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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腰纤细不盈一握,一袭白衣绿色丝绦,一瀑黑发垂到腰际,钗上银蝶姗姗振翅.美人举目远望仿佛又看见载着那人远去的扁舟。
"三年了那人杳无音信!自己已到嫁龄再不回来恐怕..."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泪珠儿无声落下?
一匹枣红马由远疾驰,一银甲将军打马近前,撇见白衣衬绿的小人儿凭栏远望,眼中含泪,滴滴滚下。 只一眼,便觉得那泪滴到了自己的心上滚烫! 忙收住缰绳,马长长嘶鸣一声扬起前蹄这才停下,将军朗声问道 "姑娘何事落泪"
小人自顾伤心不禁一愣忙拭干泪水"轻薄人登徒子,呸"转身进了楼阁咣当关上了阁门。将军愣愣盯了阁门许久嘴角上扬 "以为是水做的骨肉,没想到是利爪的猫,有意思"
"驾驾"将军扬鞭打马而去。
三月后将军娶妻风光大办
是夜随从退下,新房内只新娘子大红喜服低低抽泣,忽一把扯下盖头,寻见桌上的酒壶仰头便灌,酒入愁肠小人已微醺站立不稳, 桌上的碟子被扫落,喜帐被扯的凌乱不堪,外面侍从听见声音杂乱推门却发现门被拴上,呼喊夫人没有回应急急往前院报告将军。
"逼我,都逼我"红绸搭上房梁,搬了绣凳,刚踩上只觉头重脚轻摔了下来,摘了凤冠挣扎再次踩上,将红绸系成死结 只听嘭的巨响门闩被踹断半扇门斜斜倒下。
"下来"将军怒吼
小人看也不看只说"出去"
侍从纷纷退下,只余将军双目喷火,抬手指着小人 "自己下来我不追究"
小人两眼迷离转头"出-去"
"好好给过你机会了"两步近前一脚踢倒绣凳,小人双手拉不住红绸,人掉到地上,不待反应被人一把抓住前襟惯在梳妆台上,胭脂首饰掉了一地
小人呼疼挣扎起身,将军战场都不曾如此不知所措!抬眼看见挑喜帕的秤杆
"想死还不容易!有本事待会别给我求饶"说完一杆子抽在了小人的屁股上
小人上身扬起啊出声来,手伸过去挡,将军抓住小人的腕子反剪在身后"啪啪啪啪"又是几杆子
"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啪啪啪啪"
" 啊啊啊啊!你住手!你凭什么打我"或是因为疼痛或是折腾的酒醒了,小人挣扎着叫喊
"啪啪啪啪""凭你进了我将军府的门"将军继续挥舞
"你打死我就省的我费事了"小人回道
啪啪啪啪,嘴硬,让你嘴硬"将军加重力道
"别打了,别打了,真想死我不会闹那么大动静"小人哭着辩解
啪啪啪啪,"将军不语只照小人屁股抽
"疼疼疼疼,我不折腾了!我疼我疼"小人抵不过疼终是认错
"现在知道疼了!给我老实受着!”抬手又是几下
“啪啪,再混闹打烂你屁股"将军放开小人双手
小人双手捂臀跳脚"疼疼好疼好疼"
将军不再废话抱起小人转向厢房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小人挣扎
我干什么!我入洞房"
这个点还有人
翌日,将军早起操练卯时出门,望见小人睡的香甜替她掖好被角。本想早早回来陪小人吃饭,因杂事耽搁巳时才到家,见饭厅冷清已有不悦,转向卧房,见门口一人徘徊,正是欣雨的陪嫁丫头,瞧见刘平绿桃忙福身“问老爷安”
“免”刘平挥手
“夫人今早就把奴婢赶出来不让伺候,已然哭了好一阵子,奴婢只好守在门口”
“糊涂”刘平心又悬了起来忙拍门,半天不见响动。
刚想起脚,就听见门闩“挲挲”刘平忙收住脚停到半空险些歪倒。
“吵什么吵!刚睡着都让你们搅了!”小人双眼红肿不耐烦的抱怨
绿桃忙退下准备洗漱用具,只剩刘平一脸黑线“呃呃,娘子饭否”
欣雨指着刘平“饭什么饭,你是大老粗还是暴力狂啊,为什么总跟门过不去!有事没事啊!没事我还要睡觉”
“你睡你睡我没事”本胀着的怒气被小人一下扎的泄气,经昨晚不但没有收敛,脾气还见长,刘平只叹自己娶了个小老虎,可看小人双眼浮肿又只得软下身架“娘子进些水米再接着补眠可好,昨晚确实太劳累了”
不提昨晚还好,欣雨想起昨晚刘平翻雨覆云丝毫没有怜惜,伸手拉住刘平的耳朵拧了半圈“我劳累还不是拜你所赐”
刘平双手覆上欣雨拉着自己耳朵的小手“娘子息怒,我的不是,只是我这耳朵太糙小心刮了娘子的玉手”
“现在花言巧语的哄我,我不吃这一套,我告诉你以后我这房门没我的允许,你不能踏进半步”小人声色俱厉仿佛这样说了就能成真似的
“娘子最大,什么事但听娘子吩咐,娘子且饶我这一遭吧”小人顺坡下放了刘平的耳朵
“我饿了”
“已吩咐摆饭了,娘子且坐”刘平顺手拿了软垫放在绣凳上
小人看见软垫羞得脸颊通红把软垫扫到地上,眼泪汪在眼眶
刘平见状把小人搂进怀里“心肝,是我不对,只要你不寻死觅活的怎么着都成,不哭不哭”
小人啜泣“为什么欺负我,人家不高兴,喝多了,你是要打死我吗?”
刘平点了一下小人的脑袋“臭丫头,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你是暴力狂”小人又委屈挤出几滴眼泪
刘平笑了把小人搂的更紧“好了好了,给你揉揉”
“以后不许打我” 小人就势要求
“以后不许跟自己过不去”刘平一只手隔着小人衣裙摩挲
小人脑袋在刘平胸口磨蹭“答应我”
刘平无奈“我不是暴力狂,我只希望你好,你不乖就只好教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