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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醒来时,是早上五点钟。清晨的光芒才刚刚照在窗口的刑架上。麻绳杂乱无章地堆了一地,只有刑具被完全归位,在那贴满了符咒的架子上,静静地等待着它们下一次的启用。
小云见过很多次这种光景,清晨的温馨感让她有些愣神。过去的两年中,她几乎一直在这个时间醒来,没有懒觉,也没有舒适的床铺,只有一张勉强保暖的破被子,和一个用了许久的、上面同样贴满了符咒的狗笼。“张大仙”说只有这样才镇得住小云身上的怨气,才能让死者安息。
她已经习惯了那些画得乱七八糟的黄纸,习惯了死气沉沉的空气,笼子里的她没有那么多的期待。侧躺着身体的她失神地流了一会儿泪,尝试性地伸出手,轻轻触碰着自己那被严酷惩罚过的私处,从少女的私密部位传来的首先是麻木感,随后如针刺般袭来的痛觉让她的脑子快速清醒,小嘴嘶嘶地吸着凉气。她的私处全都是一片红肿,靠近阴蒂处的淤血,和那几道带着点点血痂的鞭痕一起散发出最强烈的刺痛。
臀肉青紫,犹如两瓣年轻的星空,她根本不敢触碰,只是和破布轻轻摩擦,那种嵌入骨肉中的痛觉就会让她皱起眉头。
小云抹了抹眼泪,只是一小会儿后就咬着牙爬出了笼子,即使屁股和私处的疼痛依然钻心,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她知道正处于狂信之中的母亲一定已经醒来,而且正在拜谒所谓的【救苦圣母】。
对于小云而言,母亲给她的不仅仅是每两周一次的虐打,每天早上母亲也都会惩罚小云。如果小云自己不主动去请求母亲的惩罚,只会招来母亲更为残酷的虐待。
毕竟她已经是一个【邪祟怨鬼】,而不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了。
钻出笼子,扶着沙发,在金属栅栏的碰撞声和符纸的哗啦啦声响中,她艰难地站了起来,屁股和私处的伤痕让小云疼得表情扭曲,即使她拥有着一副动人的美丽脸颊,看起来也会让人感到狰狞。
在每个被痛责后的清晨,她的双腿都好像是两根直杠杠的木棍,因为不想让大腿用力而带动臀肉,她几乎是直着膝盖在走路,还尽可能地分开双腿,好让大腿不要磨到自己那伤痕累累的私处。
小云扶着墙壁,不自然地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有弹性的少女玉乳随着每一次僵硬的迈步而跳动着。她脚步很重,但也只能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向母亲的房间,香火的味道越来越浓,然而对于小云而言,那气味已然不再神圣,只要闻到燃香的味道,就意味着自己即将遭受羞耻和苦痛。
透过敞开着的卧室大门,小云看到母亲正跪在床上,对着木桌上供着的那尊神像叩拜。八条胳膊的诡异神像背靠着玻璃窗口,一束束阳光挤过它诡异的边缘,星星点点地泼洒在母亲的身上,伴随着母亲口中的诵经低吟,以及袅袅上升的焚香烟雾,让这普通的房间中形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神圣构图。好像是神明真的在和信徒沟通,为谁降下了慈悲一般。
母亲以头顶地,双手摊开,阳光洒在她四周的床铺上,好像是【救苦圣母】赐给母亲的光环。虔诚的母亲拜了又拜,门外的小云赤裸着身体,靠在门框上,她不敢看那神像狰狞的脸,只是低着头,让披散的头发挡住脸颊。
她似乎是这画面中最正常,但又最不和谐的部分。
“妈……妈妈……”小云的手抱着另一条胳膊的大臂,靠在门口小声叫着。
“过来。”听到声音后的母亲慢慢坐直了身体,双手合十,向圣像行礼。然后向前挪了挪身子,坐在了床沿边上,拍拍自己的大腿,用一个无可置疑的眼神示意小云趴上来。
小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爬上了母亲的双人床。她侧目偷看母亲的脸,那张略带沧桑的面颊中有着一双空洞的眼神,发射出让小云感到陌生的视线。小云整理了一下头发,将自己那赤裸、有些发冷的年轻躯体缓缓地放在母亲的腿上,两枚酥胸挤压在一尘不染的床单表面,压成了柔软的肉团。
虽然已经尽可能地轻手轻脚,但是这些动作依然不可避免地磨到了私处,小云倒吸了两口凉气,但做出的反应,也不过是扭扭屁股而已。
在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过后,一股药味儿夹杂在了满屋的焚香气息中,母亲拧开了治疗皮肉伤的特效药膏,随后轻轻拍了拍小云的臀缝,示意她把双腿叉开得更大一些,小云扭捏着张开双腿,把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她的右腿已然有一半悬空在床沿边上,青紫色的伤痕中间,未经世事的少女阴唇也害怕得牢牢闭紧。
母亲缓缓地在小云的两个臀峰上各挤出了一团药膏,那带着清凉的潮湿感微微缓解了小云臀肉上一部分的疼痛。小云把双手交叉在自己身前的那块床单上,把整张脸埋进了颈窝,静静地等待着。她感觉到了母亲的手接触到了臀肉,先是轻轻地抚摸,将那团药膏弄散,然后再一圈一圈地涂抹在小云那紫红的臀肉上。曾经学过按摩的母亲力道正好,缓缓地将那些药膏涂抹到每一处被刑具亲吻过的伤痕中去。
小云的屁股已经不是挨打前那紧实柔软的手感,粗糙的皮肤和如橡胶一般略带僵感的臀肉在母亲的手掌抚摸下轻轻跳动,然后那只大手微微用力,在小云的臀肉上做着活血化瘀的揉捏,这按摩持续了数分钟,那种又刺痛又舒适的感觉使小云轻轻喘息。
但小云的双手已经抓紧了床单,她咽了口口水,闭上了眼睛,暗自咬紧了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