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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汁与菊穴紧密接触的感觉,如同是在两瓣屁股中间点燃了一团温和的火焰,带来了灼热与刺痛的物体强势地插到了小云的菊穴中,被作为一场仪式的开端。
那被削出了凹槽的黄色植物正在和紧绷的少女雏菊对抗,并在肌肉的有力挤压下不停地冒出辛辣的汁液,那股专属于姜汁的特殊气味淡淡地弥漫在空气中,在小云那被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净臀肉中间插入的异物,不仅正在折磨着她敏感的嫩肉,更把少女的雏菊给撑得大开。
那粗大的姜块约有五厘米左右的直径,还被人为地切出了特殊的形状——就和肛塞一样,用一略深的凹槽把姜块牢牢地固定在后穴中间,被少女的菊穴给死死咬住。姜体上还额外附有一些小刀的划痕,这一道道浅浅的沟渠让辛辣的姜汁不停刺激着小云的后穴。越发强烈的异物感让小云无法抑制自己收缩后穴的冲动,那些敏感而直接的刺痛,在每一次的肌肉反射的过程里提醒着小云姜罚的痛苦。
此时的小云双腿叉开,两个膝盖分别跪在两个被垫高的蒲团处,用四条皮带绑得严严实实。一双玉手则是撑在地上,在蒲团那几乎半米的落差中,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皮革项圈上的铁链,把她的脖子锁在了一个很低的位置上,在那约半米高的落差之下,迫使她把赤裸着的屁股撅到了最高处,少女白皙的皮肤被随意地展示着,那脊椎的轮廓在强光灯下非常明显,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纱连衣裙,裙摆毫不意外地被翻了起来,盖在后背上。一周的时间,让她的臀肉几乎恢复如初,只有几道暗色的鞭痕还在臀峰处若隐若现。她的肉体像是被当成了什么艺术品一样,展览给了屋子周围那些她不认识的邪教徒。
这是一个椭圆形构造的房间,中心下沉式的阶梯礼堂,布置得像是音乐会的演奏厅,她被放在了礼堂正当中、同事也是最低的位置,身后就是【救苦圣母】的神像。周围一圈一圈的阶梯上放满了座位,高高地坐满了【救苦救难神仙教】的教众,他们每一个人都看得见小云赤裸的屁股,坐得低的高级信徒还看得到她肛门里插着的姜块、白皙发粉的私处以及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持法器藤鞭的母亲站在她的身边,对着神像领诵经文,在悠扬的乐器声音里,和那些男男女女整齐地合奏,所有人瞪大了眼睛看向礼堂中心的那具肉体,等待着【怨鬼】的臣服。
蒲团上的丝绒很软,却在小云如玉雕般的膝盖与小腿下,陷出了一方小坑,也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爬出了淡红色的印痕,和雪白的大腿一起被展览给了屋中的【信徒】们。
“呼……呼……”
小云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神圣和虔诚,她只觉得荒诞——和耻辱。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插在后穴里的姜在撑开了括约肌的同时,还在小云的后穴里深入了约十厘米左右的长度,它表皮粗糙、汁水充足,满溢的姜汁不停地刺激着感官,像是后穴的嫩肉不断地被砂纸所打磨,又像是有人在拿着火折子灼烧着她的后穴,这极其痛苦的感觉让她皱紧眉头、闭上眼睛忍受着。
更要命的是,在姜块被插入之前的几分钟内,母亲用一根连着水龙头的胶皮管插入了小云的菊穴,将冰凉的【圣水】不停地灌入了她的体内,先是灌肠清理,将秽物被清理得一干二净。然后在大仙的钟声提示下,母亲一直一直灌把【圣水】灌入小云体内,直到灌得她小腹鼓起,几乎涨破了肚皮才停手,没等小云进行多少没有意义的挣扎,母亲马上就用一大块老姜牢牢塞住。被灌满了肠道、又横遭姜罚的双重痛苦直接覆盖了她被裸臀示众的羞耻,即使是妙龄少女的自尊心,也无法和冰凉的液体、辛辣的姜汁在肛门处的苦痛相抗衡。
一块老姜塞住了小云对耻辱的感知,她对着无数陌生人撅高了屁股,滞留在不知所谓的仪式里,成为了一个血肉构成的法器。
小云的项圈被锁的很低,脑袋也是朝下的,从眼角流出的几滴眼泪顺着太阳穴的位置,打湿了被扎起来的头发。她非常清楚地知道,在这个名为【教友渡厄】的邪恶仪式里,不会有人为她拿出姜块,而结束这一切的唯一方法是:不停地用力,把姜块从肛门中挤出去,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肚子里的【圣水】喷射出来。
喷的越远,则说明【圣水】越抗拒她这个【怨鬼】的身体,那些色眯眯的【护法】会测量她喷出水柱的距离,每有五十厘米,她的菊花就会被重重地藤鞭抽打一下。那是没有阴唇保护、肉也不厚的直接抽打,并且小云知道,执行者不会留手。
每一个环节,对小云而言都只有痛苦。被填满的肚子时刻抗议着,它迫切地想要把肠子里过多的液体排泄出去,但这谈何容易。没有被润滑过的大姜块死死地卡在肛门边缘,纵使小云如何努力地策动着肌肉,也难以把它从后穴里挤出。肛门在小云的用力下一鼓一收,姜块也随着一颤一颤,直看得几个邪教徒乱了心神。
但动作越剧烈,被括约肌挤压的姜块就会被榨出更多的姜汁,本就难以忍受的磨砂和辛辣感就更进一筹,让小云感觉由肛门处感受到的辣意和刺痛在慢慢扩散到整个臀沟,括约肌几乎变得麻木,却还在执行着本能一般的指令——排出去,快排出去!小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这样喊着,但她甚至不敢喊出声来,因为母亲说,如果她的哭喊打乱了仪式,就会强迫她把现在夹在屁眼里的姜块吃到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