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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的臀肉上有着无数回形的鞭痕,那些鞭痕纵横交错,一圈一圈地交杂在小云的臀肉上,好像交错混乱的盘山公路,以残酷的样子将少女的臀肉画满。
那圆润的小屁股上,甚至找不出几块好肉。被“五叔”的数据线抽打出的棱子如一道道沟壑,每一条上面都结出了骇人的血痂。很痛,很痒,新的皮肉在血痂下成长着,好像在期待着全新的结局。
娇嫩的臀沟里面,也是一片狼藉,颜色本就不浅的臀沟里淤积着一些血块,小云时刻都品尝着臀沟里传来的钝痛,小穴和后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连着那单独一个的尿道塞一起,为她漫长的罚跪时间带来了更多的羞耻和痛楚。
她此时正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小衬衫,跪在那自己常常受刑的镜子前,下身赤裸,洁白的一双玉腿大大分开,从膝窝处捆在两个地桩上,两张符纸是对她膝盖聊胜于无的保护。这重心不稳的姿势强迫她把双臂撑在镜子的两侧,对着墙壁撅起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透过镜子的反射,她甚至看得到自己臀肉左右侧蔓延出的鞭痕。长发被母亲扎了起来,用一根绳子吊在铁钩上,强迫她看着镜子里那面无表情的自己,还有自己嘴里叼着的马鞭。
那天母亲没有重打小云,也没有揉她那惨不忍睹的屁股,只是将例行灌肠之后,就把她绑在哪里,从早上跪到了傍晚。母亲抱着神像看了一天,直到天色将晚,小云的口水在家人们的遗照前滴成了一小泊水渍,双膝的感觉也从疼痛变成麻木时,才将小云释放。
“妈妈,我想小便……“小云扶着沙发,虚弱地对着母亲说,她今天一天只被喂了三碗符水,大仙美其名曰净肠,但受难的只有膀胱,一整天下来,小云有好几次差点把尿道塞也给喷了出去,但很快又被母亲推了进去,还赏了她几巴掌。
母亲没有多说话,只是一把抢过小云手里的马鞭,指了指厕所的方向,小云心领神会,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马桶,轻轻地坐在了上面,用双臂抬起了自己冰凉的大腿,又剥开自己的外阴唇,把尿道软塞和自己那垂头丧气的小阴蒂都露了出来,连带着满是“花纹”的臀肉也一览无余。
啪。马鞭的头儿抽在小云的阴蒂上,小云顿时浑身一紧,冲击力和剧痛过去后,剩下的是酥麻的刺痛。那一下也不可避免地抽在了尿道塞上,小云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又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尿意变得更为剧烈。
啪。第二下抽在小阴唇上,一道方形的印记在少女的抽动和轻呼声中,烙印在那没有阴毛保护的处女私处上,娇嫩而敏感的小穴也随之一紧一缩。
啪。啪。啪。在无情的连击下,母亲能看到小云的后穴也在跟着一起收缩,那满是血痂的臀肉正对着自己,好像在诉说着那屁股的主人所遭受的委屈。小云没哭,只是把双腿抱得更紧,她的小腿忍不住地在疼痛中摆动,但剥开自己阴唇的两只手却没有一点动作。
几个方形的红印叠在小云那已经恢复了粉嫩的小穴上,她的私处变得麻、刺痛和微微发烫,小云只是轻哼,甚至没有抽泣。不是不疼,而是忍受。小云从自己两条大腿的空隙中,用哀恸的眼神看着母亲,那个挥舞着马鞭的可怜女人,继续将那些没有来由的憎恨宣泄在自己女儿的身上。
她现在知道,自己也许能结束这一切。
“要是没生出你这个怨鬼该多好。”母亲说着,粗暴地抓住那如拉珠一般的金属尿道塞,将那被小云的尿道暖热的金属条一点一点地拔了出来,还带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液。随后小云赶快放下大腿,坐在马桶上发出了痛快而连续的嘘声,一点一点地清空自己的膀胱。
“我不是怨鬼……”小云用母亲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讲:“我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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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饥饿的小云蹑手蹑脚地从笼子里爬出来,打开了自己的书包。在夹层里,她找出了阿岚给的两块压缩饼干和一些糖果,她轻轻地打开包装,一是不想吵醒母亲,二是不想让残渣掉到地上,被母亲发现。
小云的私处依然有些火辣辣的疼,屁股上更多的是血痂的瘙痒和一些绵长的肿痛。小云偷偷地看向母亲的房间,神像在月光中张牙舞爪,而残留的月光,照在母亲熟睡的脸上。那张熟悉的脸竟然显得如此陌生,小云连忙移开视线,生怕母亲突然睁眼,看到自己偷偷吃【不净食】的样子。
母亲的饭食都是在教会吃,而给小云的,基本只有符水、香灰拌饭,和一点怜悯的咸菜。她的正常饮食,几乎都是指望着阿岚。小云想念过去的家庭聚餐,一家四口人和偶尔来拜访的老人,让这一百多平的房子都略显拥挤,母亲会给小云做她爱吃的炸虾球,那个油锅还堆在厨房里,只是落了灰,生了锈,藏在神龛后面,好像这屋里曾经存在过的亲情。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云一直在被虐待,从母亲陷入张大仙的魔掌那一刻开始,对她的虐待就开始了,而且愈演愈烈。辱骂、否认、诅咒。母亲控诉着近乎癫狂地控诉着,她找到了负面情绪的出口,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人生悲剧全都来自唯一活下来的这个女儿。
母亲辱骂小云是贱人,是来人间害人的怨鬼。然后是她内向的性格,和她那因为出事而日益糟糕的成绩,生活的不如意,自己的辛苦。