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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个月的时候,我得了一种病,那时候医学还不发达,我们家也很穷,在小镇的医院里输液3天后,我不仅没好,还越来越重,医生劝母亲放弃,趁年轻再生一个。我上面有个哥哥,是先天性婴儿瘫,我又这样,母亲受不了打击,哭的死去活来。同病房来了一个探亲的家属,是个70多岁的奶奶,她端详了我一阵,并且给母亲要了我的生辰八字,笑着说:“这孩子命里该认个干妈,病会不治而愈。”所谓有病乱投医,父母对我的爱,让父亲放下军人的科学观念,找战友帮忙。于是,那个战友的妻子就成了我的干妈。我多了一个比我大1岁的哥哥,和2个姐姐。并且我的病真的不治而愈。奇迹
2岁的时候,两家来往密切,父母感激他们家的人对我的救命之恩,(都这么说),一次酒后把我许配给比我大一岁的哥哥虎子。于是从小到大,每次去干妈家,都有人叫我虎子媳妇。
小的时候不懂事,还以为这是亲戚的称呼,直到我们都上了初中,并且在一个学校。我学习成绩很优秀,虎子学习却很吃力,可是他对我很好,虎子初中毕业就退学在家,而我却一路上到了高中,可是干妈说让我们先结婚再让我上学。 其实我真的不喜欢虎子哥,在我心里他就是哥哥,不是爱人,不是我想要的。爸爸大发雷霆,说不能做没良心的人,不能让我把他们的战友情毁了。不结婚别上大学。
于是我哭,我闹,我绝食,可是都无济于事,父亲贴了信,母亲只能陪着我流泪。我很父亲,也恨干妈,他们要毁了我。再一次和父亲理论挨骂后,我哭着跑出家门,没有目的的坐上一辆去市里的车,付完路费,我真无分文。
这是寒假,再过20多天就过年了,再过半年我就可以考大学了。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未来是什么?稀里糊涂的挤上一辆也不知道去哪里的车,车开动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没钱买票。
果然,半小时后一个肥嘟嘟的女人开始检票了,我说没有,让我补票我说眉钱,女人开始骂人,要赶我下去,一个声音响起“你去哪里?我给你补票吧?”抬眼看,是我前面座位上的一个男人,大概二是六七岁,带眼睛,看起来很斯文。我说我不知道去哪里。他很诧异,可也没多问,买了一张去威海的票。我谢过他。我们开始交谈。可是我却哭了起来,也许是因为他的帮助,我把所有的故事都讲给他听。他沉默一会,说,你相信我就跟我走吧。我点头。也许我没有选择。 下车的时候大概是下午1点多,他问我饿吗?我摇头又点头,好多天都眉好好吃饭了,这回竟然有点饿,18岁的我还还很单纯,对这个人我竟然没有任何的抵触。他打的带我来到麦当劳,找了个座位让我坐下,不一会端来好多吃了,我楞楞的看他,他说:“吃吧,吃的饱饱的,什么也别想”说话的时候并不带笑容,可是我却感到温暖。我的吃香一定很傻,他看着我并不吃,眼里有些怜爱。吃饱后他问我:“想上大学吗?”
我点头,泪也落下来。他把纸巾递过来,接着说“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我是韩国贵族学校的老师,我可以帮你补习完下半年的课程,考的上考不上就是你的造化了,考上了就在我们学校上,考不上你就回家结婚。号码?”我点头,说:“我一定考上”他笑了。我第一次看见他笑了,虽然是淡淡的笑,可是还是温暖了我的心。车开到校门口停了下来,韩国贵族学校几个金色的大字刺疼了我的眼睛。一排排教学楼傲然挺立,炫耀着它的现代化和贵族气息。寒冷的冬天遮不住校园公园式的美丽。跟在他后面,去了他的宿舍楼。真不亏是高级教师,打开门,干净的房间像宾馆一样,还是两室一厅的,他说那间是他家人探亲的时候住的。现在我来住。宽大的床,天蓝色的被单被子,干干净净。
我打量房间的时候,他递过来一个手机,说:“给家里打电话吧,别让他们着急,怎么说是你的事情”
接过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哪个熟悉的无法再熟悉的号码。“妈妈,我现在在外地朋友家,我们一起上学,他家里帮我,你们别担心。我很好。”不等妈妈说什么我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放声大哭。他看着我,不说话,递过来一个毛巾。好久我才平息下来也许是真的累了,我竟然睡的很香,是不是没心没肺?睁开眼睛就到了天亮。我起来,发现他已经做好了饭菜。“去洗脸刷牙吧,我给你买了新的毛巾牙刷和日用品”卫生间里,果然放了这些东西,还有女孩子用的化妆品。
我们一起吃饭,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一直都没问。“我,我叫小雪,我怎么叫你”我傻傻的问,表情很不自然。
我叫闫庆聪,但是我比你大的多,我27岁,你叫我哥哥吧,在外人面前也要叫我哥哥。
恩,我知道了哥哥。
饭后,他要带我去逛街,说是买一些东西。带我来到商场,他并不跟着我,让我自己去挑,他在收银台等我。我笑,是的,一些内衣有个男人跟着总是尴尬的。我很快就挑了一些合适的内衣,外套都他给我买的。又买了一些菜
回家后,他让我休息,自己去做饭,我不好意思,可是却不知道做什么,因为我根本不会做饭,他笑,说“去休息吧,以后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