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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一楼给度娘。
这是从汐苑搬过来的文,我之前的纪实原创,还没结。本来最开始知道SP就是在这里,所以想发这,无奈前一段时间这里……
哈哈,好了不说了,搬家!
(1)
诺大的书房里,落地的窗帘宛如少女的裙摆,地灯照亮了房间的四分之一,尽管刚刚下午两点,但房间里充满了深夜的那种寂静,此刻,已经跪了两个多小时的小苇一边用手努力的撑着地面,把屁股翘到最高,一面把头顶在了墙上偷个小懒。
皮带抽过的屁股上,横七竖八的印子清晰可见,小苇的脸上,不知哭了多少次,又干了多少次,已经红的发涨了。眼下的那片地毯早就被眼泪浸湿了。
楼下客厅里的曲松也一个中午没有吃饭了,她一口气喝掉了一大瓶矿泉水,走上楼去。
“起来。”
小苇如获大赦一般从地上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曲松的脸。
“裤子穿好,去洗澡,我订餐,吃完饭先改数学” 曲松面无表情的把话说完。
小苇艰难的穿上裤子,钻进了厕所,里面很快就传开了一阵淋浴声。
厕所里的这个孩子叫郭苇然,今年高一,家里人叫她小苇,小苇的父母是一对儿商人,人情世故也百般疼爱自己的女儿,08年金融危机南下经商,那年小苇上初一。曲松是当地一所二本的大学老师,丈夫是个有点小钱的商人,曲松不喜欢孩子,婚后一直没要宝宝,每天清闲的教书日子让已经三十好几的她依然面色红润,生活惬意。09年丈夫南下去了郭父的工厂和他们一起做生意,郭父看着在奶奶家被惯得不像样子的小苇,很着急。也就是这年,小苇来到了曲松家,小苇有时候喊她曲老师,有时候喊她曲小姐,撒娇的时候还喊她干妈。
曲松一开始以为照顾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很简单,无非就是一起吃饭送她上下学,周末少一点休闲时光。自己学校里的那群学生也不比这姑娘大多少,个个不也都把自己照顾得井井有条的嘛。
但事实上,小苇这孩子很能作,自理能力差不说,学习上完全就是那种,打她就学,不打倒退的主。09年小苇刚搬过来的时候念初二,刚开始的几天还好,后来她的房间完全就不能进,睡衣睡裤校服衬衫统统扔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抱着这一大坨扔回椅子上,学习的时候再运回床上。那段时间曲松要科研立项,晚上回来很晚,每次推开小苇的房门就会看到一桌子的破书乱本还有一地的衣服。曲松默默的给她收拾了小半年,后来一拍脑袋,这哪行,这孩子人一天天长大,能力却不见长。曲松开始给她立规律,她买回来七八个五颜六色的大收纳箱,告诉小苇什么物品放在什么颜色的箱子里,地上床上椅子上不许放任何东西,否则见一个扔一个。其实曲松对她的要求不高,哪怕打开箱子里面乱七八糟,曲松都不会批评她,就是屋里不许看到杂物。小苇悟性很高也很听曲松的话,刚开始还会象征性得把箱子里的东西归置整齐,后来基本就是打开箱子就往里面塞。转年以后,曲松又开始要求小苇把要穿出去的衬衫什么的叠整齐放在收纳箱里,袜子和裤子也如此,要求收纳箱里也务必干净,然后把箱子放到空着的柜子里,不要四处摆。小苇经常会因为曲松打开收纳箱看到一片狼藉而挨骂,但曲松向来还算有耐心,对小苇的这些坏习惯,一向苦口婆心。
不过在学习上,当了七八年老师的曲松对小苇,要求一向很严苛,小到学习习惯大到成绩排名,从她们在一起半年以后,因为学习的事,小苇不仅认识了皮带,木尺,甚至有时候曲松还会把藤条泡在水里,用来抽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刚开始的时候,曲松打开小苇的作业,看到刚刚初中的小苇做题只挑大题做,留着选择一片空白,她心里就知道,这是留着到学校抄同学的呢。曲松有时候会好心的给她留一张条写着“学习切勿自欺欺人”,或者折一下作业册的页脚暗示小苇这样做是不可以的。
小苇知道曲松的用心良苦,有时候会在选择题的选项部分画一些勾勾挑挑,以此证明自己做过了。可是后来曲松发现一连几道题全错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小苇这孩子不仅懒,还愿意耍小聪明。
曲松是个大学老师,她不会因为这些去修理小苇,也并没有跟小苇发生太大的争执,曲松向来看中结果,容易忽略过程。
直到有一天,家长会上,老师告诉曲松,小苇的数学卷子后面半张都一笔没动,曲松问了小苇才知道,小苇平时从不写选择题,到了考试,选择题做题速度很慢,而且小苇有时候叫不准答案,还会反复计算,这样一来,收卷的时候,小苇的大题连看都没看呢。那天晚上,曲松用皮带简直抽烂了小苇的屁股,小苇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发誓再也不会这样对待学习了。
浴室洗完澡的小苇出来以后,看了一眼曲松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曲松在楼下把刚刚送来的餐摆好,还在椅子上加了一个椅垫等小苇下楼。
过了挺长时间也没听到小苇的动静,曲松上楼一看,小苇蜷在沙发上,头上还包着浴巾,飞快的划着手机屏幕。
曲松拿来吹风要给小苇吹头发,小苇收起手机,看着眼前这个刚刚用皮带伺候她,但比爹妈照顾她还多的曲老师,小苇在心里责备着自己不懂事。早在刚才跪在地上的时候,小苇还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考好了回来要把卷子摔在曲松的脸上然后吼给她“我聪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