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行试炼5

主角脏了预警。因为这套中篇本来就是无责任番外，正文里我是不舍得亲儿子的……但是正文八字还没一撇，倒是番外断断续续写完了。

----当小掌柜的时候，上妻刚是伏尔加为数不多有私交的生意伙伴，偏巧又是个极八卦的主：“你说你看上他哪了，人又凶，规矩又大，阴晴不定的。”

“有吗，我没觉得啊……”

“色令智昏！醒醒吧你！”

如今，小掌柜再回勾栏，只是6天不见，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每周五晚上，通常是窑子生意最好的时候，也往往是组织公开表演的时候。但树发早早的预定了周五的舞台，第7天试炼的主题是，公开。

同时，消息也不胫而走。不少人听说，久不做一线的小掌柜要登台，隐退多年的大东家出面主持，恨不得周五一早就来窑子，好占据前排的好位置欣赏这一空前的盛况。

近距离接触了几天，但树发已经熟悉了小孩的承受能力和微表情，小孩越是咋呼，越说明还有余力，真到极限边缘，他安静得像个僧侣，只会苛求自己。因而看到小孩呆呆地坐在休息室走神，他一边收拾手头的工具一边垂着眼皮问：“情绪不高。要改日吗？”

伏尔加没规矩地沉默并摇头。

“当了两天掌柜找不到北了是不是，回话！”

伏尔加苦笑到：“谢谢但哥关心，今天就好，我加油。”

他可太会了，让人心疼这方面。

但树发道：“训狗心得：小狗精神稳定的时候，全部的注意力都应该在主人身上。小狗情绪波动的时候，主人应该适时打断，让小狗及时接收到主心骨。所以交给我，你尽力就好。”

指定的时间，指定的舞台、器材、姿势，以及指定的人。带着面具的但树发，一丝不挂的伏尔加，展示到大家面前。第1天留下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破皮流血之处还有暗暗的褐色，但树发用教鞭戳戳点点，让大家看个够。

但是这远远不够，流觞勾栏的公开从来都没有只看不玩的例子，从来都是谁想上台，都可以参加到这场游戏里来。但树发打手势示意环节开始，前排几位便蠢蠢欲动，他们都是这几年新晋的会员，没有赶上过伏尔加尚在一线挂牌时候的日子，可以说是垂涎许久了。

倒是时常预约伏尔加的几位恩客完全看不下去，藏在黑暗里，有的甚至中途退了场。

伏尔加被陌生人围在舞台中间，各种质感的手套和工具在身上或轻或重地滑过，不只是谁起头，掏出了自己胀大的欲望，递到伏尔加嘴边。

小狗含着泪摇头。想到但树发开始前说的那句“当了两天掌柜找不到北了是不是！”眼皮一垂，把泪咽了回去，眼里没有了光。

你本来不就是窑子里卖的，还装什么干净呢？他张开嘴，伸出舌头，摆出逆来顺受的样子。同时有人占领了他身后，他甚至不觉得疼。

刚开始得知但树发会亲自动手，伏尔加是有期待的，可是7天的试炼接近尾声，但树发除了规定主题的项目，真就没碰他一下，原来忍耐至九成九，最终得到的不过一场精致的虐待而已。

伏尔加忙赶走了这种念头，思及数日以来但哥细心上药、耐着性子陪伴、妥帖地安排饮食和生活琐事，自己还奢求什么呢？又觉得愧疚难当。大概但哥是没这意思，压根不喜欢自己吧。

我是活该吧，明明是自己提出来要走，本来也不是什么干净货色，还期待谁捧着、供着呢。

分不清是情绪还是口角得过于激烈，伏尔加窒息失神，像做了一场大梦，梦里他的但哥拨开人群来救他，又在第二天把他扔到了大街上。

但树发没想到自己会退缩，看到伏尔加那样的眼神，他忽然抽掉了力气，明明答应小孩会陪在他身边，现在却坐立不安，只能退到外圈抽烟。

透过烟雾和大腿的缝隙，但树发感觉伏尔加好像变了，又或者说，已经不知不觉长成了他不熟悉的大人。

但树发仿佛怕了似的丢了一半的香烟，草草打断众人，将这场公开演出收场。抱着小孩离开的脚步，比哪一次被众人见到都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