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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那年夏天的绿树浓荫、蝉鸣声声,至今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还记得彼时被惩罚前,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几句温柔的呵责,就够我回味多日。
不像现在,只有当冲击实实在在落在身上,才能得到感官的满足。
为了寻求新鲜的刺激,只能不断更换实践的对象,一如普通男人寻求一夜情。
一
直到现在也还觉得,那个偏僻的山村中学居然有那几位美丽的女老师,有点不可思议。
现在想想,自己多年来文科成绩一直很好而理科不怎么样,或许是那时种下的根。因为语文和英语的老师正是我那几年最迷恋的两位年轻女老师,而数理化的老师,要么是男的,要么就是中年大妈了。
故而,自觉不自觉的,便想要讨两位老师的欢喜。那么自然而然,便是先要把功课做好。
那时的我,大概也是有几分聪明可爱吧,还真成了她们的“得意门生”。
科目成绩好,这是她们经常公开表扬的方面。而私下里对我的评价,也一直是“聪明”“乖巧”一类。
被这么夸奖当然很开心,但每每开心之余,也不禁暗暗发愁: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惹她们生气嘛,更不要提被她们惩罚了。
想被两位老师责罚一顿,这样的念头从上她们的第一堂课时就有了。
这个念头固然有点荒唐,但也并非完全不切实际。
事实上,这个想法曾一度离现实很近。
二
sp的情结,于我而言是从很小时就有了的。
但那时还没有网络,sp的资源自然没有这么多,加上又是在相对闭塞的乡下,能从图书或影视中看到的相关内容也是少之又少。
因而大部分时间,关于sp的内容,都是自己意淫出来的。意淫小说中的人物,意淫影视明星,也意淫现实生活里自己动心的人。
而语文老师,应该是青春萌动时期,自己意淫的第一个身边女性吧。
升入初中的第一学期,她就开始教我们班,一直教到毕业。
诚如此前所说,因为sp资源稀缺,所以对相关内容就特别敏感和留心。还记得学习《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课时,她讲到私塾戒尺时,描述了一下私塾先生如何打学生手板,我听得那么津津有味;而学到蒲松龄的《狼》一文的那一句“只露尻尾”时,她给我们讲解,“尻”的意思是“屁股”,听得我竟十分不好意思起来,却又觉得很是心动。
当时她二十五六岁吧,常年梳着两条麻花辫,肤色微黑,细长的丹凤眼,嘴唇薄薄的,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有点严厉,但讲课时偶尔的抿嘴微笑,又让人觉得那么俊俏可亲。
不过多数时候,语文老师确实算是比较严厉的,在她任班主任的班级,她教训调皮惹事的学生,常有耳光子上脸的事。毕竟那时的农村学校,体罚是很普遍的现象。
也因此,的确有不少学生还是对她有点畏惧,私下里说,幸好语文老师没有当我们班的班主任。
对此我一直不以为然:如果能被这样的老师教育惩戒,哪怕挨几个耳光,不也是很幸福的事吗?
只是一直到毕业,她都没有当过我们班的班主任,对我们班的教育,也一直仅限于语文科目方面。因此,被她管教的机会,自然也就少了许多。而且,对于学习而不是生活纪律上的事,她也基本不会用到体罚的手段。
直到毕业前夕,她对我勉强算得上体罚的,只有过那么一回。
三
那是初二时的事儿了。
我的语文成绩还是一如既往地很好,不过却不经意间多了一个小毛病――字迹越来越潦草。
那段时间不少学生都有这个毛病,感觉自己长大了,不太想像小学生一样一笔一划地写字,想把字写得成熟一些。偏又一时学不好,于是本来想龙飞凤舞,写出来却是歪七扭八,且潦草不堪。
这算不上多大的毛病,但有时考试时,难免会让阅卷老师读来不爽,扣掉不少印象分。
于是语文老师就找我说了两次,让我要工工整整地写字。
我满口答应,却并没太往心里去。毕竟语文老师的态度也没有很严厉,算不上是批评,甚至是笑盈盈地跟我说的。而且写字的习惯养成后,也的确没那么好改。
因此我一如既往地延续着自己的“书法风格”,直到一次考试后她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去。
对于很少被叫到办公室接受训诫的我来说,当时便在心里琢磨老师找我有何贵干。因为那次自己的考试成绩也还算不错,因此心里便已经暗暗掂掇,是不是前两次她的嘱咐自己没有照办,这次要挨训了。
果不其然,到了办公室,语文老师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哪只手写字啊,伸出来。”
我只好慢吞吞地把右手伸了出去。
抬头看着她,她脸上还是挂着一丝微笑,说:“知道找你来干啥吧。”
我迟疑了一下,小声说:“字写得不好。”
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让我把手伸出来,不知道是纯粹为了取笑我一下呢,还是要略施薄惩?要知道,此前一年多,她都没有动过我一指头。而对于一直处于sp饥渴状态的我来说,被她管教惩戒,哪怕只是打打手心,也觉得是很梦幻的事。
听了我的回答,她又抿嘴一笑:“你挺聪明的嘛,怎么老师跟你说的话就记不住?”
我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就一直很尴尬地伸在面前。
看我不说话,她把脸板了起来,说:“手往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