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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是澄命令要来惩罚我的女主。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可抑制的和澄大吵了一架。
但是却如意料中那般,没吵出什么好的结果来,反而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灾难。
我气愤,澄是可以这样把我随随便便交给一个人处置的。
我也难过在澄的心目中,我的地位原来不过如此。
我会像个东西一样,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也会像个玩具,他喜欢了就来看看,不喜欢就会忘记。
我跟澄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我在心里一遍遍的问着自己。
傍晚,我去见了涵。本就不是朋友,所以没有过多的寒暄。
涵,倒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像个女杀手似的冷酷。
相反,她的气质跟外表总让人怀疑她根本就不是个主动。
呵呵,大概是我习惯了澄的冷冽,所以回头看任何人都是温和而友善的吧。
简单询问了犯错的原因,涵便开口要我准备一下接受惩罚。
强烈的不适感促使我不得不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
我是一个习惯于唯澄的命是从的人。所以除了澄以外,我反感与任何一个人对我的颐指气使。
当然,如果我够大胆一点,或者涵的背后站的不是澄。也许我会立马走出这个房间。
为了惩罚而惩罚,这是我所不屑的一种sp。我反感甚至厌恶极了。
所以今天我的心情一直都处于烦躁的顶端。我甚至想着一会涵打我或者骂我的时候,我会不会顶嘴,或者直接甩掉她的工具。
不过……好吧,还没发生的事就先不去想那么多。毕竟,也不是她自己愿意来的。
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涵已经取出了所有的工具。它们像一群高贵的艺术品一样光明正大的摆放在床。
涵走近我,坐下,指指自己的腿。我有点犹豫...
倒不是害怕或者害羞什么。只是实在没有接触过F/F,这样的感觉让我很奇怪,更何况,还是这种“奉命而来”的惩罚。
涵的手很轻,有着女孩子特有的柔软和温情。所以在这种热身下,挨几十下根本不是问题。
她自己也仿佛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在我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改用了工具。
应该是种皮拍吧,我凭着触感在判断。
涵也或许是真的女主,力量和分寸把握的很到位。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把她当成是澄的手在耐心的受着惩罚。
......
这样的场景再熟悉不过了。
暗哑的灯光,清脆的音质。看不到鞭打的影子,也无法预测自己的伤势。只是像个木头一样一下一下的承受着,隐忍着。
不习惯叫出声,也怯于认错。疼了,紧张一下,然后立刻放松。脑海里除了给身体发号施令“撑下去”以外,根本无暇去想其他。
只是疼痛的来源因为不是澄,所以每挨一下都会有种莫名的压抑。令自己堵到胸口发闷,却又哭不出声。
这是被澄训练出来的一种习惯吧。感觉不一样了,怎样的sp就都不会是自己想要的。
疼痛,就只是疼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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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长夏。
我给自己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在一个很漫长的冬季。
S城像受到诅咒一样下了场空前的大雪。仿佛要覆盖所有的阴霾和潮湿。
我有一个很FBI的主动,苏澄。
更多时候我像很多小被一样会俗气的喊他哥哥。
澄有很多小被。这是我在认识他以前就知道的事。
她们像一群皇宫里的女人一样美丽却又孤独着。
她们也像一群孤儿院的孩子一样,渴望得到澄真心的怜爱。
我是她们其中的一个,所以她们的渴望的东西我也在深深的渴望着。
我要讲述的也许不止是一个单纯的M/F或者F/F的故事。
也许我要讲述的不是SP,就只是一个主动和被动的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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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8月1日
仿佛真的快要忘记他的声音了,一开始听到“喂”的一声还以为是打错了。
眼看就要脱口而出一句“不好意思打错了”的时候,突然被问到,“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
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已经在SZ了?
他:呵呵,不信。
我: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出现在你面前?
他:不信。
我:......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在SZL?
他:这个...倒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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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到现在还保留着那条信息---
我在浦东机场了,好好照顾自己。
我忘记了当时是因为什么原因关的机,只记得看到那条信息时已是三个小时以后。
我只是望着那片小小的屏幕发了好久的呆。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
也忘记自己后来又回复了些什么,大概是一路平安之类。
但我却不知道已经远在大洋彼岸的他是否会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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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八月,雨水很多,天气却一如既往的干燥。
地铁站里,我们相隔不远,然而却谁也没认出谁。
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电话里总是不停的响起正在通话中的讯号。疯了……
夏日的烦躁让人耐不下心。
有那么一刻,我的直觉是他仿佛就在身边的。
但毕竟还没那个勇气单凭直觉就敢没头没脑的撞过去。
---在他的印象里,我已经是个冒失鬼了。但却始终还是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我承认,我是虚伪的。
即使他曾经说过,他喜欢我冒冒失失的状态,因为那样的我们没有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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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忘记相识几年来他所赋予的太多宠爱,发自内心,源于真诚。
在他的世界里,我是快乐的,任性的,也是不可一世的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