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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
“惠儿!累了吗?我们有帐要算算了!”宋子俊温柔地看着文惠,可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算帐?有什么帐要算?”文惠被问愣了,心想:我家欠他家钱吗?
“没关系,不知者不为怪!在我立完规矩前,你都是自由的,凡以前种种,全部一笔勾销!”宋子俊背
着手在文惠面前踱着步,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地说道。
在文惠看来,他似乎是在假正经地和她玩办家家酒的游戏,样子十分滑稽,这不禁使文惠“咯咯……”
笑出来!
“不准笑!严肃点!小心我让你好看!还记得那棵老树下发生的事吗?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嘿
嘿!……你是我老婆了!我想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还记得那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边说着宋子俊边
*近文惠,眼神游移在文惠漂亮的大眼睛和可人的小屁股间,那样子简直象要一口把她吃了似的!
文惠感到极度不安起来,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微低着头,怯怯地回道:“不记得了!”
宋子俊猛然拖起惠儿的下巴:“不记得?!真的不记得了?这句话就该打!……” 他顿了一顿,站直
身子,接着说道:“言归正传,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为妻纲,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直系家长!听
着!淘气包!除了最基本的孝顺父母,尊敬师长……之外,在这个房门下你还要守我的规矩!我会为你制定
详细的家法,并且根据你的表现随时更改填加内容。你无权表示异议!并且不得向长辈们搞状!否则罪刑加
倍!”
说着宋子俊从床边的衣柜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木匣递给惠儿:“这是我正式送给我的宝贝的第一件礼
物!”
惠儿接过木匣,只见其上赫然刻着“宋徐氏家法”几个大字,直看得她是心惊肉跳!打开看时,里面
有一册厚厚的书册,缎面封皮上亦写上了“宋徐氏家法”几个大字!其内却是空白一片。书册下是几捆精制
的软绳、薄厚两片已被打磨光滑的竹板子,薄的长一尺,厚的长两尺!还有一条同竹板子差不多宽的厚牛皮
带,和一条半卷放着的细细的藤鞭,韧性十足!木匣底还有一个夹层,放着各种跌打损伤的药。
宋子俊随着文惠的翻看,逐一解释道:“那册子是用来记述和评判你的淘气罪行的,以后每次教训完,
你要自己填写好,拿来我检查,填写不认真、漏填、错填,都将加倍处罚!剩下的工具是用来执行家法的!
小东西,你记住!在我这里对待淘气包惩罚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打屁股!而且是打光屁股!至于用什么
打,打多重,打多少下,都要根据你闯祸的情节由你俊哥哥我来决定!宝贝!你屁股痒痒的话,竟管淘气好
了!放心,子峻哥哥对犯了错误的淘气包是绝对不会姑息的!……”
文惠越听越心惊,越听越羞愤,不等宋子俊说完早已恼羞成怒,暴发了出来,一把将木匣砸在地上,
“讨厌鬼!大坏蛋!你以为你是谁?我徐文惠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色狼!以前的事我不跟你
计较也就罢了,你还来提!哼!小心我告诉你奶奶去!……”
“小东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宋子俊猛地攥住文惠的右手腕,用力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去!给
我把家法箱捡起来,收拾好!”宋子俊严厉地说到。
“哼!我偏不!你简直是无理取闹!变态!”文惠倔强地嘟着小嘴,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
“很好!看来是屁股痒得厉害了!我现在就帮你治治!”说着宋子俊拉着她的手坐在床上,顺势从后面
抱住了文惠的小腰象提小鸡一样将她放趴在自己的大腿上,任文惠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混蛋!讨厌鬼!大坏蛋!变态狂!色狼……”文惠努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宋子俊的束缚,相
对于高大健硕的宋子俊来说,她那点力气简直就象个3岁幼童一般!
无论文惠怎么挣扎、叫喊,宋子俊如同感知不到一般,依然故我地认真完成着自己要做的事情——打这
个任性的淘气包的光屁股!他用左臂牢牢地钳住文惠的小腰,控制住她的上身和手臂,腾出右手,不慌不忙
地耐心揭开文惠的衣裙,褪去外裤、衬裤、小裤……直至中衣褪尽露出娇嫩可人的玉臀,月余前挨打的痕迹
已经全然消失了,依然是那么诱人!
可宋子俊似乎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在文惠还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高高地举起了巴掌,
狠狠地拍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急速的几十巴掌,伴随着文惠的惨叫哭泣,没有片刻喘
息,如暴风雨般密集地狠狠地扇遍了文惠娇嫩玉臀的每一寸肌肤!
“啊——!!!哎呦哎呦…混蛋!……放开我……呜呜呜呜…哎呦…呜呜呜呜…救命啊!疼!
疼!!!——我不敢了…不…不敢了……饶了我吧!…”
可怜的惠儿!自从上次因逃婚当众挨过父亲的竹板子之后,她真是怕极了这种打屁股的刑罚!——尤其
是打光屁股!简直到了恐惧的地步!对她来说,这意味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令人窒息的屈辱感以及无法抗拒
的服从欲。瞬间即击跨了她强烈的自尊和骄傲!何况此时此刻,她的洞房内,宋子俊这个收藏了她内心深处
所有最隐秘的印记,早已融化在她心里的白马王子,以这种方式……完成着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文
惠心中的滋味是无法用语言所能形容的!——她彻底被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