变化:虽然每晚的洗屁股已经基本不让哥哥插手了,但无论是晚上睡觉还是午睡他还是可以随意地摸我的小玩意。。。。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我不知什么时候起形成了穿内裤乃至睡裤的坚持,无论哥哥怎样劝诱我,这样一来每天晚上或假期三姨不在的中午便会变成这样一种状况:
“小白,听话,脱光屁股睡。”
我把手放在松紧带上但却不动手,哥哥在等了一会后,便把我拉了过来,倏地一下把我洗完屁股后刚穿几分钟的裤衩(有时还有睡裤)扒到脚踝,又握着我的小脚丫半强行地把腿伸出裤管——之所以是半强行是因为当时我对哥哥脱我裤子这件事并不敢、准确说不想挣扎,但我也越来越不会主动按哥哥的命令脱光屁股钻进他被窝。
“你现在怎么这么不乖啊,拨一下。”
哥哥半生气半溺爱地拨弄了两下我的小蛋囊,一把将我拉进了被窝,一只手拨弄着我的小鸡子,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屁股蛋子。
“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今天非把小白玩出尿不可。”
不知道是不是哥哥对我略微不顺从的惩罚,对于我越发常见的不主动光屁股行为,表哥会狠狠把玩我一番。我嫩芽的外皮被快速地搓弄着,小蛋囊更是被另一只手一会像弹琴般撩拨个不停,一会那手指又轻轻地瘙痒一般地来回在滑蛋之间的中缝划过来划过去,在瘙痒了几下中缝和蛋囊根部靠近会阴的嫩肉后我又感觉我的小滑蛋被轻轻地捏弄摩挲。
“唔嗯,哥哥。。对不起。。。先等会。。”
“不行,犯错了就得受罚。”
“我没有。。没有。。呜嗯嗯。。”
我又一次小心脏砰砰地跳了好几下,颤抖着喘息过后哥哥摸了摸我的小嫩芽——这次并没有把我玩出“尿”来,不过这也可以达到警告效果了。哥哥把我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将我直接抱进怀里。这个时候他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我的小鸡鸡,但他偏偏又用手环过我的小身子,从后面深入我的两腿间,轻轻捏着我的小蛋囊,不时还用三根并拢的手指轻轻“鞭打”我的屁股蛋子,发出很轻的“啪啪”声。
终于今晚的把玩结束了,只要我没有在哥哥结束玩弄前睡着,我一定要借着月光或者打开床头的小台灯,一板一眼地把裤衩和睡裤重新穿上——开始的时候哥哥会在我穿好后重新把我扒成光屁股,我就再穿,后来他则故伎重演,将裤衩放在他那侧不给我。
我也不闹,因为我不想打表哥的小报告。我的应对办法就是不再盖被子,捂着小鸡鸡背对着哥哥侧身光屁股躺着小声抽泣。就算哥哥给我盖被子或者强行把我拉进他的被窝,过一会我也会离开温暖的被窝,继续裸着屁股睡觉进行无声抗议——这样搞了几次,怕我着凉的哥哥便不再在这个方面为难我了。
然而除了上述变化,我大体上依然如同一年级的时候一样,对表哥言听计从,继续当着众人口中表哥的“小媳妇”:没人的时候喜欢没事抱一下表哥,让他摸我的头顺顺毛;睡觉的时候只要在穿裤衩方面不为难我,我也乐于拱进表哥的被窝里和他挤在一起;犯错或没考好的时候也会乖巧地自己脱了裤子让表哥打光屁股。。。。也许当时如果保持那种状态也不错吧,唉,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
那个周六我本来是要被表哥拉去一起踢球的,但还没等出发便因为一些事情凑不齐伙伴了。表哥、我、明明他哥和一个外号叫“大个”的哥哥在表哥家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我则开始撒娇要喝汽水,哥哥塞给我一些钱,让我出去到卖店买汽水喝,剩下的钱买零食。就在我满心欢喜地喝着冰镇汽水,还自己补了一块钱又用塑料袋装了三瓶汽水回来的时候,哥哥他们好像找到了新的乐子:审判游戏。
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纸牌游戏,大概分为12个角色:国王、布告、打手、法官、捕快、数量官、轻重官、花样官、加减官、小偷、强盗、狗腿、地主,后面四张牌便是有可能被抓的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