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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格式错了重发
复制过来嗒~
“呃......”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阴暗的地牢里,传来一个低低的男声。
赵溢无奈地坐在地牢里,心里暗暗地骂着那个挨千刀的臭王子。魂淡!你跑什么跑!害得我进了地牢!你爹罚你也罚得很对!因为现在你让我体验到了你那迫切想出宫的心理!真的是非!常!强!烈!!!!你好好的寻什么死!害我穿到这鬼地方来替你受罪!你身上有伤,真的很疼!你爹也真的非常狠!现在我求你,给我活过来!我什么损失都不用赔偿了,只要你让我离开这让人疼的想吐的鬼地方就好啦!喂!死魂淡!
在骂了这副身躯的主人后,赵溢不得不承认,的确......一点都不爽。骂完以后也还是什么也没变,除了那魂淡国王来了……诶?等等,国......王?!哇咿呀诶哦!救命!那虐待狂来了!
“你认错了吗?”一个冷冷的声音飘起。这......这就是国王!赵溢一阵冷汗。好强大的气场!单凭那不怒自威的声音,就已经让人一阵恐惧,更不要说这摆在事实前的身份!国王!相当于中国古代的皇帝,国王是有着绝对权力可以处死一个人的,赵溢掂量着他的话,不敢抬头。
“怎么?”凯斯莫带着笑意的声音飘起,但这却让赵溢感到一阵恐惧。对于从小就对语言学有着极大天赋的他来说,是不可能听不出来这国王话中所蕴含的杀气的。他该怎么回答,才能叫他满意?
“嗯?!”凯斯莫似乎有些怒了,整个国家,还没有敢把他晾这么长时间的人。但这并非赵溢本意。他只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而已。眼看这王子的爹爹杀气越来越重,他不知所措,竟问到:“我做错了什么?”话一出口,他就惊恐地捂住了嘴,事实不是摆在眼前吗!这位傻缺(划去)王子脑残(划去)偷溜出了宫,被爹地抓住死活不认错,揍一顿后扔进牢里反思。第二十八次失败的王子不堪重负,轻生哩~这才使自己吃雪糕被雪糕棍卡死后能穿越到这来哩~可素可素,毕竟不是我犯的错嘛,不记得也很正常啊,可是,人他爹不清楚啊!果然,还没等可怜的小赵溢脑补完,盛怒之下的国王一脚踹开牢门(话说这玩意能踹开啊),抓起赵溢,拖了出去。
“诶?诶!你干什么!”赵溢惊恐地挣扎着,无奈,因为身上有伤,完全挣脱不开,只能由国王陛下拖着走,任人宰割。“砰!凯斯莫陛下用手杖猛地碰开一扇看起来屋里就很可怕的屋门,把手中的小赵溢扔了出去。
现在征求意见!赞同鞭子的说左,赞同板子的说右!
大家快点啊,麻麻要回来了!
以第一个说的为准哦!
没人了吗?
好嗒!
“啊!”赵溢惊叫一声,倒不是被摔痛了,而是被这“看起来就很可怕的屋子”给吓到了。这......的确很可怕!这是一间不算很大的屋子,但用来打人的工具的就占了60%。而在这些工具中,有一半都是......板子?这不是中国古代宫廷的常用物吗?难道......这东西也被雪糕棍卡死了?噗哧!赵溢差点笑出声来,但他很清楚,如果这时自己笑了,那么明天也许就能被打的去找已经变成一个魂的这位王子了,他偷偷地咬了一下自己,强迫自己不笑出来,但不知怎的,笑意更强了。
“啊哈哈!”他终于还是笑了出来,不憋笑的后果就是——被打成肉酱。凯斯莫陛下当然会好奇,因为平常这家伙被打之前,虽然会趁机对自己无礼一番,但也还是很严肃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还能笑出来。他当然不会知道,眼前的“王子”早已不再是他的孩子了,而是另外一个、笑点很低的傻瓜。而这傻瓜此刻正在心里骂着自己的低笑点。
疑惑很快变成盛怒——凯斯莫将这笑声当作王子为对自己无礼而出的新招了。他猛地从旁边墙上扯过一个约有一米长的板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刚刚笑完、还没反应过来的赵溢按到了屋子中间的、有一人长的黑皮凳上。“呃?”赵溢此刻没有半点害怕,只有满心的困惑(反应慢得像猪的家伙)。三秒后,他才反应过来:“诶诶诶诶诶诶诶?!”但已经迟了,凯斯莫已将他的手脚都固定住了。“不!”他惊恐地叫到。虽然穿来后这王子身上满是伤,但毕竟被打时受罚的是这王子,自己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打,但像现在这样,还真是没体验过。他倒不是怕疼,只是......怕羞,他最怕的就是在生人面前过度表现,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被按在皮凳上......挨板子。他想向国王求求情,放过他,但还没等他开口,那无情的板子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唔!”他紧闭着嘴,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从小就是这样,被打时,从不发出一点呻吟,从来都是从被打一下过渡到被打晕,这也让他比旁人受了更多的伤。母亲曾不少次为他求情,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原因只有一个——顶嘴。他真的认为自己没错,但父亲却不会听。每到最后,都会狠狠的说一句:“孽子!”然后丢下晕倒了的他和哭成泪人的母亲,夺门而去。母亲因为操劳早逝,每当自己被打后,便只有一个仆人来照顾自己。他必须要坚强。
抱歉刚才急着去上课没更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