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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惠擦干了最后一滴眼泪,绝望地任王媒婆盖上盖头,由奶妈背进了花轿。徐文惠,18岁,也算是出身书香门第,从小受叛逆的叔叔影响,喜欢西洋文化,在美丽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跃动的心。在听到要她嫁给素未谋面的足足比她大8岁的宋家长子后,她决定在叔叔的帮助下逃家赴美国留学,然而单纯的她加上一个只比她大六岁且被全家喻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叔叔(文惠的爷爷在50岁时与出身娼门的姨太所生,出生后不久父母双亡,文惠父亲厌恶其出身),逃跑的计划恐怕到下辈子也难以实现了!当她第三次迈出家门即将踏上远航的轮船时再一次被李管家劫了下来。然而此时她唯一的靠山――叔叔带着行李已坐在了船舱里,船已驶离了港湾很久很久,这一次她真的一无所有了,这一次她的父亲也没再对她客气,她被李管家五花大绑拖回家,关进了柴房。门外4~5个家丁轮流看着,没人送水米来,整整2天,她再没力气挣扎。
第三天柴房的门开了,李管家叫人松了绑,喂了些莲子羹给她,由两个下人搀着来到了后堂的大厅中!,文惠无力地跪在大厅中,微微抬了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父亲端坐正中,满面怒容;继母坐在次席,嘴角溢出难以掩饰地幸灾乐祸之情;两位姨娘和两个十来岁的弟弟分立两侧,姨娘们带着几分惊恐几分怜惜的眼神游移在老爷和她的身上,弟弟们则带着更加赤裸地坏笑兴奋地期待着……她面前不远的地方规矩地摆放着长长的宽凳和5~6根长短粗细不一竹板子、藤条、鞭子。
这时,家中的男家丁们包括里管家在内全被谴出后院!厅上还侍立着十来名上了点年纪的老妈子,厅堂大敞着,厅下还矗立着几十名使唤丫头、老妈子……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老爷愤怒的眼神震慑住了一切,这个世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老爷!要您的宝贝女儿罚跪,也别捎上我们这么些人呢!”后母用她一向阴阳怪气的腔调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哼,象这种伤风败俗败坏名声的野丫头,要是我亲生的早就把她打死了。唉,谁让她是老爷的心头肉,是姐姐留给老爷唯一的种呢?……
“住口!你给我安静点!”老爷怒道。
“切,老爷偏心,还不准人家说。什么公正廉明、家教森严……那可都是对我们这样的下人,只有您的宝贝大小姐高贵,说不得碰不得,我这下人生的儿子打破个碗碟背错几个书目您打起来像猪头,好象不是您亲生的似的,如今您的宝贝大小姐为了逃婚,和野叔叔三翻两次的私奔……难道就连一个指头都碰不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终于打断了她。
“你给我闭嘴!越说越不象话了!”
“您可以封了我的口,可您还能封了街坊四邻的口?他们一个郎才一个女貌,年龄有相当……一起生活,干柴烈火的……难免不……那可不仅仅是私奔了,那叫乱伦!传出去哪家还肯要?……”
啪――老爷一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
“再不住嘴!我先打死你!……来人,把这不肖的小奴才给我拖上去结结实实地绑了,拿板子来!”,此时的文惠,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一个“死”字,她决定不再说任何一个字。听着后妈一阵紧似一阵的刺耳声,她近乎晕厥了,徐家自明朝起便历代为官直至今日,家资丰裕,在当地亦是屈指可数的名门望族。徐家的家风一向以“正派”闻名,家教森严,无论妻妾、子女佣仆,犯了错误,一律当众惩罚,(但男女分开)不准求情,决不姑息,以示公正严明,当然用的最多的还是笞刑,无论男女长幼高低贵贱一律褪尽中衣当众裸臀受刑,虽然失去母爱,但在父亲的庇佑下她从未受过任何伤害,哪怕是一句重话父亲也没对她说过。由于父亲的宠爱,文惠在家中如同公主一般,即使是后妈狠她狠地牙根痒痒也不敢随意造次。如今被后妈抓住了如此大的把柄自然不会被放过,可对文惠来说,当众跪下,还要准备当众挨打就足以置她于死地,何况还被如此当众侮辱。
……想到这里文惠起身撞向桌脚,然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大小姐奔波后又连饿了2天哪里有什么力气?加之一旁的继母怎肯让她这么便宜就死掉,就在她即将撞上桌脚的一刻,继母用她的身子挡了过去,正好撞了个满怀。
“死丫头,越大越没规矩了,连我你也敢顶撞,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呀!好歹我现在也是她母亲呀,555……”
“快来人!给我绑了……你们还愣在那儿干什么?没用的东西……”随着老爷不停的呵斥声,厅上的老妈子们七手八脚地拖过文惠小姐,依惯例拖上宽凳,手足腰腿一同绑了个结实!,“爹爹!你杀了我吧!过了今日再没有文惠了,555……”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死丫头!我白疼你到这么大!来人,把裤子给我褪下去!拿板子来!”,老爷近乎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